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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魏帆的性子本來就很隨便,王導說他自己的,他一句也不聽,玩著自己手中的筆,轉來轉去。
李允雨是新人,掛著編劇的名號,正經沒有寫過一頁劇本,不好那樣招搖直接無視掉王導的發言,無奈地裝作認真聽。
王導說了半個小時,還意猶未盡,可看到宋魏帆那慵懶的姿態,只好作罷,繼續講了十分鐘才告停。
主持人也捏著一把冷汗走上臺,原本腹誹在肚子裡的一席話都不敢講出來。王導已經講了四十分鐘了,如果他敢接著演講,估計不出一分鐘,他就可以領著盒飯滾蛋了。
也不多說,直接請出一號選手。
是一個滿臉雀斑的男生,面板是很白,可惜因為雀斑毀了一張臉。他走出觀眾席,先到各個評審面前把自己的資料交到每一個評審的桌前,才走上臺。
他憨憨地介紹自己的名字,才說出要表演的節目,是唱歌。一開嗓子就慘不忍睹。
王導血氣方剛地直接舉牌把他PASS掉,口氣不善地說道,“生得歪瓜裂棗的,唱歌還那麼難聽。想當演員或者歌手,整容了再說。”
那個男生落寞地下臺。說老紙唱歌難聽可以,也不帶這樣貶低別人的相貌。
李允雨也認為王導太大牌了,連句安慰人的話也沒有,以為自己出道的第一個作品得獎就能那樣無視別人的感受,說出這樣難聽的話語出來。
看到那個男生,李允雨也看到自己曾經的影子。曾經的她也像這個少年一樣,揣懷著明星夢,可一次次的打擊也讓她一次次的夢碎,最後開始作踐自己。
王導一連PASS掉很多人,長相不行,他就會很直接地說出來,叫那人直接離開,不管男女。有些女生都被他說哭了,紅果果地直接點評人家的相貌,哪個不哭才怪。是男生都憋屈。
話說長相是天生,總不能讓別人頂著一張別人的臉出現在大街上,那以後生的孩子不是要都去整容才像自己的父母。
如此辛辣的點評,讓很多人怯場,有些人都直接棄權。
王導還誇道,有自知之明。
演藝圈就是有這樣的人,才亂的。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就隨隨便便看不起人,還不是群眾出錢買賬,看得起他們,要不然他就只有去喝西北風的命。
“第一百五十八號。”主持人也累了,也不多說點評,直接報號。
白亦站了起來,慢慢地向舞臺走上來。
從白亦站起的那一刻,王導眼睛就變得雪亮雪亮的,這才是真正的美人。他可不敢對身邊的美人李允雨又一絲的雜念,看凌總跟宋副總那樣謙讓她,就知道李允雨的來頭絕對不小。要不有誰抽風了,居然讓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來當編劇,本次毫無意外也是大製作。
王導把李允雨歸類為,靠著家裡耗資投資才坐上編劇的位置,或者潛規則上位的。鄙視極了。
白亦猶如一道新鮮的血液直接注入王導的血液裡,眼睛移開就如失去氧氣一般,嘴裡直囔囔,“太美了。”
宋魏帆眉眼一挑,白亦作為演員好不好,他是不知道,但作為女友絕對不是明智之選。
“副總,這個女生的長相真的很適合女一號。”王導狗腿地說道。明明他的意思是,這個女生的樣貌剛好是他的菜。
性感中帶著屬於小女人的嬌媚,眼眸子勾魂攝魄,極品。
“是不錯。”宋魏帆淡淡地附和道。現在他是以一個老闆選員工的姿態,並不是挑女友,也很贊同王導的話。白亦當藝人確實是出類拔萃,長相是一品一的好,演技有待考量。
白亦把自己的資料放在評審員的面前,到李允雨面前時,露出挑釁的眼神,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李允雨卻明明白白地接收到了。
她走上舞臺,謙卑地頷首,聲音也甜美極了,“在座的各位老師你們好,我叫白亦,目前在S戲就讀,拍過一支零食廣告,擔任該廣告的女主。”
王導滿意地點頭,不管是人還是簡歷,他都對白亦很是滿意。
“下面我為大家帶來一曲彝族的舞蹈,《雲彩之南》。”白亦說道。
歌曲的旋律剛起,白亦踩著細碎的舞步,輕雲般慢移,側身垂睫表現出低迴宛轉的嬌羞;像只美麗的蝴蝶般飛舞著;像婀娜多姿的柳條樣扭動著;美的讓人陶醉。
腰間的褶裙隨著她的舞動跟著翩翩起舞,甜甜的笑容始終盪漾在小臉上,清雅如同夏日荷花;腰肢倩倩,嫵媚動人的旋轉著。腰肢若軟極了,每一個動作讓都讓人有一種錯覺,都生怕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