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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看來你還不知道這件事呢,我以為大哥跟你說過……我們兄弟三人,怎麼就偏偏遺傳給二哥……對於這件事,我和大哥心裡都不太好受。”陸柏光臉上浮現難過的神情。
母音心情變得複雜起來,以前,她只看到陸柏川對陸柏勳冷淡,是不是在陸柏川的內心深處,也有一份對弟弟的心疼和愧疚。
看著沉默寡言的陸柏勳,她開始理解他為什麼如此孤僻和陰鬱,心裡逐漸產生一絲同情……
……
書房。
郝敏推門而入,伏案忙碌的陸柏川抬頭看去,幽深的眼眸閃過細碎的光,素來沒有表情的臉上浮現一絲動容。
郝敏走到他身邊,纖纖素手輕輕撫摸他濃密烏黑的髮絲,然後輕輕環住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輕聲細語:“半年不見,有沒有想我?”
陸柏川身子一僵,聲音清冷地說:“沒有。”
“嘖,這麼無情,既然你不想我,我就不自找沒趣了,明天我就定機票回美國。”郝敏鬆開他,就要離開。
陸柏川迅速握住他的手腕,將她帶到自己懷中,似是無奈地嘆了一聲,聲音低沉而暗啞:“你這個女人,明明知道……”
郝敏嘴角浮現淺淺的笑意,像個孩子一樣無賴和頑皮,“我知道,可是我就是要聽你親口說。”
陸柏川把頭埋在她的頸間,悶聲說:“想你,每一天都想你,每一天都發了瘋似的想你。”
“我也是,我每一天都要想著你才能入睡。”郝敏眼眸裡閃著晶瑩的流光,如同細碎的鑽石,動人心魄。
陸柏川憐惜地拭去她的眼淚,“小敏,不哭。”
“柏川,我覺得我快撐不下去了。”郝敏抱著他的腰,眼淚全部的落在他高極的西裝上。
陸柏川的眸中倏忽而過一抹鮮為人知的沉痛,“小敏,要堅持下去,這是我們的宿命。”
與其說是這一種宿命,不如說這是一種詛咒,同時毀滅兩個人的詛咒。
“你不在我身邊,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
“我的心每天都陪著你。”
“是嗎,為什麼我感覺不到你的心……我覺得,你的心已經在她那裡了。”
陸柏川怔了一下,淡淡一笑,“你也會吃醋?”
“我對自己根本沒有什麼信心,一方面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另一方面還要你守住對我的心意,這很自私,我知道,可是,我無法接受你愛上別的女孩的事實。所以……”郝敏定定看著他,眼裡盛滿不安,“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愛上別人,不要讓我知道。”
陸柏川心疼地摟住她,輕聲說:“我只愛你。”
討厭你
母音陪爺爺下完棋,往自己的臥室走去,恰好看到郝敏上樓的背影。
她似乎是哭了,微垂著腦袋,長長的頭髮垂在臉頰旁,以手拭去眼淚。
這麼美的女子,哭起來更是我見猶憐,母音彷彿被她的情緒感染,也覺得難過。她很想上前問問是怎麼回事,但是又覺得這樣太冒失,萬一觸痛人家不想說的傷心事,就不太好了。
所以最終,她還是沒追上去問。
只是,心裡起了濃濃的疑惑,是誰讓郝敏姐那麼傷心的?柏勳嗎?
想到陸柏勳欺負了她,母音對他更沒什麼好印象了……
晚上,母音無意中對陸柏川提起此事:
“我今天下午看到一件奇怪的事,郝敏姐好像哭了。”
陸柏川微微一滯,淡淡應了一聲:“嗯。”
母音對他輕描淡寫的反應不滿意,說道:“你都不關心一下她為什麼哭嗎?”
陸柏川輕蹙眉心,淡淡說:“別人的事你操什麼心。”
“我可不像你那麼冰冷無情,我有一顆慈悲博愛的心,希望所有的親人快樂幸福。”母音一本正緊地說著,一副心繫天下蒼生的慈悲。
陸柏川嗤笑出聲,“幼稚。”
母音學著他的樣子嗤笑,“冷血。”
話不投機半句多,兩個人的談話又一次不歡而散。
不過母音終歸還是小丫頭,氣來的快,消的也快,不一會兒就忘了跟他鬥過嘴的事。
她哼哼唧唧一會兒,對著陸柏川說:“每天在家憋著好無聊哦,正好明天你也不上班,我們出去玩吧。”
“沒空。”陸柏川簡短說。
母音搖他,“明天是週末哎,你只要抽出半天時間就夠了,我們去遊樂場怎麼樣?”
“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