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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但也有著相互連線。”法宏大師神秘的一笑“始從芳草去,又逐落花回,要想安頓,必先安心,來之則安之”
看著潤福迷惑而又明朗的眼神,法宏大師也不再多說,繼續講法。待散了法會,法宏大師就對著潤福說“小施主,不知道如何稱呼”
“學生名喚鈕鈷祿。潤福,不知大師如何稱呼?”潤福聽到法宏大師和她說話,回應道。
“觀小施主的面相極貴,福德宮完美,印堂開闊,耳大而厚,頂骨圓後腦隆”法宏說著先前的觀察,但待他再一細打量,皺緊了眉頭“咿怎麼會是這樣?”
這時一小沙彌奉了茶,又退了出去。法宏摸著鬍髯,嘖嘖稱奇
“你本命正線很深,但又如何出得了這麼多的週轉曲折?觀你命相不致於此,但你竟然是個雙命星!怎麼可能”法宏略微不解的問。
“大師,這是怎麼說的?什麼叫雙命星”她也被法宏大師搞糊塗了。雙命星?難道是指自己前世今生兩個靈魂?但只是一個身體呀?
“看來小施主卻是命運不凡”這個時候,法宏好像看出了點什麼,依舊笑著,給潤福笑的毛毛的。
“小施主,我們今日有緣,老和尚有些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法宏問著潤福。
潤福略微無奈,沒讓你說你都說了那麼多了,現在又來詢問。
法宏大師不以為意,略略思量就說,“思想不因接觸世事而動搖,擺脫憂愁,不染淨垢,安穩寧靜,這是最高的吉祥。世上的事情互為緣起,相生相成,廣結善緣,惜你本一心有佛,只待將來行事時,不忘初心。弘法寺的藏經閣多有經書禪卷,施主若是有意,可以自行或者著人前來取閱。”
潤福心裡感動著。
一個素未平生的人,卻如此待己。
於是,她深深的做了一個揖,“非常感謝大師指點迷津,請受學生一拜”
這樣,兩人漸漸熟悉起來,老和尚是個棋痴,和潤福下過之後,驚呼好棋,就在每次潤福過來的時候,兩人下棋談禪,倒是成了忘年交。
這不,又來了。
“來來,潤福小施主,來和老僧來一局”老法師爽朗地笑著,花白的鬍髯和長長的眉毛,穿著紅色袈裟,看起來仙風道骨的。
兩人棋風均是以穩健為長,所以棋局僵持好一陣子。
“將”老和尚執子黑色,潤福執子白色,只見一個白色的小兵,將黑色的大將將死了。
“好棋,好棋,過河小卒,了此殘局”老和尚哈哈大笑“潤福小施主的棋藝見長,老僧甘拜下風啊”
“大師過獎了”潤福微微一笑。
“我見小施主愁思盈眉,棋風也有與往日不同,可是有所思慮?”弘法大師一手執著子,盯著這局棋問。
潤福苦笑了下,平靜的說“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大師您的眼睛”於是把近日的她的所思說了。
弘法大師把棋子拋開,悠然的似在自語。
“無量壽經”有說,人在愛yu之中,獨生獨死,獨來獨往,苦樂自當,無有代者。生命是局,人世是天。行走中,或者天氣晴朗或者霧氣繚繞。自然會格外感覺生命詭譎和不可捉摸。晴朗的時候,任何東西都是一覽無遺,但眼睛接觸外境的同時,心中也會多了自以為是的評判。但在霧中卻有隻能停下腳步聆聽、等待,為自己所處的天地預留空間,不會妄下結論,卻也會多有躑躅。”
遙遠的天空盤桓著一隻老鷹,似是俯瞰著滾滾紅塵的庸碌,一聲清鳴,霍的衝了下來。一老一小不受其擾,一個在說,一個在聽,偶爾探討一二,在佛香嫋嫋的禪寺裡,一份清靜。
卷一 鐵馬冰河入夢來 第十九章 陰錯陽差
潤福從藏經閣出來抬頭看著太陽,應該已經過了午時三刻了,於是依依不捨的和法宏大師作別。
“施總,謹記我心即佛心,萬事不可強求”法宏大師語重心長的對著潤福叮囑。
潤福施了禮,低聲應了“知道了,謝謝大師的關照”
她看看時辰差不多了,一會就該回了,於是起身一個人朝西邊的禪堂走去。家人們素來清楚潤福的作風,不會沒頭蒼蠅似的到處尋她,單等她回來就好。想第一次她和法宏大師聊的暢快,給錢氏急壞了,她再晚會一會,估計紅招綠袖兩個人就該切腹自殺了,那幫丫鬟小子找她找的都快人仰馬翻了。
禪堂周圍種著沖天的槐樹和楊樹,廊上屋簷有著鳥雀停留在上面,潤福走進了禪堂,和灑掃的小沙彌打了聲招呼,驚得鳥雀呼啦一聲就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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