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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火氣沒發出來?不對呀,昨兒個應該是福晉陪他啊,反正不管是誰,今兒自己吃排頭真倒黴…不過這話她也就放在心裡,不敢真拿出來調侃這位爺。
胤禛一臉的黑麵,不知好歹的東西,爺這不是,不是什麼胤禛自己也說不上來,昨兒個進宮見了額娘後,她依舊是往常那副不淡不鹹的模樣,卻在見了老十四後就化了那副觀音像,樂呵呵的,心裡就很不舒坦,回來想到這院子坐坐,卻記起了她去了弘法寺,再加上年氏剛有了身孕,他就過去年氏那面了。以往聽著年氏唱唱小曲兒,嬌聲柔語會覺得她柔媚體貼,不過昨兒個怎麼都覺得心煩,眼前還浮現她這沒有表情,總是淡淡笑著的臉,最後還是推脫是十五,也不顧年氏那欲哭欲泣的表情,就過了福晉那兒歇下了。
胤禛不知道該怎麼說,冷哼了一下,低頭喝茶。
“貝勒爺,你蓄鬍子了!”潤福見胤禛不搭理她,抬頭想說話,不小心一下子看到胤禛的臉後,就覺得哪裡不對勁,等研究明白了後,一臉驚恐的問。
胤禛現在真的覺得自己已經被氣的沒話了,他倒很好奇潤福怎麼不怕他,想他在戶部和吏部當差,那些比他低的官不說,那些比他高的官員,見著自己的臉說話都哆哆嗦嗦的。不過現在讓他生氣的是,他難道是好久沒來過她這院子了?明明是前兒個剛過來的!那她天天對著自己這張臉,竟然連自己有沒有鬍子都不知道,胤禛覺得自己被忽略的徹底了。
這也別怪潤福,之前胤禛一直都沒有蓄髯,前兒個見著胤禛,忙著和他談事了,也沒顧得上看,潤福覺得這樣一來,倒是越來越不像哥哥了。
“你昨兒個碰見老八的人了?”狠狠瞪了潤福一眼,胤禛轉口正事,今兒早上張英就稟報自己,說潤福回來的馬車被人跟蹤了,那人後來進了八貝勒府。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八貝勒,昨兒個禮佛,他們上來搜人,碰到面說了幾句而已,他也沒說他是八貝勒,不過他們倒叫他八爺,不知道是不是”虛虛實實,潤福打著馬虎眼。
“他長得什麼樣?”胤禛鎖著眉頭問。
“沒看清”潤福理直氣壯的回答。這話倒不是假,她昨兒個第一眼沒看清楚,之後出於避嫌就一直沒抬頭仔細看。小命和好奇心之間她考慮都不考慮的選擇小命。
“哦,爺就不信你沒有半點懷疑”這麼多年下來,胤禛也算了解潤福的怕麻煩的性子,但對她的聰慧倒是更有了解。
“懷疑不代表事實,我不對非事實的事實發表事實的論段”潤福故意拗嘴的說著。
兩人這麼坐了一會,胤禛說乏了,就自顧進了內屋,歪著躺在潤福的炕上,手裡捧著潤福放在炕上的書《夢溪筆談》,邊看邊和潤福搭著話兒,潤福見胤禛這麼自來熟,也不好說那是我的炕,你別坐,索性就坐在炕下的桌子旁,手裡拎了針線,給自己縫個抱枕。
胤禛坐到快晌午,潤福正準備留飯,喜公公進來稟報“貝勒爺,福晉派人來請爺,說是宋格格要臨盆了”
胤禛聽了一怔,極快的起身,“爺這就來,你先頭去告了福晉”
轉身和潤福交代了下“你待會再過去吧,一個姑娘家見了血不好”話是很體貼,但這話說的意思就讓潤福默然了。胤禛見潤福沉默不說話,也不多說,起身去了宋格格的院子。
潤福在後面看著胤禛離去的背影,剛剛有些柔軟下來的心,又回到了現實中來。心裡告誡自己,這樣就好。
瞬間就回復了心神的潤福,又覺得自己一定是個助產的,要不著胤禛一過她這兒,不是這個懷了就是那個生了,都是好事兒。
收拾好針線,問了綠袖從庫房裡取了各式金銀裸子十對,又取了幾種精緻的小玩意兒,備下來了,準備下午送過去。這幾年下來,協助胤禛做生意潤福倒攢了一些私房錢,再加上嫁妝裡的一些不動產也經營的很好,在錢財方面倒是不短缺。
中午的時候,福晉派了人報喜,說宋格格生了個女兒,等洗三的時候,耿格格喊了潤福一起去看宋格格。
潤福感覺耿格格的眼神一直在偷瞄她,潤福側臉,漫不經心的問“我臉上有東西麼?”
耿格格忙羞紅了臉“不是,奴婢覺得鈕鈷祿福晉倒是越來越出落了”,她只是覺得鈕鈷祿福晉這麼側著看,有一股說不出的意味,不過她心裡還是覺得不開口的鈕鈷祿福晉更好。
潤福低低笑了聲,“這再醜的花苞長開了也好多少得變個樣”。
耿格格是個老實的人,聽潤福這麼一說,倒是又覺得是這個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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