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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絲滑滑的像潤滑劑一樣'炫'舒'書'服'網'。儘管手指頭有些調皮搗蛋,但我還是毅然將盒子推到潘岳懷裡說:“這禮物太重了,我承受不起。”
所謂的禮尚往來就是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只有先吃飯後付賬的午餐。我現在收這份禮,將來還得用同等值的禮品回送潘岳,相當於自己被動的奢侈了一次,無緣無故的送自己一份厚禮。雖然擁有tianyblue是每個女人的夢想,但是我還沒做好提前美夢成真的經濟準備。
“你就給我一次彌補過錯的機會吧。”潘岳苦苦央求道。
“如果你指的過錯是之前碾碎過我的心,那就連Tiany也彌補不了。”我咄咄逼人道。
“那誰能彌補?Cartier?LV?Chanel?Hermes?”
我冒著川流不息的冷汗,面部肌肉慾罷不能的抽著筋,大腦暫時陷入了休克狀。沉默了片刻後,我驟然伸手,奪過小藍盒,無奈的說:“還是Tiany好了。”
重返到房間裡,馮野的八卦被我拋擲到九霄雲外,險些忘記還有這麼個人存在。我像灰太狼似的一邊口水橫流一邊張牙舞爪的拆開了小盒子,映入眼簾的是兩顆明晃晃的金剛石,看起來身價不菲的樣子。我痛惜不已的摸了摸毫無殘缺的耳垂,心想:我知道送戒指容易讓人產生誤會,但是為什麼不送項鍊呢?一群笨男人!
第九章 所謂的機緣巧合 (二)
一個星期後,袁士武便提著旅行箱滿面滄桑的站在家門口,而我卻如門神般擋在大門前定神打量著眼前這張似熟卻生的面孔:微微凸起的眼袋呈黑紫色,原本白皙的肌膚呈蠟黃色,乾澀潰裂的嘴唇呈漆白色,袁士武這是剛從伊拉克出差回來嗎?我如迎接在戰場上殺出一條血路而歸的戰士般,替他卸下身上的裝備與行囊,再一回頭,人就消失了。浴室裡傳來嘩啦啦如小河流水般的聲音,隱隱約約中附和著兩聲如風鈴般清脆的聲響,我踮著腳丫走到袁士武的西服旁,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手機,故意不小心的閱讀了剛剛收到的簡訊。上面的內容讓我大吃一驚,出差僅一週的袁士武居然刷爆了信用卡,如果你瞭解富豪的信用卡額限,就理解我此時此刻的心情了。我洞察出了疫情,於是裡裡外外地搜尋了他的手機,通話記錄外加簡訊,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第二天下班後我去咪咪那把這件事告訴了她。她盡情的發揮著聯想說袁士武大概是在偷偷的籌備我們的婚禮,聽到這,我不禁想起一週前與馮野在網上的對話,我爸媽問起了我與袁士武的婚事,難道他們已經串通一氣正秘密謀劃著交易我後半生的撫養權?!
“他們太過分了!”我拍案而起,在咪咪床前如鐘擺般走來走去。
“別激動,別激動,也許事情不像我們想像的這樣。”咪咪如大蘿蔔般幫我順著氣。
“我越想越對頭,難怪我爸媽會突然問馮野我跟袁士武的婚事,難怪他會突然出差,又刷爆了信用卡,他可是袁士武啊!你知道他的信用卡額度嗎?除了籌備婚禮,還有什麼事能花那麼多錢?!”
“哎呀!!談笑!!!!”突然間,咪咪一驚一乍的看著我。
我的雙腿被她的這聲吆喝嚇麻痺了,頓時動彈不得,咪咪一個騰空飛躍,從床上飛到我面前,顫抖的食指指向我的耳朵驚天動地道:“你……你……你終於打耳洞了??!!天呀,你不是說不想讓耳朵有殘缺嗎?”
我的右手蜻蜓點水般的摸了摸仍然紅腫的耳垂,隨後齜牙咧嘴的發出“啊”的一聲。
“疼吧?什麼時候打的?怎麼突然下定決心了呢?”
我腦袋一歪,一臉嚴肅的說:“不要轉變話題!繼續說袁士武的事。”
咪咪不懷好意的露出邪惡的笑容道:“不要轉變話題!繼續說耳洞的事,這一定跟潘岳有關對不對?嘿嘿嘿……”
這個大喇叭又電力十足準備就緒了,我隨便找個理由臨陣脫逃了,估計明天全世界的人民都要知道我為潘岳打耳洞這則新聞了。
跟咪咪分開後,我的大腦一直在高速運轉,轉來轉去也繞不出袁士武與信用卡與秘密婚禮這個轉盤,轉得我頭暈腦脹,找不到方向,結果就迷失到一家酒吧,名為“費歐利”。
第九章 所謂的機緣巧合 (三)
我沒有穿裙子,因為現在是冬天,儘管花街柳巷中穿裙子比穿褲子的女孩兒還要多,我顯然是少數更看重健康的那一類,據說年輕的時候臭美露大腿,老的時候就拿輪椅代替腿。這家酒吧比我想像中的要小,應了那句名言: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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