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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何家豪被陳月月的動作打擊了一下,但是他並沒有放棄,再次抓住陳月月的手,這次也沒有給她任何駁斥的機會說“我帶你去看我們的房間。”不由陳月月作出反應就牽著後者的手上了樓。
這是一間裝飾的豪華的房間,尤其是那一扇豪華的落地玻璃窗,能夠把外面的整個星空一覽無餘,陳月月站在窗前,望著外面浩瀚的星空感到的卻是自身的悲哀,雖然離開了張超的控制,但是她卻不知道這次等待自己的又是什麼樣的命運。
“先去洗個澡吧……”何家豪湊在她的耳邊說。
陳月月沒有跟他搭話,而是從床上拿起那件何家豪剛剛讓人給她買的那件浴巾,走進了衛生間。水流的溫度很適中,是何家豪給她調好的,站在水龍頭下止不住的淚水流了下來,因為她不知道為什麼命運會和自己開這麼大的玩笑,自己怎麼就成了這些個自以為是的男人手裡的玩物?這也和當初自己為人師表的志向相距太遠了。而這樣羞辱的日子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堅持多久?
“月月……”也許是她洗了太久,何家豪在外面敲門。
關上水龍頭,陳月月披上浴巾走了出來。
雖然何家豪並非好色之徒,但是面對剛剛出浴的陳月月他還是止不住的心跳加速,陳月月的美是那種清麗脫俗的美,絕對不是那些個胭脂俗粉能比擬的了的,有幾個水珠從陳月月披在肩頭的秀髮上滾落,並順著她雪白的如凝脂般的肌膚滑落到何家豪看不見的肌膚更深處,何家豪感到了自己的呼吸急促,不由分說的將陳月月至於床上,很快的如同雨點似的吻落在了月月的臉上、身上……
忽然一種鹹鹹澀澀的味道進入到何家豪的唇間,他這才猛然發現這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身下的女子雖然沒有反抗,但是從她眼角趟過的兩行清淚就已經很明顯的說明了一切,滿心的熱情忽然冷卻了,而接下來的感覺就是一種心被撕裂的痛,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像是一個無恥的惡徒在踐踏著一朵聖潔的花。
“我真的讓你這麼討厭嗎?”何家豪離開了陳月月的身體,有氣無力的躺在她的身側問她。
沒有回答,他聽到的只是陳月月壓抑的哭泣,而這樣的哭泣卻像是一把利劍刺在何家豪的心上,攪得他心痛之極,但是現在的何家豪根本就不能詮釋這樣痛楚的原因,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眼前的女子,只是想馬上制止她這樣無休止的哭泣,感覺上自己的痛苦都是由於這個女人的哭泣引起的。“別哭了!”他大聲說。
可是哭聲似乎更大了。
他的心更亂了,頭腦也變的更不理智,不知如何處理眼前發生的一切,只能任著自己的性子大聲的咆哮“難道在你的心裡我還比不上張超那個老頭嗎?他的年紀可以做你爹了,你知不知道?”何家豪被嫉妒衝昏了頭“好啊,如果你討厭我,你大可以告訴我,我不會強迫你怎麼樣的,我走!我走可以了吧!”
聽著沉重的摔門聲,陳月月的眼淚似乎更多了,潛意識裡她覺得這個男人和張超不一樣,至少他不會強迫自己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可就是這樣的發現,讓她忽然感到很委屈,她不住的哭,彷彿要把這幾年她所要忍受的委屈一併哭出。
二樓西客廳的陽臺上,何家豪在月下獨自喝著悶酒,這是從接觸女人以來第一次被拒,如果要在往日說不定他會馬上殺了那個女人,可是眼下的女人卻讓他完全亂了陣腳,不知該如何是好。
“阿豪……”
“三哥……”何家豪看了他一眼“怎麼,還沒睡。”
“和你一樣睡不著。”何文坐了下來“怎麼心裡不舒服?”
“那個女人,她居然和我叫板!”何家豪氣急敗壞的說“還沒有女人敢這樣對我?”
“你喜歡她?”何文問。
“怎麼會?”何家豪似乎有些心虛,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沒有底氣。
“可是你從不帶女人回家的。”何文反問。
“她只是個例外,我想用她引出張超。”
“你真是這麼想的嗎?”何文問
“當然!“
“你應該瞭解張超的為人,他是不肯能為了個女人冒險的,”
“……”何家豪沒話可說,因為何文說的很在理。
“如果你還把我當做哥們就聽我一句,……”
“什麼?……”
“殺了這個女人!”
“不可能!”何家豪想都沒想就斬釘截鐵的說“我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的。”
“可她曾經是張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