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的感覺很心灰,很喪氣。
“為什麼?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那麼想要?有什麼好的?垃圾一樣別人撿都不想撿的東西,你怎麼就那麼想要?”
他也是有自尊的,為她,只為她,還放下了那麼多,幾乎是整個丟了出去,聽見她說這樣的話,多少有些不悅。
“是!別人不想要的,我就偏想要!而且必須得到,我就是這麼霸道不擇手段!我對你怎麼樣你應該清楚,你還有什麼不滿意?我還以為你和別人都不一樣,就算知道了也不會使小性子,亂髮脾氣,會想明白,可你、你說些這樣的話有什麼意思!”
惹得他發起脾氣,蘇酒反而更冷靜,抱著膝蓋不說話,就這麼僵著。
她不是想不明白,是比誰都明白這其中道理,也清楚這麼樣同他走下去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之所以會死拽著不撒手,是真的捨不得,捨不得放棄被人愛的感覺,捨不得如此好的他,只想走一步算一步得過且過。可得知這件事,她像是被當頭打了一棒,糊塗過後是極致的清醒,在游泳館拼命哭,拼命遊,終於全部想了個通透。
如果沒有那一步,她也許狀況更糟,與孟女士大打出手,或是失業,甚至糟到和乞丐無異,或許連去討錢的本領都沒有。可她要的,不是救世主,更加不是這樣賣給他。知他心意,他心裡是真的有她在乎她,可就是難受,難受的亂七八糟,怕他會有一天真的不要她,怕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她在乎的,真的真的開始很在乎那些東西,想求一個結果。因為也愛上了他,而且,不比他少。如今陷在了這樣一個不上不下的境地裡,走,是萬分的不捨,不走,理智告訴她,她這樣的人,再往上爬,只怕會跌的更慘。到時摔的體無完膚,連給她收屍的都不會有。
整個人被巨大的恐懼籠罩,像一個人走在陰暗無邊的空間裡,前後都是漆黑一片,找不著方向,看不見可以來搭救自己的人,一個不小心都有可能摔死,且自己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從來沒有這樣懼怕過什麼,哪怕再倒黴再艱難都沒有過這種深深的惶恐感,怕自己像空中氣泡,短暫美麗,然後,碎在無形中,屍骨無存。說難聽話,只為掩飾自己的卑微無力。
她“騰”的跳下沙發,回房間穿戴整齊,再走出來,他依舊站在原來的位置上,一動未動。
竭力剋制自己要保持理智冷靜,他疾步朝她的方向跑去,不小心被茶几咳了一下,也完全不理,擋在她身前,“你要幹什麼!”
她吸了口氣,伸出手作抵擋手勢,也在努力剋制著自己並不好的脾氣,“我要回去,我不想跟你吵架,真的不想,我要先回去一下。”
聽她說要走,他居然又先放低姿態,“很晚了……有什麼話就好好說,咱們不要這樣好不好?”
低下頭,她咬牙抓緊褲線,多麼不捨,說不清的難受,卻不敢再多留一刻,急急的推開他,鞋都沒有穿好,拉了門就要走。
“我不許你走!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說!你說啊!”
他怒急了,一個箭步衝上去,將她往屋子裡脫,眼神更是冷到徹骨,審視她,“說啊,你想怎麼樣!你不是一向有話直說,怎麼也變成了這個樣!”
當真被逼到了極致,再不想憋屈下去,蘇酒回望著他,甚至比他更猙獰,“我想要有結果!我要結婚,你跟我結婚,你能嗎?啊?你能嗎?”
明顯感覺他死死拽住她胳膊的手,鬆了一下,然後越來越松。
她知道,有些話說出來就真的不能收回了,而殘忍的答案若是擺到明面上,再難受,你也得接著受著甚至是扛起來,萬不能自欺欺人,她也從來都不是拿得起就放不下的人。哪怕是千金的寶貝,不屬於她的她不要!
蘇酒是清醒的,整顆心醒的透亮,自己抽/回手臂,說的極理智平靜,“不能吧?我就知道你不能。不能就分手吧。我知道我這樣的根本就進不了你家的門,我也沒想過,我說走,就會走的乾乾淨淨,絕對不會給彼此留任何念想,希望你也如此,再見!”
穆衍森傻在原地,還略略舉著那隻手,太突然,突然的他心臟有些承受不住,撫住心口,一個踉蹌靠在旁邊鞋櫃上。她從來沒提過,甚至與他同居都不那麼願意,怎麼一下子就提到了結婚,一時全沒了半點反應。
出租司機覺著偏僻,不願送到門口,蘇酒也不勉強,下了車一個人走,黑暗中,無懼無畏,只是疼,哪裡都痠疼的厲害。回到宿舍,也沒心情知道是幾點。累的腳都抬不起,卻慌忙收拾起自己僅有的那麼點東西,準備天亮了就走。她是這樣,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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