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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電視裡相似情節,受害者表現都是唯唯諾諾,戰戰兢兢。
每每我心裡什麼感覺都沒有,也許正好應了那句話: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就算好人沒好報,死了或者傷了,惡人總會被伏誅————這就是導演給我們觀眾呈現的一種文化,一種信念。
所以我一點也不會因那受害者即將面對的事情而害怕。
然而,這次的受害物件換成了我。
直到此刻我也才發現,一直假裝清高傲慢的我,在這些人面前,也會如電視裡演員們表演的那樣害怕和恐懼。
可笑的是,我卻還能猜想自身處境的通常情況下的三種結果。
第一是在我就要慘遭虐待的時候,英雄出場,救得我這個美人;第二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被害了;第三是我很堅強很冷靜很理智的自己脫困。
第一種結果,如有可能,便是一部浪漫愛情喜劇;第二種結果,如有可能,便是一部反映社會陰暗一面的悲劇電影;第三種,如有可能,便是一部勵志電影。
我自認為我很堅強,雖然只是催眠自己。
人說每個人有幻想的權利,只是第一種太不切實際,而自我重生在佘珊珊體內遇到種種事情後,如此英雄救美的女主角根本不可能是我,並且值得強調的是,生命只有一次,我已經失去了一次,現如今身處不知道下一步自己會怎樣的境地,我是絕對不會坐等自己成為悲劇的。
我沒有去想,明明我在梁家別墅,為何會出現在這……?微微仰頭環視四周,破爛的機器零件到處都是,頭頂的燈光就像我此刻的心情,昏黃暗淡。
見我顧盼左右,也許眼底的害怕被看清,眼前光亮突顯,一個男人蹲□,咧著嘴笑得無比猥瑣,配合著他左頰一道深紅色的刀疤,以及那一口黃牙,異常的猙獰。
“喲,害怕了,不敢叫了?”
以前逛街,我見過不少容顏醜陋的人,卻從未見過容顏醜陋表情還這麼兇惡猙獰的人。
雖然想表現鎮定,可我還是控制不住瑟瑟發抖的身子。
見狀,刀疤男得意的笑了,那張臉在我面前逐漸放大,我拼命想要後退卻發現身子已經抵上冰涼的牆,無處可退,心裡的厭惡和恐懼交錯升級,刀疤男似乎很享受我的反應,他嘴咧的更大,一口黃牙噴薄而出的氣息令人作嘔,我偏頭避開,卻還是被他擒住了下巴。
“哼,臭娘們,乖乖的聽話,我們哥幾個呆會自然會好好的寵你,愛你……不要等不及哦呵呵!!”
刀疤男身後的幾個男人聽得他的話,皆猥瑣的附和起來。
實在忍受不了那惡臭氣息,我忍不住嘔出聲,汙穢物噴在刀疤男手上,他立刻變了臉色,嫌惡地丟開了我的下巴,罵罵咧咧的話我沒聽進去,只空氣終於清新了些,胃不再翻騰,整個人疲軟的倒在地上。
也就是在此刻,我下定了決心,不管怎樣也要逃出去,如果實在沒辦法,我寧願咬舌自盡。
眼望向天花板,昏黃燈光下看的不是那麼真切,手指蜷縮指甲刺進肉裡,那實切的疼痛感傳來,我多麼希望這一切都只是夢。
從來沒想過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太遙遠,太不切實際。
綁架?
要說這二十多年來,除了重生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唯只有大學時遇到的黑車事件。
那時正是暑假,也正是我和齊天磊熱戀的時期,我去他所在的學校,下了火車還得坐長途汽車,當時齊天磊提前一晚去車站接我,火車到站是早上4點半,而貌似7點才有汽車始發,兩人在街上閒逛的時候遇到一輛大巴車,上面寫的是XX到YY,YY恰好是齊天磊學校所在的城市。
當時我們兩個很欠考慮,攔下了那車,當時往裡面一望人差不多都坐滿了,急衝衝給了錢就上去了。
很明顯那是輛黑車,前排有人在那賭博,還有人附和出錢參加,不過車裡人大多是圍觀不出錢的,在中途那些人下車了,車裡其他乘客就說那是騙子,乘客就剛才那事進行了討論。
我當時因為舟車勞頓,便靠在齊天磊肩膀上假寐,聽著周遭乘客們的討論,覺得異常安寧,沒一會就要進入夢鄉,也就是在那時,我感覺到車突然停了,迷糊地抬頭望向窗外,卻是荒郊野外,大巴旁邊還有一輛麵包車,司機在那喊,要到某某地的下車去坐那輛麵包車。
那個時候我感覺不對勁了,當時齊天磊一直攀著我的肩還緊緊拉著我的手,有一部分人下車了,大巴繼續前進,他輕聲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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