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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牙關。

“是，美娜說的沒有錯……是慕淑敏害死你媽媽溫良淑的。”林素顏一字一句。

“那個時候你才十五歲，你一口咬定你媽媽不是意外死亡說是要查清楚真相親手殺了那個兇手，你爸爸很害怕……我恰巧知道真相，便利用這個真相要挾你爸爸進入了凌家。”

“但是我是真的愛你爸爸，所以我不計較你爸是否給我了一紙婚約，只要在你爸身邊我就很開心，這麼多年我多你的好也都是真的，當你帶著陸雲少來凌家……我也被嚇著了，你爸爸同意你們在一起……我很意外，可是歡歡……你們倆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就像……我一開始就已錯誤的方法進入了你們凌家，我以為我會帶給你爸爸快樂，卻沒有想到……我錯了，因為我讓你們父女之間產生了一道這麼深的鴻溝，歡歡……你爸爸是愛你的，他讓我進門也好，不讓你嫁給陸雲少也好，後來又被你的真心打動放下殺妻之仇讓你嫁給陸雲少也罷，全都是為了你歡歡，你爸爸……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

凌歡歡整個人都像是被人抽乾了一樣，無力的靠在椅座上……耳邊只有自己鮮血倒流的聲音……甚至林素顏那邊的聲音都變得模糊。

手機順著凌歡歡的耳邊滑落，她看著前方不斷晃動的雨刷……淚水決堤而出。

靜，靜的只能聽見雨刷“唰唰”的聲音。

凌歡歡想著雲少對自己的好，想著溫良淑對自己的好……她問自己能放下麼？因為這畢竟不是雲少的錯……她愛陸雲少很愛很愛！她想要和陸雲少在一起一輩子。

可是那個是她的媽媽啊！是生她養她關愛她的媽媽啊！凌歡歡怎麼才能做到放下……放下慕淑敏殺害了自己的媽媽啊！

她憑什麼！她為什麼！溫良淑……自己的媽媽是那麼溫柔的一個女人……那麼善良的一個女人，她為什麼……

這些事情在凌歡歡的心裡揪成了一個結，凌歡歡想要解開……可是死結卻像是連著心臟……每動一下都是連著肉拽下來的疼。

凌歡歡不敢想……太痛！太疼！疼得……不能呼吸，凌歡歡甚至希望現在就昏死過去……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面對了！

她死死扣住方向盤，額頭抵在手背上……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越想越痛……越痛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