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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加上本身對宮位極有野心,就參選了。其實最讓潤福無語的不是這個,而是他正白旗為了上位竟出了雙保險,那個淺黃色衣服的女子,卻是博哈的庶女鄂濟。齊瑜。一個是紅玫瑰,一個是白玉蓮,雖不盡同,各入人眼,好個一箭雙鵰。
倒和自家兄弟的名兒更像兄妹了,想起自己家哥哥弟弟,祈德、祁蒔、祈逸,潤福暗忖。但心思百轉千回,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吃著飯,可潤福這份自掃門前雪的行為卻不知道怎麼惹了這個大小姐的眼了。
“喂,那個穿藍色衣服的”她大聲的說
本來嘰嘰喳喳的大堂,頓時寂靜無聲了。
潤福沒理會,依舊吃她的飯,沒想到她就這麼坐著吃飯都能惹到別人。
她不說話,雨凌可不依了,她本來就吃的差不多飽了,在聽著周邊的人說話,找著熱鬧,乍一聽見齊朵這麼喊,也沒留意,還幸災樂禍的想著喊誰呢,又有好戲看了。但不想,轉了一圈發現,滿大廳都是各色服裝,單單隻有坐她身邊兒的潤福穿著一件藍色的衣服,早兒時候她還埋汰她像個村裡丫頭呢,她也沒理她,愣是不換衣服。再加上本來她平時也是個天之驕女,今兒個有人比自己還有風頭,雖然是不好的,但見她長的那麼漂亮又那麼張狂,就不舒服透了,兩看相厭下,她慢條斯理的用整個大堂的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喊誰呢?怪不得馮姑姑說沒教養的,像個野丫頭一樣,嚷嚷什麼啊,食不言寢不語,這都不知道,一看就是破落戶出身的”。
被這麼說了,一向驕縱的齊朵怒了,也不管妹妹在旁邊拉她的袖擺,一甩袖子,疾步走到潤福和雨凌面前
“你說什麼,說誰沒教養!”詞嚴色厲。
齊朵兒是個蒙古姑娘,鮮衣怒馬慣了,平時就很瞧不起妹妹那個弱不禁風的樣兒,本來她正在和那些姑娘們說著草原上的事兒,以及炫耀她和那些王府貝勒格格的關係不一般,大家都用極羨慕的眼神看著她呢,她也很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不想她眼神一掃,整個大廳就潤福那桌兒,沒人理她。再加上看著潤福一副小媳婦兒的樣子就來氣,就將氣頭使向了她。現在聽雨凌這麼說她,大小姐脾氣增增直冒,想她鄂濟。齊朵兒,是草原上最閃亮的明珠,在京城裡貝勒貝子爭相誇讚直爽,今兒個竟然先後被說沒教養,馮姑姑就不說她了,一個腐朽的老女人,都忘記蒙滿女人的本色了,又被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小丫頭這麼說,可給她氣壞了。
本來潤福就想學那潤物細無聲,故意打扮的素淨些,如果知道被人這麼說了,就是她不說,怕是認識她的人都要大笑,她還小媳婦呢。
雨凌也不是善茬,見齊朵兒就這麼過來了,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淨了手,抬頭“怎麼,中途離席,就是你們鄂濟家的規矩?”
兩人都是族裡嬌貴的人,誰也不肯讓誰。
潤福在這時也知道了,這是一件藍色衣服引發的爭執。但她端坐旁邊坐著,冷眼看著眼前的戲。雨凌肯出來應話,一半有同族的情意是真,一半兒恐怕也是風頭被壓過後,想爭了回來。雖然最豔的花兒死的最快,不是被掐走了,就是易凋零,但也是最引人眼球的。
兩人就這麼站著對峙著,看看時間,應該第二批秀女該進院子了。
潤福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你們慢慢來,我先回房了”。於是誰也不看,漱口淨手起身離開。
突然的轉折讓兩個正在站著大眼瞪小眼的人一愣,整個房間的人,有那伶俐的也起身離開,有那幸災樂禍的,還在那瞅著事態發展。
雨凌氣急了,排開那點小心思,自己還不是為了她出頭,她竟然這麼拍拍屁股走人了。呸呸,都被納粗魯女人帶壞了,自己竟然也這麼粗糙了“站住,鈕鈷祿。潤福,我在幫你吵架,你就這麼走開了?”
潤福回眸一笑,沒有媚意單出冷清“鈕鈷祿。雨凌,吵什麼架啊,也許是人家齊朵格格要認識我,做個朋友呢”
齊朵兒這時也從氣憤中清醒過來,聽到潤福這麼說,忙不矢的順坡下馬“是啊是啊,我準備認識潤福姑娘呢,你還說別人沒就家教,你的家教就是肆意打斷別人的說話?”
又把雨凌氣的圓眼怒睜。
聽著屋子裡的隱隱笑聲,潤福頭疼了,自己那是反話,這姑娘難道沒聽出來?
“哎,齊朵格格,這個呢,知道我叫什麼了,也認識了,雖然方式比較特別,那我就先告退了啊”潤福寧人息事,打著太極。
“你們幹什麼呢,吵吵嚷嚷的,有沒有點體統了”一轉頭,潤福就和馮姑姑的那張嚴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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