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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趕路。
馬車顛簸著走在莊稼地裡的小徑上,已是黃昏時分了,遠方的農家已經冒出了縷縷炊煙,路上不再有什麼行人了。走著走著,忽然一雙白生生的手臂摟住了我的脖子,鼻端傳來少女身上的清新香氣。
我吃了一驚,還未及說話,石雁兒的小腦袋瓜已經湊過來,笑盈盈地貼著我的脖子說話。她天真地趴在我的肩頭,說:“華子叔,前兩天下大雨,我們村裡一棵聽說好幾百年的老槐樹被雷劈得著火呢。”她說著話,由於道路崎嶇,軟軟的胸脯不時撞在我的後背上,胸前一雙滑嫩的小手,聞著那清新的處子身上的香味兒,我的下體不可抑制地產生了生理反應。
可是石雁兒好像狀若未覺,也未發現自已已經是個大姑娘了,不能這麼不雅地趴在一個男人身上,儘管她管這個人叫叔叔。她繼續歡快地講著自已的故事:“聽村裡的老人說,那是因為老槐樹要成精了,雷神發火呢,那老樹要是劈不死,真能變成妖精嗎?”
這天真的妮子,老槐樹變不成妖精,你可快要變成小妖精了,你要是變成小妖精,唉,我就要變成大魔鬼了。我被她折磨得yu火焚身,可是又以為她小孩心性,根本不知道自已的舉動意味著什麼,唯有苦笑,又不好點明她。
我只好對她說:“道不好走,快坐好,別跌下去了。”看到她聽話地收回手,坐回車裡,我才長出了一口氣,覺得自已對一個才十四歲的小姑娘起了邪念,太他m的不是東西,也覺得對不起玉兒嫂。
連日的大雨終於停了。被暴雨折磨得整天呆在家裡的人們總算可以上街了。地裡的泥土還是溼濘濘的,但是溫和的陽光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它曬乾。
曲林子已經死了三天了。他的大號叫苗曲林,鎮裡銷了他的戶籍,他是孤身一人,那個潑辣的老婆早幾年跟他離了婚,改嫁了,倒是沒什麼人來聒噪。可我想著他的老孃畢竟是玉兒嫂的姥姥,所以準備了五百元錢,準備送給她。
想不到我剛從信用社取了錢回家,就看到玉兒嫂站在小站外張望著。一身樸素的裝扮絲毫不減她水靈靈的俏麗勁兒,多日不見,我見了她心中大喜,連忙領她回了家。
一進屋兒,玉兒嫂就啞著嗓子、臉色蒼白地問我:“你把他殺了?”
我嚇了一跳,連忙向外面看看,沒有人影兒,忙關上門,把她拉進裡屋,笑了笑說:“玉兒嫂,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真是個機靈人兒。”
一得到我的證實,玉兒嫂的臉色更白了,她一雙纖細的手指慌亂地交叉扭結,在屋裡轉了兩圈,我有趣地看著她苗條柔軟的身段兒因為恐懼而有些僵硬的樣子。忽然,她雙手捂著臉抽泣起來:“這可怎麼辦?人命關天啊?”她哭著,淚水從指縫裡流了出來。
我有些不耐煩,正要解釋一下,玉兒嫂忽然撲到我懷裡,抱緊我,淚眼迷離的俏臉趴在我的胸口上,抽噎著說:“你怎麼這麼傻,我的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還記著幹嗎?你……你……”她哭著捶打我的胸口。
我恍然大悟,原來玉兒嫂以為我是為了她被曲林子**的事,想給她報仇,才尋機弄死了曲林子。想起和那位姓李的漂亮大明星兩夜的yin亂,我心裡一陣慚愧,訥訥地張著口,不知說什麼好。
玉兒嫂忽然抬起頭,蒼白的臉上泛起異樣的潮紅,晶瑩透澈的大眼睛裡閃爍著堅決的光芒,對我說:“小華,你別怕,如果讓公安查了出來,我就說是俺殺的,要死我去死,你……你千萬不要有事。”
我呆住了,望著她瑩白如玉的俏臉,那對傳遞著寧可自已去一命換一命,也不肯讓我受到一丁點兒傷害的美麗的大眼睛,我的淚水忽然忍不住流了出來。
我猛地捧起她那張有些消瘦的俏臉,吻上她顫抖的雙唇,淚水不可遏止地流在她的臉上。玉兒嫂抱緊了我,顫抖著聲音撫慰我:“小華兄弟,你別怕,事兒是俺做的,啊,記住了,你可記住了啊。”
我抱著她,感動得一塌糊塗,想一想,又忍不住要笑,我又哭又笑的樣子把她嚇壞了,玉兒嫂緊張地問我:“你怎麼啦?小華,你清醒一下呀。”
我不忍再讓她著急,擦了擦淚,自嘲地說:“唉,我都十好幾年沒哭過了,真是丟人。”玉兒嫂那對漂亮的大眼睛還是緊張地盯著我,一臉的焦慮,想從我臉上找出瘋顛的蛛絲馬跡來。
我溫柔地替她拭去臉上的淚痕,說:“玉兒嫂,我的小愛人,你不用擔心了,警察已經來過了,隨便看了看,定了個失足落水,意外死亡,已經結案了,不會有人再查了,你放心吧。”
玉兒嫂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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