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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撫摸,雖然,一觸即收。
聞言,雲眷天終於是被嗆著了:“咳咳”
“你說呢?”囧了囧,雲眷天將話題給踢了回去,一個跨步來到床邊坐下,再一把趁某舞不注意將她摟了過來,用巧勁將她壓在腿上。
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雲念舞就被突襲了個措手不及,只感覺到天旋地轉了一下。人就被某天給制住了。感到他把自己捂住小pp的手給撥開並桎梏住,雲念舞這才慌了,趴著極為難受的掙扎了一番:“住手啊,不許打我……”
要死了要死了,她家某天什麼時候這麼惡趣味加暴力的?這讓她以後怎麼見人去?慌不擇言的某舞胡思亂想,壓根兒就沒想到,這事情,她若是不說。又有誰會知道?
微微勾起唇角,雲眷天一用力,就看著她掙扎而不能,再伸手覆上那隔著衣料的翹臀……
感覺到熱度,雲念舞更是慌了,用了扭了扭。艱難的回過頭去:“雲眷天,你敢打我,變得這麼暴力,小心我不要……”
一句話說到一半,某舞卻突然安靜了,乖乖的趴著不再動,輕輕咬了咬唇。真的差點口不擇言,即使只是說說,她也不願意再讓某天想起以前那些不好的事情。有些人,有些玩笑說不得,太揭傷疤了。
算了算了,反正這裡又沒有別人,就讓他打吧!雲念舞心裡嘆了嘆,默默為自己差點出口的話後悔著,好不容易才讓他重新面對生活,重新開朗,又重新有了安全感的說。
然而,某舞心中的懺悔已經晚了,幾乎每天都相處在一起,很多時候她的話只說一半某天就能理解下文,那這次也沒有例外。
神情晦澀黯然,雲眷天收起了唇邊的那一抹笑意,整個人微微僵硬了一下。
感覺到某天一剎那的緊繃,雲念舞就知道糟了,不敢回頭看他的表情,兩人似乎就這麼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良久,某舞受不了的主動翹了翹p股,閉上眼睛,豁出去的道:“想打就打吧,就是,別那麼用力……”天啦,她為什麼要做這麼幼稚的事情啊!到底現在誰才是“受害者”?難道她有受虐傾向?
“嗯?”雲眷天終於出聲,就是意味不明,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笑。輕輕動了動手掌,這下,算是真的在撫摸了,只是說話的聲音有些低沉:“是不是打了,你就準備不要我了?”
心裡咯嗒了一下,雲念舞忽略掉小pp上面因為某天動作而傳開的異樣:“我有這麼說嗎?哥,今晚上我錯了,我悔過,我反省,不該在舞臺上跳那支舞,你想怎麼懲罰都行,別想著要拋棄我啊……”
將還在不斷念叨的某舞翻過來抱在懷裡,雲眷天挑了挑眉,有點哭笑不得:“你這是在惡人先告狀,還是背臺詞?難不成又想到了什麼劇本的什麼情節?”
看到某天沒有了剛才的壓抑,雲念舞就知道雨過天晴了,甚至,火氣也沒了,心下鬆了口氣的同時,很狗腿的嬉皮笑臉:“哪有啊,我明明說的是實話。”
“嗯嗯。”雲眷天居然點了點頭:“很實在的謊話。”
“……討厭!”某舞忍不住伸手攀上某天的脖子,然後傲嬌。
微微笑了笑,雲眷天將臉埋進某舞的頸間,就這麼安靜的抱著人,沉默了許久後,才若有若無的說起:“以後,不許再說那種話!”
第二天,因為預先訂下的機票並不趕時間,一群人是睡舒服了,才一個個爬起來,慢條斯理的收拾著自己負責的那部分東西。
而天舞兄妹倆,連行李都有助理經手,這人算是最閒的。磨磨蹭蹭的直到簫峰踩著點來敲門,才揉著眼睛出現。
“幹嘛?”感覺到大家那奇奇怪怪的打量眼神,雲念舞茫然的問道,這都神馬狀況?
聞言,眾人趕緊收回了眼神,雖然他們灰常灰常的好奇昨晚上某天都做了什麼,但是,沒人有那膽子問。
不過,也有不避諱的,比如卓大神,再比如簫大紀,當然,還有貓姐等人,只不過,他們比較把自己當路人甲,很默契的將這種表現機會讓給了簫峰和卓陽。
“你看起來很困?”卓陽意味深長的問道,不負重託。
“不該困嗎?昨晚上那麼累來著。”雲念舞皺了皺眉,怎麼感覺這話題有點怪異呢?
“昨晚上?很累嗎?”簫峰接著問,順便還瞟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某天。好吧,他承認,他們這一群人都太不cj了,明明知道某舞說的是演唱會很累,卻總是能想遠了去。
不過,他們兄妹倆,到底發展到什麼地步了?簫某人撫了撫下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