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麼軟弱,“你幹嘛?!”我大聲的嚷嚷道。他對於我的呼喊聽而不聞對於旁人的目光視而不見,拉著我就走,我奮力的掙扎著,“你放開我,你這是在綁架!!”我像拔河似的往後拽,他像拉板車似的往前拉,最終我被他拉上了一輛黑賓士。
我拿出手機虎視眈眈的撥打著110,“我要報警了,說你綁架我!”我狐假虎威道。
他坐在駕駛席上聳了聳肩膀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你家住哪?”
“我真的要報警了!”我像模像樣的按了兩下“1”,手指輕輕地觸控著“0”,心裡在糾結。
“用不用我幫你?”他搶過我的手機,按下了那個“0”。“黃河大街275號!”我見狀連忙自曝家門。他滿意地結束通話了電話,手機飛了回來,然後起動了發動機。
我有種明知山有虎,非向虎山行的感覺。不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現在身無分文的,只能冒著被劫色的險,搭個順風車。不過,這人長得還行還有錢,就算被劫還能訛上一筆錢,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道。“熱不熱?”他右手放在空調的調式按鈕上溫柔地問。
我搖了搖頭。
“那冷不冷?”
我又搖了搖頭。
“你剛才話不是挺多的嗎,怎麼這會兒裝上淑女了?”
我橫他一眼,沒跟他一般見識。
“你跟男朋友因為什麼吵架呀?”
“他不是我男朋友。”
“那是什麼?老公?”
“是老闆。”
“那一定是個男老闆。”
“這位大叔,你很討厭,你知道嗎?”我氣不順的衝他喊道。
“大叔?我看起來很老嗎?”他的眉間橫空出世了許多皺紋。
“還行吧,也就40出頭吧。”
車子突然來了一個急轉彎,我隨著慣性整個人滾到一邊貼在門上,“你這是瘋了嗎?”居然有人敢在奧運期間在北京的環路上橫行霸道,而且今天是單號日,他的車牌號末位卻是八,其實不光末位數,所有的數字都是八,這人務必來頭不小。
“大叔生氣了,罰你陪我吃飯。”
“你……”
我被大叔帶到了一家高檔飯店,點了一桌高檔飯菜,什麼海參,鮑魚,魚翅,還有一瓶聽起來耳熟能詳的洋酒,X什麼的。菜陸陸續續都上齊了,我拄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他讓我快點吃,我說我是陪你吃飯不是跟你吃飯所以請自便。大叔沉默了,估計是對我的任性無奈了。不過此鳥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知沉默了多久,大鳥終於鳴了以下的話:“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讓你如此得在意他?他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如此得生氣?”
大叔的話讓我陷入了空前的思緒中。潘岳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讓我如此得在意他?他到底做錯了什麼,讓我如此得生氣?他不就是個長得有點小帥的花花公子麼,我至於那麼在意他嗎?他不就說了句我不愛聽的話麼,我至於如此得生氣嗎?!
想到這,我緩緩的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夾上一口菜,塞進嘴裡,我不至於為了個白眼狼廢寢忘食。
原來此人名為袁士武,30歲,某某集團的總經理,貴公司董事長的大公子。他今天看完水立方的比賽,往停車場走去時,無意間目睹了美女與乞丐的爭吵,結果就發生了以上的種種。
回到家後,我開啟電視,看到了潘岳那張帥氣的面孔,他已成為了今天所有電臺的轉播物件。這位大英雄為我國再添金牌不說,還英雄救美,簡直是出盡了風頭。此時此刻,他一定是在某某飯店飲著洋酒,開著慶功宴,慶祝兩金一銀的好成績。我坐在硬邦邦的板床上,不停地捶著枕頭,我做不到對此視若無睹。那二金一銀的背後怎麼說也有我的汗馬功勞,他居然音訊全無,只顧自娛自樂,我氣急敗壞的把枕頭狠狠扔向電視機,然後一頭扎進床裡,像死了一樣。
等了整整一夜,我的手機安靜得像沒電了一般,我時不時地望一眼顯示屏:滿格電,無未接來電。莫明的失落感不斷地刺激著我的淚腺,眼淚最終還是劈里啪啦地流了出來。憑女人的直覺,我感覺不缺女人的潘岳不會再搭理不太女人的我了。
第三章 有錢男人都博愛 (一)
本屆奧運會,潘岳的告終是那麼的圓滿與完美,而我的離去卻充滿著不滿與殘缺。連續幾天,我的手機都未因他而響,也沒為他撥起。連續幾夜,我都在夢中與他相會,也沒能與他相愛。也許,我真的只是他的麻醉劑而已,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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