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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唏噓幾句,都不可能會真的在意。不過這件事倒是讓趙氏警醒了下,她終於明白她在這個家中的地位了,因此她每日的請安伺候都較之以往盡心盡力,她也明白,與其奢望老爺對祈德一視同仁,倒不如指望夫人對他們母子多加關照,讓兄弟姐妹親厚些,日後也好有個照應。
她的這一應改變凌柱和錢氏都有感覺,凡事留一線,日後好見面,如果按照穿越思維,錢氏必然是容不下趙氏,但錢氏畢竟受的是正兒八經的三從四德的教育,在不影響自身生存和地位的前提下,她也不會沒有容人之德,將人趕盡殺絕。
潤福看了近日趙氏的舉止,在心裡暗歎,這也是一個明白人。她篤信佛教,眾生平等也是她深信的,再罪大惡極的人也有存在的道理,再高貴的人也不過只有一個靈魂。所以,她對於家裡目前的現狀沒有什麼不滿,對於那個沒了母親仰仗的妹妹,也是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照顧。她不想當聖母,但對於舉手之勞倒也不會推辭。更何況,血溶於水的親情是事實,而感情的好和壞,全在乎維繫是否用了真心。
圓圓的風疹倒是如孫大夫所言,用了藥後,又使用何首烏的莖與葉熬了濃汁,給圓圓洗了兩次澡。並且淘了蘆根和竹葉心,按照比例煎水代茶服用,不出一個星期就痊癒了,但身子上因為有不小心撓到的,還有點淡淡的疤痕沒有退散,幸虧臉上被護的緊,沒有留下任何疤痕。錢氏可不敢再大意,就一邊備著年貨,一邊親自帶著圓圓。
日子平淡倒也有滋有味,這樣就到了臨近年關了。今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事情比較多的原因,等到快過年的時候,潤福感覺都沒有往年的興奮了。特別想到前兩年,因為對古代過年的好奇;雖然依照內閣規矩不得隨意出門;但因為年紀比較小;忌諱也沒有那麼多;再加上阿瑪的疼寵;倒也被奶媽帶出去看了大年三十的煙火和正月十五十六的花燈。路人的欣喜;不名貴但稀奇的吃食手玩;都是讓潤福興奮不已。
不過年節是不會因為自己的喜歡不喜歡而不來或者多來的。潤福想了想;以為很有道理的;自己在那邊點了點頭。紅招和綠袖這兩天都忙叨壞了;這裡的一應事物都得打算;洗涮;再加上趕著縫製過年的衣服;紅招的雙親都是家生的奴才;她娘就是身邊夫人的奶奶宋氏;她爹是老爺當年的小廝;現在的總管宋管事;她還有一個弟弟;因此她一得空還得回去幫她老子娘收拾收拾。
綠袖看紅招來回跑;倆人就和潤福稟了聲;就綠袖多幹些;讓紅招稍微清閒點;有時間回去幫襯。這兩個丫鬟潤福都是滿意的,紅招雖然八卦但不嚼舌,綠袖雖然老實但不蠢笨,再加上倆人都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會依恃潤福的照顧而枉自端起身份,因此潤福也就對她們的這種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今天,潤福在書房用力搗鼓著窗花,她的手不像綠袖那麼巧,納繡剪裁雖說都可以,但都不精,她也不在意,自娛自樂罷了。沒有圓圓的搗亂,她的速度倒也快,一會的功夫,她剪裁了一個凌春花,剪了一個富貴吉祥和四季平安,凌春是要放到自己房間裡的,富貴吉祥和四季平安是放到阿瑪額娘房的,想了想,她又依照現代米老鼠唐老鴨的故事裁了一副給圓圓。
她中午吃飯的時候將這幾張剪紙帶過去,阿瑪和額娘倒還好,畢竟每年她都會做點小什物放過來,但圓圓可就是開心的不得了,再加上這個東西確實是稀罕的,凌柱和錢氏也多看了幾眼,直道是個趣物。潤福想,能不稀罕麼,現在的米老鼠和唐老鴨還沒出生呢。
“夫人,不知道給額娘那面的年禮準備好了麼?還有給大哥以及打點的物品?”玩鬧了一會,凌柱問道。以往都是夫人準備的,但今年是大哥一家外調回來的第一年,自然不同。
“都準備好了呢,老爺,妾身還正想和你商量著呢”說著她從炕上的桌子上抄起一個單子,遞給凌柱看,潤福好奇的往前面湊了湊。因為往年的禮單她都熟悉,以為今年不外乎加了點,結果湊前瞧了,不由嘖了舌,這規矩,可大著呢。
以往因為都是住在一起,通常大伯他們都會逢年節備了禮回來,而他們只需回禮就成,老太太那份不外乎是湊合些稀奇玩意,讓老太太圖個開心而已。但今年她看了剛才的禮單,除了祭祀和年節的吃物,什麼年糕,饅頭,炸果子等的,還多添了打賞的這一項,給大伯父一家的禮也不同於以往的簡單,另外還單獨給堂姐備了份。
老太太的照常是凌柱平日蒐集的珍奇古玩,老太太就好這個,於是錢氏就將黃玉的佛手雕一個,紫檀佛珠一串,佛手兩把,甲等紅珊瑚一盆,翡翠做的百合花,兩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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