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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桉桉非常吃驚的看著這個叫我媽媽的小男孩,一臉不可置信的問我:“露露,他真的是你兒子?你和安承希的兒子?”
我啃了一口蘋果,笑著說:“怎麼,不相信啊?”
她眨了幾下眼睛裝出一副傷心樣:“圈裡早就在傳安承希有個私生子,沒想到是真的。哦,我的白馬王子為什麼會喜歡你這樣一個女人,長得不漂亮又沒有什麼優點,比我差太多了,這不是傷我自尊麼……我傷心死了,我難過死了,我鬱悶死了!”
我拍拍她的頭安慰說:“小姑娘,你聽過這樣一句話沒有:‘情人眼裡出西施!’”
姚桉桉突然想到了什麼,止住了傷心坐到我旁邊一遍一遍的逼問我跟安承希是怎麼認識的,怎麼搞出孩子的,一樣一樣的要老實交代。
“你該不會是趁著夜黑風高將他□了吧?”
我倒是想呢,我要是有本事將他□了,我也就有本事翻江倒海翻雲弄雨了。
我用手捏著她的臉笑著說:“愛情是命中註定的,小姑娘,你能明白嗎?”
顧菲菲在旁邊鄙視的說:“別得瑟了,不就是一夜情嗎,第一次見面就爬到人家床上去,還把肚子搞大了,還好意思在這裡炫耀。”
我看著顧菲菲說:“菲菲,那都是什麼時候的陳年舊事了,你還提它幹嘛!”
再說了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就那什麼了,是第二次。
姚桉桉一副很瞭然的樣子:“原來是這樣,然後你就利用他的道德感和責任心逼他和你在一起是不是,林夢露,沒想到你這麼缺德。”
“你才缺德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都不知道她怎麼看人的,就安承希那個人,他有道德感有責任心嗎,他要是有道德感當初就不會泡還有男朋友的我了,他要是有責任心,那天晚上之後也不會一個解釋都不給我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了。
她還想說什麼,我拍了一把她的頭阻止她說下去:“你下午不是有通告嗎,還不去!”
她看了一眼牆上的鐘然後尖叫著‘死定了,我要遲到了!’就飛跑出去了。
看她這樣子,早知道不告訴她好了。
冬去春回,萬物復甦,連細菌病毒之類的東西也是滋長得厲害,於是一不小心的就犯上了感冒。
起先是我在那裡又流鼻涕又打噴嚏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斌斌整天跟我黏在一起也被我傳染了,到了後面就成了我們兩個人一天到晚坐在沙發上拿著紙巾擦鼻涕。
顧菲菲生怕他的房子成了病菌的培養皿,隔個兩三個小時就往房間裡噴消毒水。見到我們也跟見到病毒似的,帶著口罩遠遠的離開。
我跟斌斌喝了兩天的感冒沖劑,結果感冒一點都沒有好。我怕死,電視上又天天叫囂著甲流甲流的,生怕自己跟斌斌染上的就是這東西,忙帶了口罩拉著斌斌去醫院。
帶著口罩的醫生說:“沒事,只是普通的感冒,打一針吧,明天就可以好。”
一聽到打針,斌斌哇的一聲就哭了,這個小東西,平時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針。上次打個預防針結果鬧了半天,我可不想再來一次,我邊哄他邊對醫生說:“醫生你也真是的,哪有感個冒還打針的,看你把孩子給嚇的。”
“那就吃藥,吃藥好得慢一點。”
那醫生開了一大堆也不知道什麼東西,總之是那些東西加起來好幾百塊錢。這年頭的醫院都賺翻了吧。
去拿藥的時候卻發現根本沒有帶錢包,忙又叫顧菲菲送了過來。
回去的時候剛好路過麥當勞,斌斌見到之後死活就不肯走了,吵著要吃炸雞腿。
我故意對他生氣的說:“昨天剛吃過,現在不準吃,以後每個星期只能吃一次。”
結果這個小鬼扁著嘴大聲的說:“那你把五歲以前的補給我,你以前從來沒有給我買過。”
這個傢伙,個子還沒長全,倒挺會算賬了,還是跟他娘我算賬。
我說:“五歲以前的過期了,不算。”
但是顧菲菲卻笑著拉過他的手:“哎呀呀,那麼小就知道做人不能吃虧了,簡直就是天才,就衝你這句話,阿姨買給你。”
然後拉著他就進去了,我在後面喊道:“喂,他還生著病呢,不可以吃那麼多油炸食品。”
顧菲菲頭也不回的說:“生病跟吃油炸食品是沒有直接關係的,你小時候不是也喜歡吃嗎,現在幹嘛苛待你兒子。”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