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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說愛,在她對他的信任岌岌可危之時!
她眼裡凝著一汪淚水,絕望又心痛地說:“你跟我結婚三年多,有兩年的時間都和筱盈盈保持聯絡,她說她是照片裡那個女人的替身,可見那個女人對你來說具有一定意義,我沒有辦法相信你的說辭。”
陸柏川心裡窒悶,緊緊抓著她的手,“告訴我,怎麼做,你才會信我?”
母音神情恍惚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怎樣才能繼續相信你。”
她是真的不知道怎樣繼續相信他,相信他們的感情……
“我願意用任何辦法證明我對你的感情。”陸柏川眼裡閃過一抹決絕,像是下定某種決心。
他拿起床頭的柺杖,舉起來往自己打著石膏的腿上用力砸下去。
母音臉色大變,急忙伸手去阻止,這樣一來,那根柺杖準確無誤地打在她的手背上。
由於陸柏川用了狠力,打到母音手背的時候發出一聲悶響,她痛得哼出聲,手背上頓時出現紅腫的印子。
陸柏川見狀,扔下柺杖,心疼地握著她的手,說:“你沒事吧?”
母音氣得揮開他,狠狠地瞪著他,“你這是做什麼?用苦肉計博取我的同情嗎?”
陸柏川的目光變得溫和起來,“只要你肯信我,就算這條腿廢掉,我也不在乎。”
母音心中又酸又漲,忍不住再度落淚,掄起拳頭就朝他身上砸去,“你這個瘋子!如果你變成瘸子,我才不要你了!”
陸柏川驀地捉住她的雙手,用力將她按入懷中,扯出一抹蒼白的笑,“不管你要不要我,這輩子我纏定你了。”
母音嗓子被酸澀堵得難受,對他是又恨又愛,艱難地說:“陸柏川,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每次我對你失望的時候,你都讓我感動得落淚,以為自己身處天堂,可是每當我覺得自己真正開始幸福的,都會再次經受打擊,如同墮入深淵。”
陸柏川抱著她,輕聲說:“我最不願見到的就是你難過流眼淚,可是每次都是我把你弄哭。音音,我想讓你幸福,雖然這個過程很難,但是我會拼盡全力。”
母音推開他,不願讓他看到自己眼中的脆弱,微垂著頭說:“縱然你用這種行為表達你的決心,我心痛,卻沒法立刻原諒你。給我時間,能不能從這件事中走出來,我自己也不知道。”
聽了她的話,陸柏川看到一絲希望,眼裡閃過一抹亮光。
母音覺得這樣容易心軟的自己真是太沒用,似是怨他,又似是怨自己,暗暗握緊拳頭,表情又冷淡下來,倏地站起身說:“醫生說你有輕微腦震盪,得好好休息。我累了,先回家了。”
“好。”陸柏川溫柔回應。
從陸柏川的病房走出來,母音闔上門,轉身看到幾步之遙的陸柏勳,微微一怔。
陸柏勳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淡淡說:“他怎麼樣了?”
“醒過來了,醫生說再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母音頓了頓,狐疑地問道:“既然你心裡擔心他,為什麼不進去看看?他要是看到你來探病,心裡會很欣慰的。”
陸柏勳抿緊薄唇,語氣彆扭地說:“我沒有擔心他,只是路過這裡。”
這小子,真是死鴨子嘴硬,明明電梯口在另一邊,可他愣是能路過這裡,也算神人。
右手廢了
不過,她並沒有拆穿他拙劣的謊言,問道:“郝敏姐怎麼樣了?”
陸柏勳神色黯然地搖搖頭,“不太好。”
母音立馬擔憂地問道:“不太好?怎麼會不太好呢?不是說胳膊受了點傷,其他沒有大礙嗎?”
“她受傷的是右邊的手臂,醫生說神經受到,她的右手再也沒有辦法握住東西。”
母音眨了眨眼,“沒有辦法握住東西是什麼意思?她連筆都無法握了嗎?”
陸柏勳沒有回答她,但是看他的表情,她就知道答案了。
母音為郝敏感到心痛和惋惜,手,對於一個設計師來說何等重要,可是她卻沒有辦法再度握筆,甚至其他任何重力都無法承受,這對她來說將會是多麼大的打擊。
“郝敏姐知道了嗎?”
“她還不知道,家裡人都不忍心告訴她。”
“我聽著都覺得無法承受,更別說郝敏姐這個當事人了。”母音神情黯然。
“你應該是要回家吧,我送你。”
“好啊,謝謝你。”
上了車,母音放不下心頭的疑惑,問道:“柏勳,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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