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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隔壁的丁伯家,佈局基本和江伯家沒有什麼兩樣,看來兩人過得都很清苦,我想到江伯說起丁伯曾是個軍醫,便對丁伯說:“丁伯,您不是會中醫嗎?為何不開個小門診,替人看病呢?”
丁伯說:“人上了歲數,就不思上進了,有人找我看病,我就給他看一看,沒有人找就和人下盤棋,日子過得苦了點,不過自由自在的,我不願再找那麼多事纏著自己。”
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丁伯會看病,那我能不能讓他看看我的性福問題如何解決。想著我就對丁伯說:“丁伯,您能看一下我有什麼病嗎?”
丁伯一愣,說:“你不像有病樣呀,伸過胳膊,我把把脈。”
看來丁伯真是高手,竟然懂得把脈這個中醫絕活。我把胳膊伸過去,丁伯將食指與中指放到我脈膊上,閉上眼把起脈來。
良久,丁伯臉上的訝異神色越來越重,忽然眨開眼說:“天翔,你的脈膊是我見過最怪的脈膊了,若有若無,似強似弱,難以琢摸呀,平生我也僅見此一例。”
我心中那個急呀,這麼一說身體可能還真有問題,“丁伯,您說我這是好還是不好,是有病還是沒有病。”
丁伯沒有著急回答我的問題,捏捏我的胳膊,又捏捏我的腿,將我周身快檢察了個遍,才笑著對我說:“不用怕天翔,根據我的經驗判斷,你的身體不是很好,而是非常好,比我在軍中見過的任何一個戰士的身體都要強不知多少倍,你可真是個奇人啊。”
丁伯開始說的話嚇了我一跳,不是很好,那就是很壞了,沒有想到這個老人竟然也會開玩笑,他後面的話才讓我放下了緊張的心情,不過隨即又想到,自己想要解決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是不是奇人我不關心,現在最關心的是小天翔的幸福將來,猶猶豫豫地對丁伯說:“丁伯,您能不能再看看我有沒有別的病了,特別是這裡。”
我紅著臉指了指下面的小弟弟,丁伯見我的樣子哈哈笑起來,他這一笑讓我的臉更紅了,跟雞冠子似的,丁伯見我的窘樣十分狼壩,才停住不笑,“說吧,小JJ怎麼了。”
問完,丁伯忍住了不笑,我心裡說:“有這樣笑話病人的醫生麼。”
但是為了下半身的幸福,我忍了。紅著臉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向丁伯說了一說,當然不能說是和小雪在一起的時候發現這個問題的,只是說自己不經意發現的。
丁伯聽我說完,又把我胳膊拿過去,號起脈來。這次又過了許久,他才放下我胳膊睜開眼來,對我說:“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經絡部分是沒有問題的,等你長大娶了媳婦後,用不了多久問題就會解決?”
我還是不明白,追著問:“到底怎麼樣解決,您老還沒有告訴我。”
丁伯笑著說:“你現在歲數太少,再說也沒有人來幫你做這個工作,等你有了媳婦再來找我,我自然會告訴你。”
“這要憋死我呀,離娶媳婦這不還早著哪,您老人家就直接告訴我怎麼辦就行了,省得讓我天天記掛,寢食難安。”我心中想。
看樣子丁伯應該真有辦法解決我這問題,不能讓機會就這麼錯過了,趕緊坦白吧,“我有女朋友,丁伯,您就告訴我吧,需要什麼工作我找她幫忙,行不?”
丁伯讓我纏得實在不行,只能說;“那你倆發展到什麼關係了。”
我一愣,這治病還要問人家和女朋友發展到什麼關係的,就問:“哪你需要發展到什麼關係,我就發展到什麼關係。”
丁伯實在沒有辦法了,拿起桌上的筆,拿過一張紙寫了起來,我瞅過去要看,丁伯把紙一掩,說:“你不能看,看了對治療你的病,效果就大減了。”
丁伯一臉的認真,令我不得不信,趕緊收了目光,我還真怕治不好這病。
丁伯寫了不大一會兒,把紙嚴嚴實實摺好,交給我說:“你一定不準偷看,交給你女朋友,她幫不幫你由她自己決定,不准你勉強她。”
我心中想;“小雪絕對二話不說就會幫我的,這點不用您老操心了。”
丁伯伸了伸腰對我說:“好了,病也幫你看了,現在陪我下盤象棋吧。”
說著就去拿棋盤,雖然我不會下,但一想人家不辭辛苦的給我號脈看病,怎麼地也得陪人家下把意思意思。就跟丁伯學起下象棋來。
開始的時候因為丁伯剛教我,讓他小贏了兩盤,後來我瞭解了這個象棋的下法後,丁伯再就一盤沒有贏過,他每走一步我就能算出他後面所有的走法,用我這個超級大腦來陪他下象棋,那有他贏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