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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氣場太強了,他問我:
“你是桑桑之女對不對?不然不可能如此相像的?她還活著對不對?她現在在哪裡?”
一連串問了我幾個問題,讓我有些吃不消,我抬頭看了看墨宇,心想桑桑和阿爹還沒有封我為公主,那就是還沒有昭告天下,我不能輕易說出來的。其實我還是在想,不能讓他知道桑桑在哪,不然兩國國主搶一個女人,這太勁暴太強大了。
我吞了吞口水懵懂的看著他說:
“桑桑是誰?”
豐之揚又看了我半晌,滿懷失望的轉身走向上座。我回頭看了看墨宇,意思說我沒有說謊的,我只是問他桑桑是誰,我沒有否認桑桑是我孃親的。墨宇挑了挑眉,意思是說我雖沒有說謊,但這演技也著實有些提高了。
可以看出,豐國被他治理的很嚴,在這種情況下奴才和女婢們都自行退下,還將門關上,聽到吱嘎的聲音,我心想這門可能很久都不被關上一次。
他合上眼瞼,我看著墨宇,墨宇遞給了我一個眼神讓我稍安勿躁,耐心等著,順便把我帶到旁邊的座位之上,還給我拿了幾塊糕點,我坐下來慢條細理的開始吃糕點。許久,久到我以為國主已經睡著了或者沉浸在回憶裡不會輕易醒來的時候,他開口問墨宇:
“就是這樣的女子讓你放棄孤的藍莎的?”
墨宇點頭。
“孤的藍莎長相可謂天下最美的美人,知書達禮,琴棋書畫樣樣皆通,被世人稱為曠世奇女,難道比不了這樣一個女子麼?”
我一聽,這很有一種貶低我的感覺,趕緊將吃了一半的糕點放下,想與他辯論一番。好比說桑桑,她就是無心爭寵的人還不是讓阿爹遣退了一干妃妾,在她最無心的時候卻被推上了國母上位,這是她們使我的桑桑登向國母之位的,另一方面她們卻又極度嫉妒我的桑桑登上國母之位,這是什麼思維。
然,墨宇很認真的對國主說:“阿藍是獨一無二的……得凌藍,吾之幸。”
國主豐之揚在那一天之後,只把我們安排在使臣之處便沒有再召見,我也心安理得的住下。墨宇還毫不隱晦的在豐國的地盤上與屬下探討如果發生戰亂都用什麼方法進行應對。
無所事事的我就經常跑向豐國的藏書閣,所謂藏書閣,卻也藏了很多書畫,我將書撇開獨留看畫。可能是我長得太像桑桑,在國殿內從未有人為難過我,還表情恭敬,我猜想這都是豐國國主下達過的命令,我便也堂而皇之的行駛權利讓他們常常帶我來藏書閣。
可能沒有人發現,這裡藏了大量的桑桑之畫。那是桑桑年輕之時,豐之揚所作,我猜想阿爹看到會要氣到吐血的。
其中一張是一男一女依偎在樹前看著花瓣紛飛,我知道的,那是桃樹。
男子雙手摟著女子腰間,露出了大半個側面,明顯的就是豐之揚和桑桑,桑桑眼裡是桃花,豐之揚眼裡是桑桑。我從不知道年輕時桑桑是這樣的天真爛漫的,我也想象不到當桑桑知道豐之揚是騙她之時,她的傷心有多深。我苦笑,原來這些都是遺傳的麼,我曾以為墨宇欺騙了我,在二十多年前,桑桑也誤會了豐之揚在欺騙她,一切都是誤會而已,那麼現在又能怎樣呢。
我還在思考這些的時候,忽然被人拍了肩一下,我回頭只看到一個女子的面容閃過,隨後被捂上了嘴與眼睛。我不知道誰還有這膽子敢這麼嚇我,這不是藍莎。在被人抬到其他地方的路上我只想,我就是有這個被人劫持的命,但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宮廷之中經常上演的爭寵之事,最近豐國國主豐之揚的確太過縱容我了。同時,我也在想,怎麼墨宇的侍衛這次又不在,如廁麼?
迷迷糊糊的走了很久,心想這人還夠道德,是正著揹我的,而非將我倒過來撇在肩上,一路上我還是可以聞到很濃的胭脂味的。我想到,這定是藍莎的侍女了。
果然,當他們將我放下之時,拿下了蓋著我眼睛與塞在我嘴裡的布,我抬頭看到的便是藍莎這一張與燕莎極其相像的臉,少了些妖豔,多了些溫柔。其實我還在想這布應該是乾淨的罷。
我問:“你比藍莎小几歲?”
顯然藍莎很想不到我問的這個問題,一時有些呆愣,隨後惡狠狠的望著我說:“你管得著麼?”
我心想,藍莎這女孩子果然道行不夠深啊。我不語,她有些著急,想說些什麼,但被侍女給攔住,抬頭看那侍女,模樣長得倒是不錯,想必就是她將我劫持來的,身旁還站著一個模樣清秀的男子。我猜就是他一路將我扛回來的。
那清秀的男子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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