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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到他的傷口流出的血液越來越多,她只好點頭答應:“好。”
“那就好。”
“現在總可以放開我了吧。”
“不要。”
“那你究竟要怎樣才放開?”她快失去所有耐心了,這人還真當自己是個孩子嗎?
他嘟著嘴:“你親我一下。”
“冷熠天,你別得寸進尺。”再這樣下去,瘋的是會是她。
“那我們就這樣一直抱著,不用去處理傷口了。”他就是知道怎麼戳中她的軟肋。
“……”她咬著牙,看著這張近在眼前的嘴唇,又不是沒親過,多親一下又有什麼關係。雖是這樣想,可真要下口,卻怎麼都親不下去,而後她只好說,“你閉上眼睛。”
“好吧。”他真的閉上眼,又將嘴唇湊近了些。
宋恩冰靈光一動,伸出手指迅速在他的嘴唇上點了一下,說:“好了。”
他眼睛都沒有睜開,說:“不是用手,是用嘴。”
她服了他了,真心地服了他了,他眼睛都沒睜開怎麼知道她用的不是嘴。一咬牙閉上眼,很不情願地吻了上去。
正文 029 致命罌粟花
剛要貼上他的唇,一陣涼風吹來,讓宋恩冰打了個激靈。她停了一下,又思考了好一會兒,才非常非常非常為難地吻了上去。
冷熠天的唇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很好看的弧度,當她終於吻上他的唇,他驀地睜開了眼,捧住她的頭就來了一個法式長吻。
待放開宋恩冰的時候,她喘息了好一會兒才透過氣來。
他從胸口扯出染成紅色的紗布,在她面前晃了晃:“小傻瓜,說你傻你還不承認。”
“你的傷口沒事?”被他忽悠過許多次,真相擺在她面前她都沒法確認。
他乾脆將整件衣服都脫掉,露出整個胸膛在她面前晃悠:“你摸摸看,都結疤了。”
“冷熠天……”他可能永遠不會知道這件事情對她來說是有多麼過份,當她那麼擔心他的傷的時候,他竟然是在逗她玩。逗弄她就真的這麼好玩嗎?
冷熠天那麼精明的人,一看她的臉色,就知道這次這真惹她生氣了。他沒有說話,伸手想去握住她的,卻讓她輕易避開了。
“雲爺既然沒有事了,那麼屬下去外面候著,有事情您吩咐。”她用的是下屬對上司最標準的語氣,不重不輕,每一個字都說得恰到好處。
“小冰兒,乖,不要胡鬧了。”
“胡鬧?”她看著他的時候,眼前漸漸變得模糊起來。是的,在他們所有人的心裡,她就是在胡鬧。他是說胡鬧就胡鬧吧,反正沒有人懂她,沒有人能夠理解她。
他們都不知道,當她得知他為了救她而自己受傷時心裡是多麼的震憾,因為沒有人懂她,所以沒有人會知道。
沒有溺過水的人不知道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的心情;沒遇到過乾旱的人不知道久旱遇甘露的心情;沒有經歷過饑荒的人不會知道一個饅頭的重要。
沒有經歷過家破人亡從小就失去親情的人,也當然不會知道當一個孤兒在知道有一個人願意為了她而不顧自己的性命時那種心情了。
在得知他為了救她而受傷的那麼一瞬間,她甚至覺得在這個世界上自己不再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原來真的有那麼一個人在關心著她,保護著她。
就像剛才,當她以為他的傷口又撕裂時,心裡的恐慌他永遠都不會明白。
或許是她理解錯誤,他因她而受傷,並不能肯定說是他為了救她而受的傷。
冷熠天常罵她是傻瓜,如果真的是傻瓜那就好了,她認為傻瓜才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單純的人。在傻瓜的世界裡,沒有人與人之間的鬥爭,只要一日三餐吃得飽,晚上有地方睡覺,就是很幸福很幸福的事情了。
她對他的擔心,在他看來僅是胡鬧。
宋恩冰轉身就往外走去,沒有絲毫的商量餘地。
冷熠天趕緊跑過去,又試著要拉住他:“小冰兒,我錯了嘛,不該這樣嚇你的。”
“怎麼做是雲爺的自由,用不著跟屬下解釋什麼。”她又一次避開他,是真的很生氣很生氣。
他又說:“你以身冒險嚇到了我,我也嚇嚇你,這樣我倆才算是扯平了。”
她頓住腳,盯著他瞅。跟她在一起的這個男人真的是詭計多端,黑白兩道見了都會畏懼三分的冷熠天?這是這樣一個年滿三十的男人,在她的面前竟像一個孩子般的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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