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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無聊之極的故事,“撲哧”一聲,自己先笑出了聲。
聽見她“咯咯”笑的那麼開心,穆衍森也忍不住鼻息一沉,嗤笑出聲,隨即,愉悅開懷的一起大笑。
“恩,挺好的。”他使勁憋著笑。
“那是!想當年我就靠這故事把我們班同學冷的一愣一愣的。好,我再給你講一個。”
還沒講,光看著她表情就很想笑了,他抿嘴,“講吧。”
“從前……”
“怎麼又是從前?”
“別打岔。”
她小抗議,重新嚴肅的開始,“從前,有一個太監……”
又不往下說了,他只好問:“太監?太監又怎麼了?”
失敗了,就知道這個故事沒那麼容易上鉤,小小失望了一下,蘇酒捏了捏他下巴,“哎呀不對!你應該問我,下面呢?”
果真是上了她的當,順著她意思問:“下面呢?”
蘇酒高興的攤開手,聳聳肩,“下面沒有了唄。太監下面能有什麼呢?”
他終於是迅速反應過來,還真的是很會窮開心,使壞哈她癢癢,“竟學些亂七八糟的騙人!”
“哎呀,我怕癢!”
蘇酒跳起來,滿客廳的跑,人小,跑得倒是挺快,鬧的他氣喘噓噓才在臥室裡逮住她,將她死死壓在身下。估計父親要是看見他這輕浮樣子,一定會打斷他的腿。可惜,他看不見。心情忽然大好。
“我看你還能往哪兒跑!”
“嗯!!申請休戰!”
“想得美!”
蘇酒剛要試著起身,被他狠狠的轄制在了懷裡,緊接著低頭落下一吻。抬頭,撥開她額前的劉海,輕輕摩擦她臉頰,黑眸閃爍著從未有過的光芒和濃濃的貪戀。
“你搬來和我住好不好?”他眼神迷離。
又來了又來了,怎麼就沒提早發現,他這個人簡直就是祥林嫂轉世,總是愛重複那幾句話,煩死個人。
“穆老二你給我起開!”
蘇酒用手死命抵住他胸膛,用力推,紋絲不動。男人真用氣勁兒來再強悍的女人都無能為力。平時那都是讓著你,在床上,可就不一定了。
他眯眼,邪氣地盯住她,“你叫我什麼?”
“穆老二!穆老二穆老二穆老二——”她撒歡的喊,一副“看你能拿我怎麼著”的樣子。
當真苦惱得緊,怎麼就一點辦法沒有呢?可他自尊心也是極強的,就這麼壓著她,彼此僵持不下,彷彿對陣。她揚著下巴,看戲似的,笑了。
最終,他先低下了頭,將臉埋在她頸窩裡。挫敗,從未有過的挫敗感,綿軟無力地喘息:“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贏了他,多麼快活,她扯著脖子,大笑,“醃起來,涼拌了,下酒!”
“我也想把你吞到肚子裡……非常想……”
他慢慢的,輕輕的,吻她潮紅的耳根,吻她頸間細嫩的面板,唇在不知不覺中滑到了她胸前,彷彿柔弱無骨,快化成一灘/春/水,手很快就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不斷愛撫,唇齒間流連忘返,欲罷不能。
“啊……”難耐的,她嘴裡呻吟偷偷地逸出來,在靜謐房間裡分外清晰,迴盪,他的動作越來越火熱起來,像是要真的想要吃掉她一般,帶著萬千珍視,輾轉吸吮,溫柔纏綿卻又帶著亦淡亦濃的急迫,好怕不能夠,一輩子擁有這珍貴的人兒……………………
聖誕節這天,在俱樂部加班的人依舊不少,在這種有錢能使鬼把磨都吃了的年代,誰還在乎過不過節,勞金比什麼都重要。
但蘇酒會留下完全是因為沒地方可去,身邊沒什麼可親的人,四叔,她還沒有決定原諒他,堅決不去。
一下午都沒有見著穆衍森,說是他們家有親戚來了,蘇酒也懶得多打聽,沒興趣。
安排好晚上宴會的節目,蘇酒接到電話,說一樓大堂裡有人找。她搭電梯下去,一路想,真想不出誰會來這裡找她。難道是東東那小子?只有他會來這裡吧?
當她在大堂的沙發上瞧見來人,全是驚,簡直是平地一驚雷!果然,是禍躲不過,到底是找上門來了。孟女士會來找她,那無疑就是“燙手山芋”的事了。
她脾氣擰加上不甘心絕不可能主動還回去,保不準惹得自己一身騷被孟女士賴上說是她教唆東東這麼幹的。也實在想不出辦法,索性就沒想,幾乎都快忘了。
就算是蘇先民在場,孟女士也對她也從來就沒有過好臉,現下更是難看到極點,雙手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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