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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首歌,她提了兩個調。”要說熟悉某舞的新歌,沒人敢說比得上某天,所以,什麼歌是什麼調,他一清二楚。
“啊?提了兩個調?”霍焱有點傻,似乎沒能反應。一般唱現場,誰會直接提調唱?而且,聽某天這麼一說,似乎這歌在後面的調並不低,還提兩個?真不怕唱破了嗓子?
沒錯,某舞就是故意的,原聲調面世應該說很多人都還能唱好了,但她現在的現場版,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夠碰的。
所以,當“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你說過那樣的愛我;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我這樣為愛痴狂”的副歌部分時,所有聽眾頓時一個激靈,從頭髮開始發麻一直到背脊,就特別有種酐暢淋漓的爽快。
應該說,雲念舞是很少這麼直接而又痛快飆高音的,當然,民族唱法時那並不一樣。而讓大家驚訝的是,本來很多人都以為,某舞其實就是個聲音溫婉型,讓人聽著舒服,偶爾也能有點爆發力,可向來比較小家碧玉一些。可這會兒,那猶如絲綢般潤髮的高音,彷彿君臨天下一般,突然震在眾人的耳邊,厚實光澤又富有彈性,倒讓好多人詫異了一把。
尤其,這並非瞬間的爆發式,而是整段都維持在一個音域內,平穩得依舊讓人聽不出一點瑕疵,那才讓人瞭解到某舞唱歌實力的彪悍,其實並不輸於創作。
平日裡,某舞的寫歌能力,掩蓋了她自身很多的光芒。而且,她出手的很多歌曲,都屬於傳唱範圍非常廣泛的,那基本只要不是破鑼嗓子,都能唱得出來,至於唱得好不好,那另論。總的來說,就是並不太難。
現在這首歌一出,女皇陛下的實力頓顯,即便是外行,那也聽得出這現場版的門道,就不是一般人能碰的。
雖然音真的很高,但並不刺耳,也沒有撕心裂肺,雲念舞同樣控制自如的將那種灑脫和隨意揉在了聲音裡面,讓聽眾不僅不會覺得這樣的高亢難受,反而好像被點著鞭炮的引子,全身細胞在一剎那都沸騰起來,氣血直衝腦門,堪比聽到火爆的搖滾。
節奏並沒有打亂,踏著音樂擺動手中的熒光棒,場下觀眾的眼睛都灼灼的發亮,全身隨著聲音張開著毛孔呼吸,似乎不這樣,就會呼吸困難一般,讓整個廢棄工廠的溫度,生生的提高了三分。
“她好像,很知道什麼樣的歌能造成什麼樣的效果,對於新歌來說,即使天王天后級人物,也並不知道那首歌就一定會紅,一定會被樂迷接受的。”霍焱感覺到血液裡的蠢蠢欲動,還特別清晰的蹭了蹭指腹,感到那最初從頭皮發麻而蔓延過手臂,還殘留在指尖的酥軟。是有多久,沒有聽到過這麼能產生感覺的歌,或者說聲音了?
一首好歌,不同的人唱出來,有不同的境界,那聽起來的感覺自然不同。但不得不承認,某舞一直都是個中翹楚,每首歌都好像能夠敲到好處,多一分會太過,讓人發膩;少一分則失了味道,令人木有激情。
聽到霍焱的感嘆,或者說是讚美,雲眷天反而不知道說啥好了,沉默了一下,直到霍焱都以為他不會接話時,才聽到他懶懶的聲音:“她有什麼歌不紅了?”既然每一首都紅,那還用費心去猜測嗎?至於那第一句,他表示贊同,可這種能力,說實話,是無法用科學依據來分析的。
被噎著,霍焱再一次憤然了,明明這就是答非所問嘛居然……還說得那麼理直氣壯。
“聽說,你也出專輯了?”霍焱腹誹完,想到個關鍵的,至於那種極為玄妙的話題,不談論也罷
瞥了他一眼,某天表情一點沒變:“打什麼主意?”雖然說,圈子內的人訊息一般都比較靈通,即使沒有接觸到成品,但聽說什麼還是能有。可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可不信這人真的只單純問問。
被戳破,霍焱也不惱,搞綜藝主持的,哪位不是練就一身厚皮:“那下週你的節目,也首唱新歌嗎?”
對上霍大主持那堪比星星眼的期待,雲眷天忍不住抖了抖:“哼,到那時,說不定已經不叫新歌的首唱了。”一個星期後的事情誰知道捏?貌似雲騰的計劃已經蓄勢待發,指不定就這兩天呢否則,某舞也不會直接將這節目當新歌釋出會玩了。
咳咳,貌似他們兄妹倆,歷來都不搞新歌釋出那一套,這次正好遇見上節目,直接將人家的性質都給改了。
所幸這種事情,對節目百利無一害,也就由著雲念舞亂改。貌似,某舞在舞臺上,根本不用擔心會冷場,何況下面還有霍焱和某天兩張牌備用呢
聽者痛快了,雲念舞突然也感覺很爽,雖然她很有點不能適應這麼光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