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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我與阿藍也留下來幫你罷。”
阿木的這些話真是意氣風發,先提到能調動軍隊,又提到只是我與他二人留下,隨之又是個肯定句,這還怎麼讓莊主拒絕呢,阿木更適合外交政策,怎麼這麼些年就窩在了我身邊了。
“既然事已如此,那在下只能先謝謝各位了。”莊主起身坐了個敬酒姿勢,不卑不亢,而後先乾為敬,一時讓我恍惚,這莊主很有氣質,有些墨宇的氣質。
晚膳過後,莊主墨宇阿木三人在書房裡又談論了許久。我看天色漸暗,閒來無聊,便順著桃花香一路來到桃花林,莊主可能有些獨特秘方,粉嫩桃枝茂盛非常,我喜歡這個味道,每次撲入桑桑懷裡時也都是這個味道。小時候,我和阿木會弄好多花瓣,阿孃總會將桃花曬乾塞入我的枕頭裡,更是滿是桑桑的味道,這樣一個仙人樣的人物變成我的孃親,總是讓我有些適應不過來,但卻總是很念想她。
我正在這感慨萬千的時候,卻看到一個黑影閃過,大腦中瞬時就閃過這是不是盜藥人的念頭,跟著就跑了過去。看他貌似對莊內很熟,七拐八歪的走進一個庭院,房間內有些亮光,那人輕輕的走近木窗,一動不動,敵不動我不動是對的,但此刻我要再不動,就不能知道這是誰。走近一看,居然是莊主的身影,很想知道他在做什麼,良久,聽到室內傳來歌聲,我聽過桑桑唱歌,是那種優美婉轉撥動心絃的感覺,然而此時的歌聲卻透露出些許悲涼,我聽的出這是天仙夫人聲音,低低的吟唱:
風兮何夕,霎分素雨翼,桃林芳留天際
念兮何兮,微眸垂倚底,痴亂殞盡鬢離
憶兮何兮,不悔亦執迷,此生望故菩提
歌聲還未停,卻看到莊主疑似要轉身的動作,這時,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頭頂傳來清涼的髮香,我能感到後背靠著的胸一起一伏,這是墨宇。
他將我輕輕拉開,看到莊主輕輕離開,揮一揮,不帶走一片寂靜,來時怎麼寂靜,走時怎麼寂靜。
墨宇見莊主離開,將手拿開,轉身拉著我的手又向桃林的方向快速走去。我以為他有什麼情深意切的話要對我說,心裡暗暗打著草稿想象對話。
墨宇的步伐漸漸變慢,我的嗓子提了起來,心裡的兔子直跳,小鹿直撞,這可怎麼辦。
墨宇轉身放下我的手,微微低下頭看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聽到他有些暗啞的聲音:
“你怎麼不說話?”
我詫異:“不是你要與我說話麼?”
“唔,一路上你不說話還真有些不習慣。”
冥思苦想了半天,才反應到是我的自作多情,那好歹應該找些話題聊聊吧。
“你說,莊主怎麼不和夫人同床呢?”
“……”
“難道說莊主有隱疾?難怪小雨這麼晚才出生,還是獨子……”
墨宇可能有些聽不下去了,扶額道“莊主和夫人不像外人想象中那樣,比如……你說的伉儷情深。”
我瞭然,原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如果再談論下去就涉及到探聽別人的隱私,這是不道德的。我想了想問,“你哥哥是什麼病啊?”
“你說瑞暄?他是中毒。”我一回神,這不是又探聽別人隱私麼,剛想再換個話題,豈料墨宇繼續說道,“在瑞暄未出生時,二孃就向娘下了藥,娘保下了瑞暄,卻讓瑞暄身上帶了毒,二孃又藉機向瑞暄下了第二次藥,這次是沒有解藥的結命丹,然,剛巧有師傅經過,給了些續命的方子,直至現在一直用藥吊著命而已。”
墨宇居然毫無保留的對我說了這些,還說了這麼長的話,我得趁熱打鐵,“那你的……二孃呢?”
“她麼?在我五歲那年意外身亡。”
墨宇毫無在意的說著,在這樣的夜晚說著這樣的話卻絲毫沒有讓我感到害怕或者陰森。此時已走到桃林附近,怕墨宇又想起如歸被盜之事,又看到他手中的玲瓏玉簫,就有些羞澀的問墨宇,“你,你能給我吹個簫麼?”
不知怎麼,我能想到墨宇挑眉低笑的樣子,果真,墨宇笑意滿滿的說了聲“好”。
在這樣的夜裡,第一次聽到墨宇的簫聲,沒有剛剛歌聲裡的悲涼,反帶些蔓延的悠長,修長的手指靈活跳躍,空中漂浮著桃林獨有的香味,我看著這個在月下吹簫的男子,久久不能言語,最後只閉上眼睛深深記住那婉轉的旋律和散發月光的墨宇。
第九章
在莊裡住了些時日,但總是毫無進展,在阿木要求了數次去檢視密道加上墨宇的一句去看看也許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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