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1/4 頁)
祁逸一說倒是讓潤福對田文鏡好奇了起來,她就讓祁逸把這田文鏡的資料給了她。
原來,這田文鏡竟在去年得罪了上司,被奪了頂戴花翎,貶為庶人了。這不,本來在京城做點小買賣養家餬口,不想竟又犯了事兒,得罪了九阿哥的人。
潤福看著泛黃的紙張上寫的墨字,不知道是暗歎這田文鏡命犯小人還是如何,這官做的這麼多年了沒點起色不說,還一路得罪人。
正在此時,一個門人進來稟報:“給鈕鈷祿福晉請安,福晉吉祥。門口有個人投了帖子,要拜見貝勒爺,但這貝勒爺不在;您看?”
潤福拿過了一個半黃不舊的金漆拜帖匣,開啟一看,一張白紙上面寫著名字:鄔思道。
潤福合上貼匣,半天也想不起是誰,於是揮揮手對門子說:“貝勒爺不在家,就去回了吧。”
“哎。”門子做了揖後,轉身回頭準備去打發了人。剛到門口,就聽潤福喊著:“等等。”
他一回頭,就見潤福微微皺著眉頭,“你和他說,這貝勒爺大概要月旬才能回京,有什麼事兒,可以讓他修書代轉。”
潤福想到,這胤禛跟著康熙去了南巡,京城裡的大小官員也都是知情的,那能給胤禛投拜帖的人,恐怕也是知道的,那麼仍然過來投了拜帖,恐怕一是事急,一是投靠。因此,她方貿然的讓對方投書。
“知道了,鈕鈷祿福晉,奴才這就去辦。”門子應了一聲往外面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門外侯著的鄔思道一臉坦然的看著門子的回應,做了個揖離開了。
春天的風還是硬的,屋子裡的火爐的火也弱了,潤福搓搓有些凍僵的手指頭,提起筆又放下了。
潤福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看著冒起的煙氣嫋嫋婷婷的,氤氳了思緒。
田文鏡這事說大不大,但說小也極有可能丟了身家失了性命。
九阿哥胤瑭自從上次見了後,過年和元宵的時候,又在宮裡碰見過兩次。倒和在福滿樓的時候見的粗暴魯莽不同,依舊面如冠玉,舉止言談流露出風liu倜儻的味道,和八阿哥的溫柔不同,他獨獨透出一股俊美,狹長的丹鳳眼裡時時流露出一股不屑的意味,是個心高氣傲的人。
而說田文鏡得罪了他,不過是因為田文鏡開了一間布店,不知道怎麼得罪了胤瑭新納的第八位小妾,胤瑭一查竟然是他開的,就尋了由頭給他拿了去。被田文鏡得罪的人,就是胤瑭的人。
現在,別的事兒倒不怕,按照田文鏡的罪也不致死,只是要受些罪,可單單怕的,就是胤瑭把這個事兒弄大,以及,做了個替罪羊羔。
心裡有了計量之後,潤福修書一封,喊了綠袖進來。
“主子,有什麼事兒吩咐奴婢去辦?”綠袖將火爐上的水壺的水填滿,問著潤福。
潤福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遍,讓她託了穩妥的人,把信送給恭親王府。
傍晚的時候,潤福候在門口,等著福晉他們回來,剛才傳來的信兒,今晚到。
那拉氏見潤福穿的工工整整的站在門口侯著,心裡極其滿意,臉上的笑也添了幾分真心實意,在丫鬟攙扶下下了車,“鈕鈷祿妹妹,這幾天勞累你了,這麼冷的天兒,不是讓人說不讓你出來麼,怎麼又在門口站著?”
潤福笑了一下,“福晉您體貼潤福,潤福可不敢拿喬,再說府裡的事兒自有幾個管事張羅,您都安排妥當了,潤福就當了個甩手掌櫃呢”
這時,李氏耿氏齊氏等一干眾人都落了車,彼此間紛紛見禮。
見潤福在門口侯著,李氏先是抿嘴笑著,又用帕子掩住嘴,“鈕鈷祿福晉這幾天的家當的怎麼樣呀?可是辛苦你了呢”
潤福不理會她話裡的挑撥離間,行了個平禮後,依舊不動聲色的笑著“李福晉辛苦了,不知道此行是否順利?可給幾位小阿哥祈福了呢?”這幾個阿哥身子不知道為什麼,除了弘時的好一些,弘晝卻是三不五時的病。
提到弘晝的身子,李氏的臉一僵,又憤然的看著那拉氏,那拉氏一臉的淡色。
潤福不知道里面什麼緣故,她也不想和李氏起了衝突,轉向那拉氏說:“福晉,這晚飯都備好了,是一起吃呢,還上各回了屋子用膳?”
那拉氏略略一想:“這些日子大家都辛苦了,就各自回去用吧,不立這規矩了”。
潤福點點頭,這樣正好。
今兒個更的晚,這是週日的份。。。呵呵,謝謝親們的支援。。。
求評球票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