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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說我一個人可以當三個人使,你還不信。”
蘇酒從來不會過度謙虛,好就是好,不好也敢於承認。理了理制服,只等宴會完滿結束。
沒來由的,穆衍森忽然問她:“你這胸針,很特別。”
“是嗎?”她不懂有什麼特別,只如實回答:“前段日子我媽送的,大老遠寄了一堆首飾來,暴發戶似的,都那麼大個兒!我不怎麼戴這些東西的,只是覺得這個很配今天的絲巾就戴上了,接見名人嘛總得稍微講究點。”
蘇酒笑呵呵的低頭調整了一下絲巾。看那樣子好像並不清楚自己戴的是什麼,只當是個普通的配飾。
穆衍森疑惑了,這可是辜青斯基的綠寶石胸針,價值不菲,戴得起這麼貴重的配飾還出來打工,似乎有點不合常理。不過那都是別人的私事,與他沒半點關係。
離宴會結束沒多少時間,穆衍森準備進去和老朋友再寒暄幾句,手機突然響起。
接完電話,想了想,吩咐蘇酒,“這裡先讓別人頂一下,你跟我下去看看。”
蘇酒不知道是出了什麼狀況要讓他親自去處理,不過看他表情估計不是好事。
包廂門口站著幾個穿制服的保全在守門,經理神情不怎麼好看的在走廊裡來回踱步,見到穆衍森,趕緊上前來一陣低語。
蘇酒在一旁聽著,原來是某位官老爺家的公子戴了毒/品進來,被發現,不聽勸告還很是囂張。
穆衍森推門進去,大概受過傷的那條腿才恢復正常走路沒多久,步伐還不能保持完全一致,左腳邁了兩下,右腳才跟上。
在別人都急著處理這件棘手的事情時蘇酒卻還有閒情逸致觀察他的腿,主要是因為他的腿在筆挺的西裝褲子襯托下顯得更加修長好看,真的很難叫人不去多注意兩眼。
裡面的人見到俱樂部當家也沒有減去多少囂張的氣焰,說話還是挺衝,“都是些小玩意兒,至於嗎?!我爸是這裡的會員,一年往你這兒砸好幾百萬,玩點刺激的都不帶啊!這就趕我們走,還想不想做生意了!”
穆衍森沒有說話,就這麼用森冷的眼神看著裡面的所有人。一個挨一個的,慢慢看過去。
站在後面的蘇酒雖然只看到他的背影,都覺得很是嚇人。他這個人,只要不出聲,再表現出他獨有的冷漠,那眼神絕對可以殺死人,不去看他都會有種可怕到窒息的壓迫感。
“要不……咱換個地兒玩吧。”
這聲有些維諾的聲音一出,蘇酒瞬間感覺頭皮一陣發麻,意識到什麼,推開穆衍森,衝到他前面。一幫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蘇酒一眼就認出她想到的那個人。
“你怎麼在這兒!”
“姐?”
蘇靖東下意識放下腿,規矩的坐直身子,整個人完全傻眼了。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境下遇到半年未見同父異母的姐姐。他怕她,從小就怕。
急忙站起來解釋,“姐,我……那個……就是和朋友來這裡聚一下。”
“別瞎認親戚啊!我不認識你!”
蘇酒全然沒了理智,回頭對穆衍森嚷嚷,“這種事就直接報警,把這些個不良少年趕緊抓走送警察局裡去接受再教育!甭跟丫廢話!”
說完,還真拿出手機立馬報了警。也奇了怪了,這平時怎麼都要磨蹭半天的警察這回來得那叫一個神速,沒一會兒就到了。可能是蘇酒電話裡只說什麼攜帶毒品也沒說清楚具體情況警察以為是什麼大案子,一到就直接逮捕嫌疑人。
事發突然,幾個青年立刻被警察帶走,穆衍森作為俱樂部負責人又正好在現場,就這麼被新面孔的年輕小警察命令一起回去錄口供。
這一鬧可大發了,本來都守在門口等著拍名人的記者可是逮到爆料炒作的猛料,一個個對著隨同警察一起出門的穆衍森猛拍。
他沒有用手去擋鏡頭,神色自然,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完全沒任何必要刻意迴避。除了對友人這次聚會造成了點小小的遺憾,宴會還沒結束就弄出這麼一場鬧劇,親自送別恐怕是不可能了,更不知有些狗仔會不會胡編亂造影響到他們。對於他自己,倒是真沒什麼大不了的。既然敢做這一行,就從來不怕和公安打交道。
警察局裡,錄完口供,蘇酒坐在穆衍森身邊不敢多動一下,他始終沒說什麼話,都是他的律師在和警察交涉。
蘇酒意識到自己這樣做根本沒考慮到俱樂部的名譽利益,只是一時氣惱就衝動行事。可再想另一間房間裡的蘇靖東,她又覺得無所謂,大不了開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