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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弘曆,包括杏兒。
所有人以為他去了。
他確實去了,只是去的的地方,尚能尋找的到。
信的最後一句,I miss you寫的歪歪區區,卻讓她謝謝上帝。
嘿嘿,第一次寫番外。。。。有點,手足無措哇。。
番外 番外二 我心安處是故鄉
她自己曾經說過,如果下輩子,但願不見。
但是真的不見了,她又覺得彷彿傷疤烙印在自己的靈魂上一般,就是好了的傷口,也留著永遠的印記。
男人,女人之間,最終是一場博弈,又或者是一種填補?
呆在風中,看著那些草藥,以各種姿態成長著,潤福卻坐在特製的小板凳上,揹著陽光發呆,手裡一手是泥土,一手是信箋。
“見信如面,每年一次的通商確實麻煩很多,廣州的關口開著,其他的都是依著皇阿瑪的令禁,這裡,我倒是也沒有想過,竟然會引起如此大的差異。
我認識了一個朋友,是一個很有趣的人,我們的語言不通,但是不妨礙我們的交流,他對我帶過去的茶葉和青花瓷極其的感興趣,我倒是對他那個什麼“紅茶”感覺到很不習慣,那個味道,實在是太怪了,不過,他拿給我一些手稿看,我讓弘暉幫我翻譯著,可是弘暉說他也有很多不理解,但是他說的要保護自由和平等,但同時又強調自由的實現要受法律的制約,我琢磨著倒是有些意思…我想,如果你要來了,會不會好一些?”。
潤福讀著信,彷彿能看到那個彆扭的男人,皺著眉頭喝茶的樣子,也能想到,他在想著那些西方,那對他具有衝擊性的世界哲學的時候,那副糾結的模樣,也難怪,讓一個當過皇上的人,去相信人人平等,著實有些難。
這個時候的胤禛,倒是真的一面黑著臉的讀著弘暉幫他翻譯的文字,一面在大罵著:“不通,不通,實在是胡來。”
她笑了笑,一伸手,抹了一下額頭,雪白的額頭上,留下了些許痕跡。歲月在她的臉上,除了留下雍容,卻鮮有痕跡。
“哎,主子,你又衝著風在搗鼓這些費精氣神的東西呢。”這麼多年下來,依舊叨嘮著,杏兒倒是成了陪在她身邊最長時間的人了。滿兒嫁人了,她倒是幾個孩子中最幸福的,因為胤禛終究許了她,任她自行嫁娶,她倒是如同沒有寫在歷史痕跡中一般,最終嫁了一個不入流的畫家,傅雯。這個傅雯,潤福是很不願意的,是極富才氣的一個人,不過卻過於清高。只是潤福總覺得,如果能遇到一見鍾情的愛情,她沒道理因為後來的滄桑而阻止杯具的發生,何況因為她的到來,很多情況都改變了。
“主子,上午曹公過來了,送來了瓜果蔬菜,奴婢和他說了你在作畫,他也就沒有進來。”杏兒也蹲了下來,一邊小心翼翼地把壟間的草給清掉了,一邊和潤福搭著話兒。這主子的性子越發沉穩,整日也不見說一句話,所以儘管不耐煩曹顒這個人,但是對他偶爾過來和主子聊天的行為,她還是蠻喜歡看到的。
這算的上是歷史的一個很大的拐彎,不過自己都當了福晉,弘暉還娶了他女兒,有什麼不能改變的呢?
原來,在胤禛剛提了個頭,國庫空虛,曹顒就很識趣的自己提出,將旗下的營生,七七八八的上交了上去,換闔家平和。潤福不禁發愣,這樣是不是組織紅樓夢的出世?
再次搖了搖頭,暗自說了聲,自己瞎操心,天道自有可循。
她在想著,還有兩年,再過兩年,自己就可以脫身去了。想著之前沁福傳來的信兒,一應事物都安置好了,等時機成熟,就可以去那個異國他鄉,去陪那個只剩下她自己,只希望自己相陪的那個人了。我想,我心安處是故鄉。
她轉頭,眯著眼對著陽光笑著。
番外 番外三 胤祿
胤祿
他眼裡的那個女人,是他這輩子萌發對女人美好的開始。
她總是笑笑的,也總是淡淡,彷彿和你很近,又好像很遠,卻是會不遠不近的關心著你。
從小,皇額孃的視線總是放在皇阿瑪身上。皇阿瑪過來的時候,是他最開心的,因為那個時候,額娘會很溫柔,皇阿瑪也會問他在書房學的如何。
不過後來,皇阿瑪來的次數越來越少,皇額娘也越來越不理會他,宮裡的那些下人,見著他要不是露著淡淡的憐憫,要不然就是暗地裡做些不牢靠的事兒。
他是一個皇子,大清朝的皇子,何嘗用這些人憐憫和不盡心?
於是他出手收拾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