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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清苦,但是很幸福呢。”
秦可辰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我保證,我們以後會更幸福。”
喬若顏的眼前閃過方瑜恨極的臉,心裡有一絲不確定:“會嗎?”
秦可辰點點頭:“一定會!”
那時,他們都不知道,有一個詞叫“命運”,它把所有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幸福被它撕扯得支離破碎,人生既定的軌道被它篡改得面目全非。
27、秦父過世【倒V】
儘管秦可辰從世界各地源源不斷地請來名醫珍藥,秦建松體內的癌細胞還是以不可抑制的速度擴散著,疾病像無形的沉重枷鎖,將他整個人拖累得衰老而又殘弱。每天只有短短几個小時的清醒時間,即便是醒著,大部分的時間,那雙渾濁的眼睛也只是沒有焦距地盯著天花板。
秦可辰每次從醫院回來,總會一個人關在書房裡,一坐就是大半夜。
喬若顏明白,在他心裡,父親的地位跟自己心底的母親一樣,都是旁人無法取代的偉大存在,這種眼看著親人的生命一點點消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她深有體會。只能靜靜地陪他坐在那裡,沉澱心裡的哀傷。
秦建松清醒的時候,總是會招呼喬若顏坐在他床邊,一點一點把他跟喬雲畫的往事講給她聽,他講得很細緻,母親原本已經悄悄泛白的影像又再度清晰鮮活起來,原來,母親跟她一樣,在愛人面前喜歡撒嬌、耍小性子,動手能力不好,喜歡讀書卻不喜歡背書,喜歡聽別人講話卻又不喜歡說話……
父親對另一個女人的念念不忘,並沒有引起秦可辰的不悅,相反,他會為那段纏綿悱惻的愛情悲歌感到惋惜,母親並非父親的摯愛,這是他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的事情,父親看向母親的目光無悲無喜,只有一種心死後的淡然和悔悟。
秦建松又一次喃喃地念著母親的名字陷入沉睡之中,喬若顏嘆了口氣,把他枯瘦的手臂放進被子裡,轉過頭卻愕然發現本來應該在家裡的秦太太正站在門口,目光怨毒狠辣,如一條“嘶嘶”地吐著信子的毒蛇,讓人從腳底一直涼到心窩!可那目光卻不是看向她的,而是……病床上的秦伯伯!
喬若顏顫了一□子,秦可辰此時並不在房中,方瑜的眼神已經移到她身上,喬若顏心裡的恐懼越來越大,身體好像被施了咒一樣,無法移動。只能聽見方瑜的高跟鞋踩在病房的地板上,“噠噠噠”越來越近的聲音。
方瑜走到她面前,帶著尖利指甲的手挑起她的下巴,陰霾的雙眼裡是顯而易見的不屑和嘲諷:“這張臉還真是像極了那個賤女人,哼,二十多年前她沒能從我手裡搶走我丈夫,現在,你也別妄想從我身邊奪走我兒子!”她的手指在喬若顏光滑的臉頰上來回移動,指甲時不時威脅地輕擦過,喬若顏覺得臉上好似有一條蠢蠢欲動的蛇在遊移,肌膚不可抑止地泛出細小的顆粒。
方瑜嗤笑一聲:“害怕了?知道勾引人的後果了?我告訴你,你那個狐狸精媽媽做不到的事情,你也別想做到!”
喬若顏被她嘴裡不堪的字眼氣得胸口起伏,罵她可以,但不可以侮辱媽媽,她用盡全力揮開那隻手,嗓音細聽還有些顫抖,但堅定無比:“我媽沒你說的那麼不堪,她沒做錯任何事,要不是她的成全,你現在不一定還能被人稱作‘秦太太’。” 她只是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況且還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怎麼當得起這樣的惡名!
方瑜明顯被踩到了痛處,眸子裡聚集了更多的冷意,右手一揚,就要往她臉上扇過來,喬若顏伸手去檔,巴掌揮在她手背上,瞬間紅成一片,疼得她眼中蓄滿淚水,她倔強地忍著,直視著方瑜的眼睛裡滿是防備。
方瑜揉著手心,怒極反笑:“你平時在我兒子身後,還真能裝可憐,真該讓他看看他捧在手心裡的到底是小綿羊,還是白眼狼。”
秦可辰剛從父親的主治醫生那裡回來,一進門就看見母親正和顏顏對峙著,他的寶貝兒眼睛裡還噙著淚水,委屈的模樣看得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疼,尤其是她的手背上明顯的巴掌印,秦大少當時就火了,大步走過去,一把把她攬到懷裡,看著方瑜的眼神裡不自覺就帶了怒氣:“媽,你對顏顏有意見我知道,可你也不該趁我不在的時候對她動手。”
方瑜氣極:“是這個小賤人先對我出言不遜。”
秦可辰抹掉喬若顏腮邊的淚水,眼中只有她輕泣的面頰,“我以後不想再聽到這些對她不利的字眼。媽,這些天你為了爸的事也耗費了不少心神,以後就在家休養一段時間吧,我會讓阿星抽空去陪你。”
方瑜顫抖的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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