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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讓他們從輕處理,可那邊卻像是逮到了什麼把柄,不肯鬆口,好像是有人故意要將他置於死地。
“我要的是結果,過程不重要,你放心去辦,有什麼事由我擔著。”
“是,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後,沈天昊懊惱地將臉埋進手中,回想起這幾日丫頭對他的冷淡之極,他頓時覺得烏雲罩面,胸臆間猛然升起一把怒火。
她躲他,躲得太過明顯……
他原本想好好地跟她解釋,想要得到她的原諒,可她卻見著自個就躲,就算是站在她的面前,也好像不存在似的,他說的話,她都充耳不聞,就連睡覺,她也是搬到了樓下,跟著張文麗住在一起。
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裡,見不到她,每一分、每一秒,都讓他如履薄冰、如坐針氈般慌亂,一顆心慌亂如麻,不管做什麼事,都無法讓這種感覺稍稍停歇,都無法讓他解脫這無助的感覺。
張文麗說就讓她單獨靜一靜,好好想想吧。可是,只要一想起她眼裡的厭惡和輕蔑,那般鄙夷的抗拒,他就覺得心如刀割。所以,他要想辦法減輕汪旭的罪,他不會讓她有恨自己的理由,任何一個,都會讓他痛不欲生。
翌日
下班後,她單獨回家,去了一趟超市後,汪雨楠神情恍惚地切著削好皮的馬鈴薯,她該怎麼辦?這幾天,她故意逃避,可她的心卻怎麼也靜不下來,他看著自己幽怨的眼神,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抓住她的心臟,好痛,好酸。
可她真是氣不過,甚至,不敢再輕易靠近,她怕了……怕再一次承受那樣的滅頂之災,怕再一次交出自己的心,換來的,不過是再被欺騙的下場……
只是,為什麼她的心中還是有一股止不住那說不出口的悵然若失,只覺得這種心情有著滿滿的落寞,百感交集、五味雜陳,讓她說不出一個所以然,只覺得有點昏、有點悶、有點亂。
沈天昊不發一語地走進廚房,他沉默地注視著汪雨楠的背影,忽然開口,“你爸爸的事,並不是父親有意這樣做,只是有人上交了舉報信,如果父親不嚴加處理,難掩眾口,我會想辦法盡力幫他……”
她又不等自己,寧願坐公車也不願跟他一起麼?他忍不住了,就算是鬧得天翻地覆,他也要把話說清楚。
那道暗沉的男音自她的身後響起,汪雨楠不用往後看,她也可以猜得出來者是誰,她瞬間停住手中的動作,淡淡地開口,“不用了。”
看著冷漠絕然的她,甚至連看都未成看自己一眼,沈天昊忽然感到一股寒意由腳底竄升,他竟然在害怕,是報應吧。原以為,這樣,就能留住她,就能讓她少受一點傷害,誰知道,他的欺瞞卻只是造成她的誤解,反倒傷她更深,他苦澀的揚起嘴角,“丫頭,你到底在想什麼,躲了好幾天也躲夠了吧?如果要罵,要打,都隨便你,但逃避現實是沒有用的!”
罵他,總好過不理不睬,打他,總好過她將任何情緒都憋在心裡,不願再與他分擔。
“我沒有。”她原本就只適合過單純的生活,她的世界就只是一加一等於二,就像現在,如果能離他越遠,想必心痛也會少一點。
驀地,沈天昊走上前去,從後面緊緊地環住她的腰,他的舉動讓汪雨楠感覺不自在,想不著痕跡的避開,但他厚實的大掌就像吸血蟲的吸盤般粘得她更緊。
他低頭埋進她的髮絲,聲音輕得幾乎沒有重量,若不凝神細聽,就會飄散無蹤,“老婆,別討厭我了,好嗎?”
他在害怕什麼?話中那抹□裸的膽怯,是她的錯覺嗎?
心軟了,因為這句話心牆在瞬間崩塌。
汪雨楠呆滯地切著菜,食指卻忽然傳來痛感,鮮血汩汩冒出,她吃痛地低呼,將指頭含在嘴裡,淚水卻沿著臉頰滾滾滑落跟血融化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我卡文… …5555555555555555
偷懶幾天的人來冒個泡,表pia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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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背後潛藏的孤單 。。。
“怎麼了?”沈天昊聽見她的聲音,立刻將她翻轉過身仔細檢視,但汪雨楠卻及時隱藏住受傷的手指,然後掙脫他的懷抱,不敢直視他的臉,她扔開圍裙匆匆越過他,淡淡地說了一句,“沒事,洋蔥忘了買,我現在去買。”
“丫頭?”
汪雨楠卻是裝作沒聽見,抓起鑰匙直奔門外。
“丫頭?”沈天昊急喊,卻喚不回像逃離似的衝出去的嬌小身影,他不是笨蛋,當然感覺得出她仍然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