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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管是要做什麼,這樣的陣容對比,看起來都是黑龍旗贏定了。
“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否則,當著這麼多朋友的面,恐怕臉上不好看。”
衛幽淡定的聽王宴宴說完,然後道:“廢話這麼多,你怕?”
“少爺我是好心提醒,別他媽嘴硬。”
“敢在我衛幽面前稱少爺的,就沒有一個能好胳膊好腿兒活下去!你可千萬小心。”
……
瞧他們不消停,薛未眠耐心告罄,她眉頭皺起,聲音低沉,很是不悅——“到底比不比?廢話那麼多。”
斧頭幫少主名叫陳駿樵,同王宴宴是拜把子的好兄弟,聽薛未眠嗆聲,他扭頭給自個兒帶來的人遞了個眼色,這隊兄弟之中還真有個槍法精湛的,身著黑色緊身彈力t恤的平頭青年步伐沉穩的走出來,“少幫主!”
“榔頭,你陪她玩玩,小心些,小姐細皮嫩肉,別傷著。”
薛未眠能忍受人家對她講各種愛笑話,妹子們不能接受的許多事她都無所謂,隨性而為,視名節為無物,偏偏對pk戰鬥力之類很偏執。在她看來,那才是她將為之奮鬥終身的事業!她是卡頓星域光榮的軍人。薛未眠沒說什麼,只多看了王宴宴一眼,將這人刻在心裡,賬要記著慢慢算,讓她盯上的誰也別想跑。
“怎麼玩?定點射擊還是移動射擊?”場地裡已經開始放靶子了,王宴宴彷彿很大度,主動詢問衛幽的意思。
被推上前線的不是衛幽,他當然不會越俎代庖做這個決定。衛幽朝薛未眠看去,彷彿鼓勵她開口。
薛未眠用一種古井無波的聲調緩緩問:“打靶?”
不等對方回答,她撇嘴道,“太平淡了。”
等她真正說出自個兒的提議,所有人都用一種見鬼的眼神看她,開玩笑的吧。雙方各派一人協助,推到五十米開外,右手平舉,手心向上,放一顆西紅柿,就這麼射擊。
“你……認真的?”莫說王宴宴這門外漢,就連見慣了流血事件的斧頭幫少主陳駿樵喉頭也不停滾動,心臟砰砰亂跳,頻率驚人。
若她沒開玩笑,這可是真正的玩命!
薛未眠那樣,像開玩笑嗎?她已經在說第二項提議了:“我的助手,嗯,衛少就麻煩你了。”說著,她回頭認真的盯著王宴宴道,“請務必跟上,派出同樣地位的助手。”同樣地位的,除了王宴宴和陳駿樵沒有別人了,二選一,速度些!
聽清楚規則那刻,衛幽背後就涼絲絲的,感覺有點不對,具體又說不上來,直到此刻他終於明瞭,薛未眠早看穿了他的算計,她雖然沒當場給衛幽落臉,卻用自己的方法找回了場子。讓他拿著西紅柿站在五十米開外等待射擊,臥槽……這比什麼都可怕。雖然這妞總上演奇蹟,他還是忍不住懷疑,可以嗎?沒問題嗎?繼雙腿癱瘓之後,真的不會再廢掉一隻手嗎?
好在從薛未眠眼神裡他看不出猶豫忐忑的情緒,衛幽稍稍心安,從賭馬場侍從端過來裝著西紅柿的托盤裡面挑了個最大號的,然後任命的轉著輪椅往前方去了。
血盟已經行動,黑龍旗當然不能任對方打臉,尤其是在看臺上有觀眾的前提下。
王宴宴不敢讓陳駿樵冒險,畢竟對方是來幫他找回場子的,他只能自己拿著西紅柿往前走,邊走邊安慰自己,若他出了事,衛幽肯定也跑不了。
平頭青年呼吸急促了幾分,射西紅柿同射靶心差別不大,五十米的距離,他平時也經常上手,唯一的差別就是靶子換成了活人與西紅柿的組合。他心理素質到底不錯,閉眼深呼吸,再睜開眼的時候,目光堅定,已經恢復到平日那般模樣。
手槍是由斧頭幫提供的,平頭青年用的是沙漠之鷹,而薛未眠則是54轉輪手槍。
兩者之間的距離就像是國外原裝進口貨和山寨機。
薛未眠倒不嫌棄,她手上速度極快,用小金屬片擰掉螺絲,用了不過一分半鐘就將手槍拆開來,將內部構造研究清楚之後,又以極快的手速裝回去,若是眼神犀利些就能明顯看出,他裝回去的步驟同拆開的時候有很大不同。所有人就聽著“咔咔咔咔”的響聲,看著薛未眠拆開來又重灌,從外面看來彷彿沒什麼不同,具體如何……嗯哼……
陳駿樵神情很凝重,他卻看走了眼,沒想到這還是個練家子的。
在沒有專業工具的情況下,能夠以如此快的速度改造槍支,不出意外的話,結局已經沒有懸念了。
至於血盟這邊,除了相隔五十米不明所以的衛幽,其餘四位少爺全都兩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