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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籠牢,將一生鎖住。
索性睡不著,潤福又走回了書房直到天微微亮,又躡手躡腳的回去了,省的早上丫頭們找不到人。
吃過飯,潤福依照規矩去給那拉氏請安。
一進屋,潤福就覺得自己太陽穴直突突的跳的厲害。
滿屋子的人都坐齊了,今兒個是什麼日子?往常可沒來得這麼早啊。
不過等那拉氏一開口,潤福就知道都是昨天晚上惹的禍了。
這院子裡的女人,整日無所事事,又那麼多的女人圍著一個男人,僧多肉少啊,吃到肉的一幅志得意滿的模樣,瞧年氏那眼神,示威一般的看向自己。吃不到肉的,幸災樂禍,看李氏用高傲的眼神看著自己,睥睨啊。
那拉氏掃了一眼下面,掩下心思,“鈕鈷祿妹妹,你那人手夠不夠?等一會散了我讓榮嬤嬤帶兩個丫鬟過去幫下手吧,畢竟兩個丫鬟有點忙不過來。”之前她本來想給鈕鈷祿指,但她推掉了,說自己那兒也不大,事兒也不多,其他人正是用人的時候,先顧著其他人要緊,這一耽誤就是大半年了。昨兒個聽到爺過去她院子了,這還是得指幾個人過去,省的不體面。
“嗯”,潤福也知道那拉氏的意思,也不好再推辭,應下了。
“鈕鈷祿福晉,聽爺說,您那兒的什麼豬油炒菠菜做的不錯呀,改天讓我們大夥兒嚐嚐?”年氏輕聲低語,狀似不在意的聊天一般。
潤福心裡正煩著,一宿沒睡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她按捺下不耐煩,自己不找你麻煩,你至於一次一次的示威麼?你當寶一樣的東西不知道別人棄之如敝屣麼?不就是說昨兒個胤禛宿在你那兒麼?
於是她掛著一臉溫和的模樣,張口卻不似往日的溫吞和隱忍,犀利的反諷“年福晉,那你那兒那麼引得貝勒爺如此流連忘返的什麼八寶檀香也給咱們其他幾位姐姐分分吧”,潤福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開口會讓她人覺得她小人得志,但今天她姑奶奶不想陪你玩了。
潤福這一句話,廳內的人的臉色都不由的變了,心想著八寶檀香?這個主竟然敢。
年氏的臉色變了又變,不自然的“哼”了一聲,不予作答。
但這滿屋子的女人哪能放得了她,李氏尖銳的喊“哎呦,怪不得爺這麼疼你入骨呢,原來用的是這些不入流的東西”原來這八寶檀香名兒起的幽雅禪意,實際上卻是京城裡盛極的八寶樓裡女子使用的一種薰香,實屬極其難得,非是頂級的花魁是沒資格用的,算得上是八寶樓的八寶之一。
潤福本身倒是不是對那些女人歧視才把這東西當成埋汰人的話,她倒覺得這個香是真的不錯,實際上她自己倒也搗鼓過一陣子香料,所以才能這麼輕易的分辨出這個味兒。她只是覺得這麼美的一個人,怎麼吃起醋來就變了本來的面目?想當初那個溫柔美麗的女子,怎麼如此就消失了,便成了為愛患得患失竭斯底裡的?愛情從來都不是驚心動魄的激情碰撞,讓人心力交瘁,而是在歲月的研磨下,以默默的姿態變成你的血液迴圈你的周身,讓你覺得溫暖,歲月靜好。
其她的人也都落井下石的多,年氏抬眼瞧了一眼那拉氏,那拉氏先是一臉嚴肅的呵斥底下的嬉笑聲“不得放肆,容得上你們來談論爺?爺他自由分辨”,轉口對著年氏和藹的說“年福晉你別多心,鈕鈷祿福晉想必是覺得那個味兒像,不然她小小年紀哪得知道了這個,別說她,就是我們也是隻聽過沒聞過,如果你得了那個奇香,倒讓我們眾姐妹們嚐嚐,大家也都是沒見過世面的”綿裡藏針說的年氏臉忽白忽青的。她當然看出了年氏的不自然,潤福的話怕是沒什麼錯,但這個事鬧大了對誰也不好,她也就往下壓了下去。
如果年氏能順梯下坡的話,後來應該會少了很多的麻煩,將兩個人推的越來越遠,可是不想,年氏只是臉紅的說,“福晉,奴婢用的這個香是不是八寶禪香奴婢倒是不知,只是這個香,是貝勒爺給的呀”一句話又引起底下哄哄的。
這下,福晉的臉色也不好看了,只見她淡淡的說“是麼,那年福晉可要仔細用著了,行了,今兒個就這樣吧,我有點累了,回頭咱們再坐坐”說完就起身進了內屋。
這福晉走了,她們再坐也沒意思,年氏笑意盈盈的望著潤福“鈕鈷祿福晉,奴婢知道您讀的書多,但牝雞司旦可不是我們婦人家該做的事兒,我們照顧好爺就成了,不是麼?”說完把手搭在候著的婢女身上,婀娜的走了。
潤福心裡叨咕,這還真是怪事年年有,誰傻誰知道!
杏兒乖巧的扶著潤福,潤福瞅了她一眼“你家主子我沒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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