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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倘若你不喝酒不吃肉了,可能我還會信服一些,但現在看來,我卻是不能相信你一分的。你的所謂的虛幻又指的是什麼呢?你怎麼知道你的虛幻就是我的虛幻,而我的虛化就是你的虛幻而不是你臆想出來的虛幻呢?既然我們的虛幻範圍指數不同,為何你非要將你的虛幻理論強加到我的身上呢?”
“阿藍,為師真是自責的很,沒有教好你。師傅不是說過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的麼。”
“……”一時忘記了。
“再者,你不過是想反駁你還有機會時間可以將這一棋局反扳回來而已,就是不喜歡師傅說的讓你老老實實等著嫁靈族而已麼,哪有那麼多的虛幻而言。那為師問你,你的虛幻又是指的什麼呢?”
“……師傅,我們還是繼續嗑瓜子罷。”我被師傅打敗了,我覺著師傅更適合當外交家,而不是出家,不然現在秦豐凌三國一定不會處於這種尷尬的地位,最起碼的是師傅也會教給三國國主什麼叫做不可得,什麼叫做可得。
兩日,我一直在靜候佳音,封閉念藍閣,素梨陪同。
外面風起雲湧龍虎會,內裡卻是安靜祥和一片安。我終究是後來的,不是如凌笑一樣天生便在這王家,她瞭解現在的時局,瞭解朝中阿爹的顧慮或是對其他兩國以及靈族的顧慮。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於是索性將耳朵關上,眼睛閉上,不去聽不去看。素梨在給我將外面的狀況如何時,我一臉懵懂的看著她表示不懂,她唉聲嘆氣的說二公主還是個孩子啊。
但師傅說過,我不是沒有那天分,只是我比較吝嗇於把天分發揮出來。
我讓素梨對來訪之人解釋說二公主初潮剛至,身體乏的很,不適合接待。素梨詫異的問我初潮不是早就至了麼。我問她你在什麼時候出恭別人知曉麼,她說當然不。
我眨著眼睛看她半晌,她終於理解了我的初潮在什麼時候怎麼可能會有人知曉。她又詫異的問我為何要以這樣的藉口擋住來訪之人,未出閣的女子這樣將初潮說出去,是很不文雅,有傷風氣的事。我神秘的說山人自有妙計,素梨崇拜的點點頭。
其實我只是實在想不到理由了,類似得了風疹麻疹的藉口不僅會有更多的御醫來訪,委實也會傷了我的一些名聲的。因為,無論如何,我還是有些姿色而言的。
秋風漸涼,致使我的手尖也漸涼了,我讓素梨為我找了厚厚的布帶裹上手指,好似手指平白無故的水腫了很多圈。但即使這樣,卻依然涼到心底般,直至後來才知曉,這是心的促使,文學點說,這是一種意念上的使然。
墨宇又不知道去了哪裡,或者在忙些什麼,總之他未來尋我。我惡劣的想,尋我的人總是不是他,是不是這就註定了我們的緣分只夠得上我們相識相戀,卻夠不上我們相戀後繼續再走五百公里。
素梨卻在一旁說女子都有初潮做藉口了,男子還怎樣大搖大擺的進來呢,那麼墨宇公子只能偷偷而行,但倘若他要做此事,外面的隱衛恐怕會將秘密的幽會變成了公開的幽會。
而我想,墨宇繼上次爬窗來看我之後,已經很久沒有這種行徑了。
我委實,很是想念他。
所以,我剛剛惡劣的想尋我的人為何總不是墨宇之後,還很想惡劣的想,為何現在的師傅已經閒著無事可做到又一次光臨我這裡,是不是他已經將佛理熟記在心,然後準備先將佛理擱置一旁,將理論運用到實踐,再用實踐得到的經驗否定之前的理論。
我本是正在等著墨宇來尋我,師傅卻總是來插足,這讓我對師傅此次來尋我很是歡喜不起來。
“師傅,您老人家最近身體還不錯?”
“阿藍,你個小丫頭終於知道關心師傅了?不過,為師的身體一直很不錯的啊。”師傅將白色卻泛著黑點的僧袍微微一擺,揮舞著碩大的衣袍,面露微笑,一口皓白的牙齒也連帶著露了出來。這樣,陽光微微照著皓齒,輕輕的反射了一些光出來,由此一看本應該溫和的面容卻是狡黠的很,不知怎麼的,我渾身一抖,乾笑著站了起來忙給師傅讓了座位。
師傅來之前,我正是坐在四方椅上趴在梳妝檯前看著自己的臉頰。當我看到這個暗黃色的銅鏡上映上的是依稀看得出與桑桑愈來愈像的臉頰,才發現這麼久,我一直吝嗇於坐在銅鏡前觀察自己。
然後,這樣一來,就變成了師傅背對著我的梳妝檯,坐在四方椅上,銅鏡上就要巧不巧的反射著師傅光滑的頭顱,多麼……滑稽恐怖。
“唔,阿藍就是看到師傅這兩日總是來阿藍這裡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