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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步行。
她常年接受訓練什麼苦沒有吃過,步行對她來說也不是個大礙。問題在於到達黑流崖時天色已晚,又聽人說過上山的路崎嶇難行,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墜入萬丈懸崖。
要麼在小村莊留宿一夜,要麼趁著夜色上崖。
思前想後,她決定趁夜出行,這樣不容易被人發現還更加刺激。
她背起隨時的小包,帶著手電筒就直接上路了。
大約走了半個小時的田間小道,就來到了登山的山路。
山路旁邊立了一塊木牌子,上面寫著:山高路險,行人小心。
黑流崖這座小鎮算得上是一座自由的城鎮,因為中央城府無法真正執權,因此這裡販賣毒品到成了光明正大的事情。只要你有錢,就能買到純正的貨。
這裡最大的毒梟,有完全的武裝裝置,能完全與政府武裝力量搞衡。因此單人來黑流崖的人,一般是不會受到攻擊。
上山的路很陡,前半個小時的小道有人工鋪成的磚頭道路,半個小時過後就只有行人踩出來的一條很窄的小土路,道路兩邊是各種參天的大樹。
因為有了這些大樹,這條道路相對是比較安全。
走了將近一個小時,宋恩冰有些累了,幸好這裡天氣涼爽,還算是舒服。
她找到一個還算寬敞的地方坐下,拿出包裡的水和食物,準備填飽肚子,才有體力繼續走。
也不知道這山道有多遠,傳說中那上萬畝罌粟種植地又究竟在哪裡?
剛喝了兩口水,從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
她屏住呼息認真聽了一會兒,大概聽出了大意,那些人好像是在找一個人。
該不會是冷熠天在找她吧?
這個想法剛浮現在腦海就立即被她否定了,冷熠天就算有通天的本領,也不可能比她先到達黑流崖。
那麼那些人是在找誰?
不管找誰,如果這個時候發現她的存在,免不了有一番麻煩,說不定還將她也給抓回去。
她四下觀察了一下,這周圍樹多,卻沒有雜草,想要躲身根本就沒有可能。
再抬頭看了看這些樹,樹幹粗壯筆直到頂,中間連樹枝都很少,也沒有辦法躲身。
聽說下山的路只有這一條,那些人就肯定會從這裡經過,也就是說肯定得讓她遇見。
聲音越來越近,宋恩冰收拾好揹包,趕緊關了手電筒。
左邊兩排大樹外就是懸崖,如果她不倒回去走,就只好躲在懸崖處,等那些人走過之後她再出來往前走。
她走到最邊上,按動手鐲上的機關,銅絲準確無誤地纏在最邊上的一顆大樹幹上,而她則慢慢滑下懸崖,懸於半空之中。
這個銅絲是經過特別製造的,纖細無比,也堅硬無比,就連鋼刀也難以將它斬斷。
她背靠著崖,悠閒得閉上眼,準備趁這個機會打個小盹。
崖上面的聲音越來越近,估計已經快到她這個位置,而在這時濃重的血腥味傳進了她的鼻息之中。
她向來嗅覺靈敏,僅憑這一點就能肯定有人受了重傷,並且就在她的附近。
可她剛剛從崖上下來,並沒有看到什麼人。
她往血腥味傳來的方向看去,在距自己幾米遠的懸崖上同樣掛著一個人。趁著細微的月光,她隱約能看清楚,那是一個男人,那人竟然全身赤裸,只穿了一條內褲。
再往順著他的手臂往上看,原來他是將自己的衣服褲子全脫了下來,以和她一樣的方式掛在這懸崖之上。
顯然那人也是看到了她,也用同樣的目光在月光的照耀下仔細地打量著她。
他們都知道那一群人就在上面的小道上,兩人像有默契似的都沒有傻傻地開口問對方是誰?
兩個人都極其小心地你打量著我,我打量著你。
直到上面的聲音早已消失在下山的位置,他們才不約而同地問道:“你是誰?”
“我們要不要上去再說。”這手鐲子勒得宋恩冰的手腕有些微疼,她可不想像一塊臘肉一樣掛著與人交談。
她藉著崖壁,輕輕一使力,人便躍上了懸崖。
她將自己的銅絲收好,又等了一會兒,卻沒有等到那人上來。
她走過去說:“你不上來,我就先走了。”
“請等一下。”那人的聲音說得有氣無力,“你幫我上去。”
在嗅到那濃重的血腥味時,宋恩冰就知道這個人受了重傷,並且剛剛還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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