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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不明自己是何德何能,失了那麼多,換了這一個最好的,卻又要不得要不起。
趁他不在,看電視報紙都沒有他父親一點訊息,敏感話題怕是對媒體封鎖的極嚴密。他回來,她又不敢多問。耽擱了這麼多天,他始終一副一定要帶她走的架勢。執意陪床睡在隔壁的窄床上怕是不那麼安穩,總聽見他翻身,早上又起的很早,連續睡不好,起色差的讓人不忍心看。終於,她先妥協,答應跟他回去。非要這樣逼著,她怎麼受得了。
飛機上蘇酒心裡總是慌亂不安的,閉著眼睡覺,頭等艙安靜的要命,人也少的可憐。
她肯跟他回去,穆衍森喜悅難掩,一直搗騰她不讓她睡。
“你幹嘛呀,沒完沒了的,還總說我不老實!”
“恩……”他賣了下關子,掏出樣東西來,“給你看樣東西。”
皺皺巴巴一張紙,上面卻是她的筆記——“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洋洋灑灑很刺眼,這是第一次闖到他俱樂部扔掉的那張紙,而且是決心放棄林國成時寫的。是讓他撿了,還問她要不要了,那是他們第一次說話,她嚇的什麼似的,落荒而逃。一張破紙,他居然留到現在?!
“你……”
他摸著左臉,嘴角溢位一絲不易察覺的笑,盯著紙條,“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看了你的字,就一直留著,後來我想了想,你對我動心用了三秒,我對你,恐怕一秒都不到,一瞬間的,我看著字,心跳就悸動了一下,只是我沒有在意。你說的對,人的心,真的無法提前預知會為了誰不自覺地跳,還後知後覺的慢慢醞釀。但很榮幸,我沒有錯過你。”
榮幸?他用的,居然是榮幸,真不該這般傻氣。都不像他了。
蘇酒笑了笑,不是開心,笑中有說不出的苦澀,抽過紙條,“扔了吧,有什麼好留的。”
“不行。”他一把奪過去,裝到西服裡面的口袋,還用手拍了拍,“我得留著,這是證據。”
“傻不傻。”
蘇酒別過臉看窗外的,心裡酸酸的,下輩子,下輩子投胎擠破頭也一定要投個好人家,再讓我遇上你。
回到自己家中,哄了一上午,終於是把他哄走回去做自己的正事或是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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