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阿木,你讓護衛們先去準備轎子吧。”墨宇輕聲吩咐到。
阿木點頭聽話的一擺手,侍衛們高聲喊“是”便呼啦一下伴著沉重的聲音離去,鏗鏘有力,我的心被震得一顫一顫。
除了因為他們的聲音,也因為阿木何時這麼聽墨宇的而顫,忽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好似我身邊的人都被收買了個便?
“大公主,你如果不想嫁去異國……吾可以幫你。”墨宇轉身對凌笑淡然說道,這一句話,讓我知道他對大公主有些不同的態度,半晌,凌笑點了點頭。
墨宇點頭,表示滿意的很。又轉頭看了看我,向我招了招手。
漆黑幽深的雙眸滿是笑意,我也滿是歡喜的不得了,明顯的墨宇幫凌笑是因為她那一個保護我的動作,墨宇不是一個輕易幫助人的人,正如蕭直曾經與我說過的,主子從來不會憐憫人的,亦不會輕易幫助人的。
那麼,如今,他忽然要去幫凌笑—我得意的想,是因為我。
我屁顛顛跑過去,睜著好奇的眼睛望著他,他的唇角笑意極深。
“很好炫?”
我點頭。好奇他怎麼會有辦法幫大公主不要她嫁人,還是不要讓她以和親的方式嫁到異國。
“想知道?”
我點頭。想知道他能用什麼方法去做到,以往的時候都是等墨宇安排完事情或者事情已經瞭解之後才知道墨宇有出手,而當我問起的時候,墨宇都會一筆帶過。
“唔,乖……那麼,什麼時候嫁給我?”墨宇偏過頭,湊到我臉龐,輕聲吐出幾個位元組,呵到我面板上的熱氣使我陣陣發燙。
我轉頭怔怔的望著他近在咫尺一張迷人心惑的臉頰。
“不然,我還真不知道阿藍還會什麼時候又夜會小情郎呢。”
我本是正在對那句什麼時候要嫁給他的話怔忡不已時,墨宇改了清冷的調調,忽然就有了那麼一種羞愧要死的感覺。我低頭想了想,看了看腳尖,還是很是沒有檔次,還是要忽略後面這句話,更重要前面的一句話,一害羞,墨宇這是在求婚……麼?
我抬頭,卻看到墨宇已經轉移了直視我的視線,向對面看去。我轉頭,發現了五輛上乘的八人大轎,最前方的轎沿垂落著藍色,正向我們行來。墨宇向前走去,低頭與阿木說了些什麼,轉身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走入其中一頂轎子。
於是,我以為的一場求婚簡單的未遂了。
如今坐在轎子裡,滿腦子在思考那黑衣男子到底是誰,他又為了什麼要做這些事情,末了又是從哪裡來的自信朗朗離開,而墨宇怎麼會輕易的放那男子離開。
想不出來結果,懊惱不已。
其實也有原因是我們五人分別坐上轎子之時,墨宇臨走的別有含義的眼神,我的小心肝顫了又顫。
我正坐在轎子裡久久不能回神時,忽然聽到外面尖著嗓子,好似從遠方逐漸傳來,穿透了我的心神,直至心底:
“停轎—恭迎二公主回家。”
他們仍然用的是“回家”二字。
當真正的一步步靠近了這個有桑桑,有阿爹的地方,我終於瞭解到什麼叫做“近鄉情怯”。
我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見到桑桑,見到阿爹。那時的我,傻傻地以為他們是仙人,邁著短胳膊短腿向阿孃跑去,口中喊著有仙人來了。
我想起多年前,桑桑將我抱在腿上,一下下梳著我的頭髮,輕柔的好似我是一個瓷娃娃,好似怕將我碰碎,又輕聲說著“我們的阿藍以後會是世界上最幸福得女子”。
我想起多年前,阿爹在無人之時,將我攬在胸前,伸出乾燥溫暖的手掌,包住我的小手讓我坐在案桌前教我畫畫,那時候也是他教我的什麼是鉤、皴、點、染,什麼是青綠、金碧、沒骨、淺絳,我沒有學懂,卻學會了賞畫。
我想起多年前,桑桑與阿爹為了我的安危將我送出宮,每年只是在國主祈福的那幾天才能見到他們美貌俊朗的容顏,以及遣眷溫柔的模子。
離開了這麼多年,此時終於將要見面,我卻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甚至不知道應該怎樣叫他們。
忽然,一個熟悉溫柔的聲音傳來,隨風飄入耳中的聲音帶了些顫抖,她叫我:“阿藍,不想見見桑桑麼?”
我感覺到我的面頰瞬間溼潤,我舉起手撐在腿間捂著整張臉,怕淚眼成河,怕嗚咽出聲,這是我的桑桑,這是我最愛的桑桑,她的眼睛因我傷過,她的心因我痛過。
她曾經在我的夢中出現多次,夢到重逢的這一場景,夢到她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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