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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我不信沒喝過,叫什麼名字?”
“紅高粱,是東北的一種陳年老酒,酒勁大得很,這裡有五斤,我陪你喝完,看誰先醉,怎麼樣?”
蘇酒故意挑起他的興趣,說完,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眼睛都沒眨一下,拿起來仰頭一飲而盡。
一瞧這架勢,李子明果然很高興,“好,爽快!有點意思!我就看看你多能喝,能把我喝醉的人真沒幾個!你們都旁邊待著,我看看她是不是說大話!”
“就咱倆喝?那好,來吧!”蘇酒心裡更樂了,旁人不沾她更有信心能過關。
其他人誰都不摻合,坐著觀望,穆衍森也不好說什麼,只看著蘇酒一杯接一杯的陪李子明喝,當真是有不輸他的陣仗。
李子明品過的白酒不多,多喝幾杯也分不清好壞,來了興致更是不去理那些,只顧著和蘇酒拼酒。
一邊喝蘇酒一邊拿眼睛挨個仔細打量旁人,瞧出有個女的像是演過某個電視劇的明星。心裡又是“咯噔”一下,看來來的都大爺啊。心底更是下定決心,今兒非得把他灌醉讓他連北都找不著!明天起來把酒味兒都忘得一乾二淨。
也不知多少樽白酒下肚,蘇酒不過是眉梢眼際添了幾分紅暈,沒見什麼醉意,李子明已是直了舌頭,難得棋逢對手,興致難減,拉著她說個不停,“這酒,是比洋酒有勁兒,來!再喝!我就不信喝不過你個女人!”
也不知道是抽的什麼瘋,大晚上的幹喝白酒還喝的這般起勁兒,誰讓她遇上這麼個瘋子,蘇酒仰頭又是一杯,越喝眼睛也越明亮,眼波欲流,卻仍然沒什麼事似的,連穆衍森都被她的酒量驚住了。
眼瞅著酒見了底,蘇酒只給自己倒了一杯,舉起酒樽,說,“明哥,這最後一杯,你看好,我喝了。”
仰頭,乾脆利落,一杯下肚,仍尚存清醒,對著其他人說:“今兒你們可得給我做個證,是我贏了,明天可不許他賴賬!”
一幫人當真是被她驚的無言以對,一杯杯的都親眼看著呢,她不比李子明喝的少,甚至好像還比他喝的多上好幾杯,可謂女中豪傑。而此時的李子明已經歪在沙發裡完全沒了意識,也不知用粵語嘟嘟囔囔說著什麼,像是還不肯罷休。
見玩的很晚了,穆衍森給他們安排了住宿,幾個人攙著扶著,生拉硬拽的把李子明帶出包廂。
終於是結束了,蘇酒一顆心總算能暫時落地,靠在沙發裡,只覺好睏,慢慢閉上眼。
不知過了多久,聽見有人一遍一遍的喚她的名字,蘇酒微微啟開雙眼,是穆衍森。
“你沒事吧?我送你回去。”一臉難掩的擔憂,這樣灌酒,他能不擔心麼。
“沒事!他不行了吧!我還知道你是誰呢!”
蘇酒靠著殘存的一絲清醒爬起來,卻老是站不穩,總覺著穆衍森在眼前晃悠個沒完,伸手抓住他衣領,“你老晃什麼呀?弄得我眼暈。”
“你是真暈,別動,靠著我。”
大概是酒勁兒也上來了,穆衍森無奈摟著她慢慢往外走。蘇酒臉頰時不時擦過他襯衣領子,許是貼的太近,甚至能感覺到他的體溫,有淡淡香氣,不知是染的菸草味道還是酒香,總之是一股暖人心窩的芬芳,讓蘇酒心安,像小時候爺爺抱著她去園子裡看花,花是香的,她是有人守護的。真好。
坐到車裡蘇酒依然認為自己是清醒的,能辨別很多東西,就算辨不清伸出的手指有幾根,也還能跟旁邊的人聊天說話,腦袋還沒變木。
“我看看你手,還疼不疼?”
穆衍森環住她肩膀緊緊摟在懷裡仔細檢視,想看看究竟還有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疼,能不疼麼,我自己割的,太緊張,割深了,倒黴。”
蘇酒預伸手去扒手帕,穆衍森不許,“別弄,先包著。”
想了一下,反應過來,“自己割的?怎麼回事?”
“我把紅酒打碎了,就買了二鍋頭,沒東西裝就想了那麼一招,全倒容器裡還加了點桂花,味道獨特他肯定聞不出來是什麼。我怕他不那麼容易信我,就用刀把手割出血,可疼了……我不是有意的,高跟鞋太高了,你別怪別人,都是我一個人乾的!反正他也喝高了,明兒個一起來準忘了,要是他找麻煩我也不怕,我還跟他喝就是了,他喝不過我的,我有絕招。”
蘇酒半醉半醒,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腦子變得亂作一團,嘴上也就說得亂七八糟。
穆衍森大概是能聽出個所以然來,只覺好笑,又不忍心責怪,摟著她的手收緊,“二鍋頭,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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