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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不開口就那麼跟在旁邊,看著潤福和祁逸兩個人的笑鬧,心裡有些不好受,想想自己倒是姐弟兄妹一大幫。
潤福一轉頭,看著胤祿的表情,笑著拉過了祁逸的手,“十六爺,這個是祁逸,我弟弟,這次是來送那糧食的,你們年齡相仿呢”。
胤祿略略不滿的看著明顯被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祁逸,擰著眉頭,哼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潤福倒不是在意,十六的性子略有些乖張,看什麼都不順眼,不過小孩子的彆扭勁,還是自己的弟弟可愛,轉過頭她又對著祁逸說,“圓圓,這個是十六爺”,祁逸見著胤祿的表情,小小年紀心裡也不滿,拽什麼拽嘛,也哼了一下,“姐姐,我叫祁逸,不要再叫圓圓啦,我都大了呢”撒嬌的對著潤福說,邊說還邊對胤祿做著鬼臉。
胤祿聽著了又抬頭盯著看了眼祁逸,祁逸故意的低頭,還摸了下腦袋,這下,胤祿火了,本來一提起自己的個子胤祿就覺得很煩躁,又見了祁逸的這個動作,火氣噌噌直冒起來,瞪了一眼祁逸,祁逸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兩個人誰也不甘先移開眼睛,這下樑子結大了。
潤福有些頭疼的見著眼前兩個俊眉的少年,都在那橫眉瞪眼的像鬥雞一般,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手拉過了一個,“行了,兩個都多大了,還在那鬧”,潤福倒沒說什麼身份的事兒,兩個都是自己的弟弟,她倒覺得這樣打打鬧鬧,感情更親近了。
兩個人都彆扭的哼了下,轉了頭,潤福看著兩個平時老成的兩個孩子,難得露出的孩子氣,唇邊溢位了笑容。
等潤福坐在書房裡,纖手握在那粗粗的狼毫筆上,略略沉吟後就筆走龍蛇,暗紅的紫檀佛珠在皓腕間不住的遊動,祁逸坐在地中央的茶几旁看著桌子上的茶水沸騰,對面是胤祿並不看著他,轉頭看著這剛剛佈置的書房後,又轉頭望著正在寫字的潤福,低垂著頭,連漂亮都算不上,只有面板白皙一點可取,卻在那兒舉手投足間,獨有一股風韻。
祁逸把茶葉灑進了茶碗裡,修長的手指把瓷盞也襯的像個精美的把玩一般,起身三衝三泡後,把小小的茶盞放到了胤祿的面前“喏——”,胤祿看了眼祁逸,又掃了一眼眼前的茶水,沒有回話,低頭啜了一口,和昨兒個喝的也不一樣,抬頭望向了潤福,她正在把她帶來的那些糧米做著安排,案几旁堆著厚厚的一些冊子,都是今天衙役加急從戶部調出來的,“怎麼樣,覺得我姐姐是不是很厲害?”祁逸邊喝了茶,邊和胤祿說著話,語氣裡有掩飾不住的驕傲。
“那是你姐姐,你跟這驕傲個什麼勁兒”又喝了一口,胤祿的手指也很漂亮,儘管指甲在這些日子裡已經磨的沒了,但仍然乾乾淨淨的,看得出微微有些潔癖,儘管心裡很喜歡祁逸的茶,口上卻仍然刻薄著。他就是看不慣祁逸那漫不經心的笑,還有那種從心裡散發出來的坦蕩和天真。
“那個竇老大,江湖裡說他殺了那黃天霸,確實有其事,但黃天霸那種人,死一萬次也不足惜”,看著胤祿那副死氣沉沉的臉上,祁逸笑的很開心,舉了茶杯“喂,十六爺,我們和好吧,要不然我下次不給你泡這種茶了”
胤祿繃著臉“當爺稀罕,宮裡什麼玩意兒沒有,就你這個土包子把這當個寶貝”,胤祿口不對心的喝了口茶,又頂了起來,他也不知道怎麼的,平時對別人,看不慣就不理就是了,今兒見了祁逸,卻總想掙個上風。
兩個人就在這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話兒,聲音不大,良久,都快打了瞌睡,潤福方撂了筆,活動了手腕,桌子上已經攤滿了一桌子的紙張。
胤祿起了身子,拿了一張靠在桌邊的紙讀了起來,一入目“河南府共計10縣,府治洛陽,轄洛陽、偃師、宜陽、新安、鞏縣、孟津、登封、永寧、澠池、嵩縣,現共有在冊登入人數一百八十九萬一千多人…四十六年八月,河南府鞏縣大雨,伊、洛水溢,漂沒居民,溺死三百餘人,繼,薊州大水,河決鄭州河陰縣,官署民居盡廢,遂成中流…”,讀完了一頁,他又拿起旁邊的紙張“現安排救治事宜如下,依據先前救治安排,以新安縣為中心,鞏縣為救治重點…。糧草安排根據人數口糧安排,將已有疫情的鞏縣控制住,其他地方外松內嚴…”他在那兒面露驚異的讀著這些東西,另一邊,祁逸見姐姐收了手,拿起一個茶盞遞了過去,“喏,這麼大半時辰,渴了吧——”
潤福接了過來,呷了一口,隨意的問著“那些米糧你可都安置好了吧”,她對祁逸的辦事放心。
祁逸笑了,“這還幸虧是那個竇老大幫忙呢”。
祁逸如此這般的說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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