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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沒有任何的動作,但從他自九月到康熙回京再也沒有進過內院的舉動,就知道他的內心並不像外表這麼平靜,八阿哥自奉旨回京協理朝政後。聽聞太子的事兒,雖然佯裝憂心了幾天,但卻不自然的顯示出意氣風發的得意勁兒,是他儒雅的表情都掩蓋不住的。他在朝野上下一直也都是走的賢王路線,從太子被廢后,竟然反駁的聲音不多,舉薦立八阿哥為太子的成為多數,而阿哥中,又以老九胤瑭甘當馬前卒,為其跑上跑下,對左右搖擺的朝官們動之以理,誘之以利。
胤禛的書房在前院的西暖閣,平日裡沒他的邀允,任何人不得擅入,秋風蕭蕭,吹黃了滿院子的草葉,獨獨留下白楊樹,挺拔著身幹隨著風聲簌簌響著。胤禛站在窗戶前,看著外面的秋景,書桌上一盤殘局七零八落的放著,嫋嫋的檀香將這裡閒的格外的清冷。
胤禛頭也不回的問“皇阿瑪的車馬還有幾日可到?”
屋子裡彷彿沒有別人,但聲音偏偏出來了“啟稟貝勒爺,朱雀傳書,皇上約莫5日後將返京,但皇上不在車行中,五百精兵護衛,預計提前一日到達京城”。
“王公大臣們又是如何的反應?”聽了答案。胤禛稍稍一凜,但又彷彿不滿意,皺著眉頭又問了一句。
“除了張廷玉和李光地均是不表態,隆科多嚷嚷立八阿哥,那個犯渾的嘎禮,聽說在皇上面前仗著軍功,瞞著太子的事兒,還有主子”低沉的男聲略略遲疑了下,像是不知道該不該說話裡的意思。
“嗯?”胤禛哼了一聲,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據說,索額圖和明珠,實際上均沒有處死,而被皇上拘禁在皇陵”男人一口氣把話說完,屋子裡登時,更靜了。
胤禛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臉色絲毫未變,但心裡已經是驚震至極,這皇阿瑪竟然…。。他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安排好四方,看好那幾個人,其餘的動作什麼都不要多做”。
“奴才遵旨”男人利落的回應胤禛的話。如同出現一般的悄無聲息,這個屋子裡就像從來沒有進來過人一樣,風吹進了屋子裡,翻動著書桌上的書頁,嘩啦啦的成了屋子裡唯一的聲音。
寶寶此時流著銀白色哈喇著,躺在潤福設計的改良式悠車裡,睡的正香甜。
潤福努力微笑的看著眼前不住的絮絮叨叨的額娘,沁福站在一邊兒,狀似不耐煩的模樣,可眼睛裡流露著一股羨慕讓潤福對自己的幸運和幸福感到無比的慶幸。
“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就好,現在除了你自己,還得把這個小格格寶寶照顧好,別說”錢氏說到這兒,不贊同的看著潤福,“好好的孩子,你給起了個這個名兒,好好的格格,起了個叫不出口的乳名兒,還好只是在屋子裡喊得,萬不能讓人喊了去”,錢氏一一指點著。
潤福就是一直不住的點著頭,欲笑又欲哭的表情。
其他家裡的事兒都不用你操心,祁逸也是個懂事兒的,還虧的你從小帶的好,等過兩年的功名也用不著**心,再加上這些日子我是看明白了,什麼都是假的,就是一家圓圓和和平平安安的就好,你哥哥也許了一個巡撫的側房小姐。雖然出身不是頂好的,但看模樣和說話做派,是個全乎的人,祁德和沁福雖然都不是我身上掉下來的,祁德還遠了一層,有宋氏照看著,而沁福也是養在我手邊的,你們都好好的,我和你阿瑪就別無他求了。”錢氏今兒個穿著一件兒紫色鑲邊的旗袍,豎著把子頭,端在那做著,有種說不出的風韻,而這些話,屋子裡沒別人兒,說的潤福心裡一軟,抬頭看著沁福,也是不自在的感動著。
“行了,額娘,你再說下去,估計阿瑪得到京城來接你了”沁福當著壞人,笑著對著錢氏說,原來左右在這待著近一個月了,凌柱見這夫人還沒回去。送了信來催了。錢氏想想也對,這老夫人還得照顧,確實不能再待了,而潤福也即將出了月子,左右還有著嬤嬤幫襯著,再加上沁福答應了等潤福出了月子再走,錢氏才放心收拾東西回去。這一放下心來,就又急起家裡的事兒了,這不頭天接到信兒,說什麼都要今兒個就走了。
錢氏看著外面的日頭已經當中了,咳嗽了下。“行了,潤福老實在床上躺著,沁福杏兒陪我去和福晉說聲就行了,孩子,好好保重”錢氏的最後一句話,終於讓孃兒倆都忍不住眼圈紅了,卻又各自隱忍。
和福晉那面已經打好招呼了,再加上那拉氏是老來有喜,太醫吩咐了這頭三個月都不能下床,也做不清那麼多的禮儀,倒李氏見錢氏走了,也不和她打個招呼,覺得打了她這個管事的面子了,趕來不陰不陽的說了兩句,沁福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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