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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森向來惜字如金。
“不像啊,我也喝過,沒那麼細吧。”蘇酒抻著脖子研究。
穆衍森放下檔案,看向她抓著蛋糕的手,蹙起眉峰。
“珍珠粉打的,還加了點別的,是要細一點。”
珍珠粉?!蘇酒瞪大了眼睛看,像是想要用肉眼分辨一下混在燕麥裡的珍珠粉是什麼樣子。吞了下口水,抬眼見穆衍森沒好臉的看著她的手,縮了一下,再大條也知道不好意思,小聲嘟囔:“我手乾淨的,洗了好幾遍呢!”
感覺自己這樣是不太禮貌,穆衍森收回目光,又不知道落在哪裡好。
“你要是想喝,我叫方嬸給你打一杯。”想想,又解釋,“味道很淡,我喝習慣了,怕你喝不慣。”
“算了吧!我怕我喝了流鼻血!”
是心有不甘吧。掃了他一眼,蘇酒悶著頭啃蛋糕,忽然生出一股羞恥來。
有的人,天生就這麼好姿態,不用刻意做給誰看,與生俱來,到哪裡都高人一等。而有的人生來就是沒姿態的,在最低最低的地方,低到骨子裡,乞丐一樣。比如她自己。清楚自己低階,所以只能是把什麼都看得無所謂。
因為對自己的人生徹悟,所以沒必要那麼假正經。裝的再好,也沒人會看。
穆衍森最終還是把視線落回到她手上,這一次只是觀察她的手,細細長長,手指骨精緻突出,手紋淺,玉一般,彎著還那樣長,確實是彈鋼琴的好料子,比以芯常年去做保養的手指還要漂亮些。
“你老看我的手幹什麼?我就喜歡用手抓著吃!我不是你們那種高貴的人,沒必要裝相。”蘇酒是真的不樂意了,再沒地位也不想被瞧不起。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的手好看,沒別的意思。”
“是麼?好看?我們老師也這麼說過。”
蘇酒放下蛋糕看看自己的手,她要是有什麼能得意一下的,恐怕也只有這雙手了。
“恩,一般人的手,不會這麼細長。”
莫名的一陣窘迫,穆衍森一面掩飾自己過分專注失了神,一面又怕說多了更解釋不清,面對女人他還從來沒有過這樣慌亂的情緒,只得彆扭的岔開話題。
“你起得倒是早,還知道幫忙做事。”
“啊?哦,應該的。”
蘇酒被他說的莫名其妙,這什麼思維轉變的也未免太快了。不過人家不是那個意思她也沒必要緊揪著不放,越是自卑才會越在乎那些,她就算是真自卑也沒必要在他面前較真。就好比一個在天上,一個在陰溝裡,都明擺著的事。要是自卑起來沒完,那估計死的心都有了。
想了想,她說:“怎麼說呢,我爸媽離婚很早,我才幾歲吧,可能還幼兒園,反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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