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3/4 頁)
黑衣人出現在她的窗前。
“嗨,我們又見面了”正當潤福準備對著那雙似曾相識的眼睛尋找著合適的打招呼詞的時候,黑衣人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胸口滲出了絲絲紅色。
窗外火光一片,潤福忙關上了窗戶。
潤福看著房間那盆冷下來的水,心想,你真是運氣的不運氣啊。
潤福找了一塊白布,撕成了幾條,在醋水裡浸泡了下,水已經冷了。潤福小心的扯開黑衣人的外套,左邊赫然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這次卻在右邊。潤福有些無語,是這人的運氣太好,還是抓他的人運氣太壞?
潤福輕輕的用擰乾的白布擦在了傷口上“嘶——”,男人突然被疼醒了,瞪大了眼睛看著潤福,“你——”
這時院子裡傳來一陣吵鬧聲,火把把整個院子都照亮了,因為隔得遠,潤福聽不真切他們在說些什麼。
“噓——”潤福指著院子和綠袖的方向,輕輕的噓了一下。
男人瞪了潤福一眼,不甘心的掙扎著從旁邊拿起一條扯下來的白布,咬在了嘴裡,那滿口的酸味讓他又瞪大了眼睛,卻無可奈何的狠狠的咬著。
潤福有點嘲弄的口吻說“不是蓋世英雄都是不怕疼的麼,受傷都不怕了,這點疼算什麼”
男人疼的直冒冷汗,把頭一扭,假裝不停潤福的冷言冷語,心裡想,要不是這個女人救了他,一會兒他準把他脖子扭掉。
潤福從男人繃緊的手掌,鼓起的青筋,也知道男人的脾氣不好,她也懶得理睬那麼多,手法嫻熟的包紮著,看著傷口止住了血水,“幸好沒毒”,低低的說。
“上次就想問你了,怎麼一介尋常婦人,這包紮手段這麼利索,連那些大夫也有的都不及”,男人低啞的聲音,帶著質疑的意味,問著潤福。
潤福收拾了下東西,掃了一眼“兔子包多了,自然就孰能生巧”
一句話把男人噎的氣不得怒不成,目光冷冷的盯著潤福。“把爺當成了兔子?”
潤福有些不耐,也冷了目光,不知道自己和他糾纏個什麼勁兒“這位爺,大門在那面,你要不怕被抓,儘管大搖大擺的從這兒出去,你要不想被抓,就老老實實待著,等天一亮,你走你的,我們走我們的,行麼?”
潤福的話,帶著嗆味,男人一聽,默然了。其實他平時一天也不說一句的,不知道怎麼見著這個連續兩次救了自己的女人,就這麼耐不住了。
就這樣,沉默在屋子裡蔓延,潤福靠在床上,看著書。綠袖趴在桌子上,男人躺在地上,直到天邊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紙灑在了屋子裡,潤福開啟了窗,男人不說話,準備從窗戶出去,想了想,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塊玉佩後,和上次一樣離開了。
潤福用醋把屋子裡擦了一下,去了血腥氣,看著桌子上靜靜躺著的玉佩,微微一笑,從窗戶扔了出去。
小二敲門送水和早餐的時候,綠袖剛剛醒來,窘迫的看著潤福“主子,奴婢睡著了”
潤福將書合起來,用略帶好奇的口吻問著小二“跑堂的,昨兒晚上那吵吵聲是什麼啊?”
小二微微有些尷尬,語帶掩飾“叨擾客官休息了,實在對不住,沒什麼呢,不過官府說跑了一個犯人,過來拿人的”
“哦,那怎麼不見進來搜人呢?”潤福這時確實好奇了,難道這個小小的客棧還有什麼深厚的背景不成?
那小二遮遮掩掩的說“不是的,是這裡住著一個貴人,他下去打發了。”
“哦,原來如此。”知道了原因,潤福也不繼續問下來,只是覺得這黑衣人一定是老天爺家的親戚。
吃過了早飯,王管事就拉著潤福和綠袖出了邯鄲城,在準備出城門口的時候,那侍衛盯著潤福三人好久,眼神詭異的讓潤福以為自己哪裡不適了,走遠了,才聽著後面嘀咕著,這年頭還有人趕著去送死的。
潤福和綠袖對看了一眼,苦笑了下。
從邯鄲城出來,入了那安陽城,安陽城的大門也是緊閉的,城外倒沒有流民,侍衛看了下潤福的馬車,倒沒說什麼就開了側門,放他們進去了。
“駕——”王管事一聲吆喝,那馬就跑了起來,留下了一溜煙塵在後面。
離安陽城越來越遠,路上的人就越來越少,等行到山裡的時候,王管事低低的對著潤福說:“主子,小心此處有劫匪。”
話音剛落,潤福就聽到那句經典的話——
——————潤福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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