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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不太理解東的難處,焱本能說出自己的猜疑之處。
項龍覺得焱說得有道理,項龍淡淡望了東一眼,雖沒過多質疑,卻看得東越發委屈:“拜託!這些人我都仔細調查過了,他們沒有任何可以懷疑的地方,好不好?倒是一個人,我覺得他比較有可能,可是幾次調查下來,結果卻說他完全沒有任何嫌疑。”
“是誰?”
東的話聽得焱頓時來了興趣,順口追問道。
“是穆景天。”
東應著聲。
項龍的眼睛應聲用力眯起:“穆景天?”
“是呀!陳小姐以前做曉雪的老師時,穆景天是陳小姐的未婚夫,他們的關係也很好,會不會從陳小姐嘴裡得知學生曉雪左手也能寫字?”
東馬上解釋著,聽得項龍面色變了變。
東不明白項龍現在是什麼想法,東只能急急望向焱,用眼神問詢他是不是覺得自己說得有道理。
焱卻說:“不可能吧?穆景天當陳小姐的未婚夫的時候,早是兩三年前的事了。就算陳小姐當時有跟他說過,穆景天也不可能記得那麼清楚吧?”
“不一樣。”
不料項龍聽著卻突然出聲反駁。
東和焱立即將視線移到項龍的俊顏上,聽得項龍又說:“穆景天的記性很好。東不是曾經調查過他?他的記憶力是出了名的好,想記住一點小事,不難。”
“所以我才說他的可能性很大。可是我後來調查他幾次了,發現半年前金羽蓉出事前後連著三個月時間,他幾乎天天呆在南半山別墅屋裡不出門,也沒怎麼跟外人接觸呀,嫌疑不大。要是隻懷疑他的話,有點說不過去。”
“此地無銀三百兩。東,這句話你沒聽說過嗎?”
焱卻突然說:“如果是他的話,那些日子裡他會不會是故意呆在南半山別墅屋裡不常出來接觸外人,只為了洗清他的嫌疑?”
“有這可能。”項龍聽著點頭。
東想想,沉默了。
於是項龍又說:“不管是不是穆景天,先將目標鎖定他。”
“總裁的意思是……”
東似乎不明白。
項龍不由鬱怒地瞪他一眼,東馬上低頭了。
焱看著暗笑,結果項龍又陰森森地瞪他一眼,嚇得焱趕緊正了面色,安分地坐著等項龍的命令。
可是接下來項龍一直沉默著不說話,只一味靜看焱,眼神看起來若有所思,似乎還隱藏著一絲絲沉痛,直看得焱本能有些慌了。
最後,焱忍不住低低聲追問道:“總裁,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或是哪裡惹你不高興了?”
“……不是。”
依舊看著焱那張熟悉的臉,項龍只覺得心頭一陣陣疼痛:“殺你父母的人,我們當初搞錯了……”
“什麼?”
焱大驚!東更是嚇得目瞪口呆。
既然將這事說開了,項龍只得逼著自己繼續往下說:“當初放火燒死你父母和阿德萊德父母的人,是我父親和金振磊。上次調查結果,我們是被他倆誤導了,才誤會別人是兇手,害你和阿德萊德差一點報錯仇!”
“那總裁現在確定嗎?有證據嗎?”
焱立即追問。
畢竟是關乎父母的血海深仇,焱總得急切,卻也有幾分慎重。
項龍明白焱在擔心什麼,項龍只能是心痛地點著頭,道:“確定!”
這事,他可以確定,因為他手裡握有父親犯罪的詳細罪證,是他上次去汶萊時,弄到的!
東和焱並不知道,聽項龍這麼一說,焱只覺得好一陣痛心和憤恨。
東卻沉默著,因為東此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優雅分割線*******十天後,是雙胞胎的週歲生日。
因為項曉莊和黎雨珍跟項龍現在的關係怪怪的,他們似乎不承認雙胞胎寶貝是他們的親孫女,沒打算召開記者會給雙胞胎寶貝大辦週歲宴。
所以,玥玥和鈺鈺人生裡頭一個生日,只在八十八樓裡簡單辦著。
“陳甜甜——你給我出來!”
大廚房裡,李宛歡氣得大嚷大叫著。
陳甜甜慌亂跑出來一看,原來是鈺鈺正學著狗狗們趴跪在地,抱著李宛歡的右小腿就是一陣猛咬!
陳甜甜又氣又笑,奔過去抄起鈺鈺就是往她小屁股上一陣拍打:“臭丫頭!你是狗狗嗎?還有,幹嘛咬李阿姨?”
“就是?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