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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說“墨宇……”斜眼看了眼阿木,果然用汝不可教也的眼神直視我。我可以解釋成,得汝至此,不如去死。
現在的三人形成了三國鼎立的狀態,我想向木爹爹炫耀一下我這兩年的學識足以分得清國情了。
唇角依然帶著笑,他問我“阿藍,能告訴我毛頭是誰麼?”
我點頭“阿木的兒子。”
阿木顫抖著手指指著我說“別忘了他叫你孃親。”
我轉頭,只看到他離去的背影。
我抹了下眼睛,抬頭看天空,嗯,果然天空都是模糊的。
第四章
傍晚,師傅和阿木討論著我們該棲息何處,我蹲在牆角逗弄著毛頭,毛頭已經露出小尖牙,一下一下啃著我的手,他的小胖手總是嫩嫩的,嫩到我想咬一口。一次我揹著阿木剛咬了一口,毛頭就哭喊出來,剛好阿木又經過,嚇的我以後再也沒做過這種事。因阿木惡狠狠的對我說“倘若毛頭的孃親知道你咬她的娃娃,她會半夜來找你的,讓你夜不能寐,寐了也做噩夢,不做噩夢也會夜不能寐……”
我想今晚肯定不能睡了,就準備把毛頭的嫩手靠近我的牙齒,又一個身影徐徐飄過,立於我身前,墨宇的暗衛—蕭直。
蕭直從5歲開始就跟著墨宇,倒是應了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總以玄色衣袍示人。然而,蕭直卻常常出現在瑞暄身邊,也可以說寸步不離。所以,我就將暗衛理解成了暗中保護主子,明面是別人的侍衛,但如果主子有難,他該怎樣飛去保護主子呢。這讓我著實不能理解,就好像心在曹營心在漢,如果少了奸細這麼一說那麼心還怎麼在漢呢,難道說暗衛還有暗衛?這個問題讓我幾個夜裡翻來覆去。
阿孃說,雖你不識字,但可以不恥上問,於是我將心中疑問拋給瑞暄,瑞暄但笑不語,我心中愈發有疑,經過我的反覆唸叨,瑞暄方告訴我說,蕭直本是墨宇的暗衛,只是借他一年罷。但仍不能解開我的疑問,其實我的疑問是蕭直為什麼總是以恨恨的眼神瞥我,等我仔細看回去時又沒有了恨恨的感覺,這讓我一度以為自己有了精神分裂。因為這問題如果直接提出,很可能會讓瑞暄以為我有精神問題,那就會影響到我在他人心中的美好形象,結果拐個彎問出之後還是沒有得出答案,反而套出個隱私來,這很讓我沒有成就感。
蕭直單膝跪地,“主子讓蕭直將此物交給姑娘。”這就在牆上形成了兩個矮子重疊的身影。那麼現在的蕭直應該是墨宇的暗衛,蕭直的主子只有墨宇,他稱瑞暄為公子。
我起身剛要拒絕,阿木搶先接過,“謝謝你家主子,此物收下了。”阿木的速度什麼時候變的這樣快了?
對於阿木的行為我很不齒,不齒他怎麼可以把自己當做姑娘。
蕭直離開後,師傅和阿木兩人直接開啟了褡褳,並把我這當事人遮蔽在一旁,只聽阿木直感嘆著墨宇怎樣有錢,我想,倘若他直感嘆墨宇有多好,我必然唾棄他,然後讓毛頭在他頭上拉臭臭。
我很想拒絕此意,與墨宇再有任何瓜葛只會像牛皮膏藥一樣,這是我所不願的,抬頭看看師傅和阿木兩人如此風塵僕僕,這狀態就算去西天取經也不應該出現在他們身上,低頭看看有些睏意的毛頭,只能感慨還是做孩童最好,並選擇了接受現實,雖然這現實既美好又殘酷。
半個時辰後,我們帶著這一袋銀兩步進了裕豐城裡最大的酒樓,要了三間上好的房間,吃了飯沐了浴。
果然人是個奇怪的生物體,經過這樣的折騰,卻一點睏意都沒有,往時失眠的時候都會逗弄毛頭,直把他弄哭,再把他哄好,我也就基本有了睏意。偶爾也會向同樣失眠的阿木學點字,前17年一直堅信著阿孃告訴我的女子無才便是德,她以為我不會認字有點德那就夠了,但她卻低估了我的智商,都已經無才了當然要成天想著怎麼缺德,之後這也就成了阿孃17年裡做的最後悔的事情。這樣的閨中之事認識問我的人少有了解,這就有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感覺。比如你乍一看一個女孩以為她淑女柔順,應該熟知四書五經,煞費苦心後與其相識,熟悉了很久之後卻發現她其實連什麼是四書五經都不懂得,這該讓你多後悔自己曾用了那麼多的力氣與她相識。
可能墨宇就是這樣,當他站在我的桌前,看著我一手握筆,一聲執袖,寫下桑桑的時候,他出聲詢問我:“何時學會了寫字?”
我看向房間四周,然窗是開著的,強裝淡定的說:“哦,總有些你不知道的事。”
“……你將三個又寫成了三個口。”
低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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