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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都化了麼?”陸菀坐起身,讓如煙開了窗子,隨手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王妃,今年的春天特別的早呢!”如煙笑著,“才過了春節,外邊走走便不覺得冷了,真是奇怪,往年起碼得要再過一兩個月,南邊的風才吹來。”
陸菀苦笑了一下,什麼春節,她硬生生的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便是再好脾氣的人也會發瘋。前幾日自己心中不順暢,不知怎的,手一帶,便在蕭行野臉上劃了一道指痕,蕭行野卻不惱,還笑著說“母親脾氣越大,生的必是烈性孩子。”倒真的讓自己無可奈何了。
“可要出去走走?”身後醇厚的聲音,一雙手攏上自己的肩。
“想必今天太醫說了,我的身子大好了?”陸菀回過頭,臉上帶了笑意。
英俊的臉上淡淡的一條,已經結了薄痂,蕭行野柔聲道:“這不是讓你出去了麼?怎麼還在生氣?”
“我沒空和你生氣,我要出去。”陸菀嫣然一笑,一隻手輕輕撫上自己小腹,“孩子也憋壞了。”
如煙將錦緞毛皮風罩在陸菀肩上,陸菀一皺眉:“你都穿夾衣了,怎麼還要穿這個?”
蕭行野走上前,細細替妻子結好釦子,氣定神閒:“要不呆在屋子裡,要不穿這個出去,你自己選。”
看著修長的雙手扣上最後一個結釦,陸菀挽住丈夫的手:“走吧。”說出不的雀躍,倒像以往側雪的樣子了,她無奈的笑笑。
“王爺和夫人好雅興!”恪澤有意不讓侍從通報,站在兩人身後,笑著開口。
“恪澤?”陸菀有些欣喜地打量著眼前儒雅俊然的男子,“好久沒見了。”
“幹麼不出聲站在身後?若是嚇到阿菀……”蕭行野語氣中濃濃的不滿,盯著恪澤有些愕然的臉。
“好了好了,你怎麼又來了。”陸菀輕輕捅了捅丈夫,“我哪就那麼嬌貴了!”
“呃……。”恪澤突然覺得自己很難介面。
蕭行野不以為然:“等這小子當了皇帝,我就不能這麼隨隨便便的對他說話了,是不是?”
恪澤面容微肅,“不錯,到時我便治你個大不敬的罪名……”
陸菀微笑:“我有些乏了,去那邊暖閣坐坐,兩位要是還有雅興,就自己逛逛,我不奉陪了。”心中知道蕭行野又告了十數日的假,只怕恪澤趕來必是有要事相商。
“怎麼了?”蕭行野淡淡問道,恪澤一來他便看出了眉宇間那絲憂色, “如今還有什麼不順心的事?”
“你他媽的不認識我?”恪澤半是惱怒的低喝了一聲,竟說了句粗口,“這老什子的皇帝,我很稀罕麼?”
蕭行野認真地想了想,終於笑了:“當初誰說了那句入地獄的!難的我心中還敬重了你幾分。”
“我不是和你扯這個的。”恪澤搖搖頭,“這幾日,我和秦偉他們細細想了,也查過,終於還是覺得不妥。”
“怎麼?”蕭行野揚眉,宮變之後,他唯一做的便是祭奠了孫耀,餘時竟沒出過府。
“我總覺得,我們漏了一股很大的力量,在暗處,絲毫摸不著蹤跡。大哥的親信,說的是宮變挾持父皇一事,很是惶急,他們只在前夜才得知。”恪澤幽幽道,“你知道大哥那個人,很有些色厲內荏,可就在那天晚上,他卻志得意滿的告訴手下,不用顧慮鼎文侯的人,還說這是天賜良機,原本他們計算好的那些父皇宣佈廢儲後的活動,我看過,很是周密,至少比這次的有把握的多。”
蕭行野臉色冷峻下來,“這麼說,終究還是有人和他勾結著?”沉吟片刻;“不錯,我們大意了,這個人不簡單。”與恪澤對視了一眼,俱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寒意。
“你想到了?”恪澤緩緩地問。
“他一方面助攛唆了恪泯,一面卻護著我們府上家眷。”蕭行野冷冷道,“看似幫了我們,這之間,若不是阿菀的這等氣魄,若不是守城計程車兵被勸降,遲了一步,終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恪澤點點頭,轉向碧綠池水,“可惜我們終究毫無頭緒。”
“不見得。”蕭行野平靜的說,“他必然還會有動作,只是我們有了警覺,卻不容他肆意妄為了。”
片刻,突然皺眉道:“算你厲害,我本打算不理這些了,好歹你也快當上皇帝了,總不能老這麼偷懶。”
恪澤一笑:“我又豈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在一旁閒著,伴著嬌妻幼子,我卻累死累活?”
蕭行野眼光突然柔軟下來:“恪澤,說句實話,我終於是決定了,等阿菀生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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