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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車根本就不是你的。這是疑點四。你說你是有錢人,但是菸灰缸裡的菸頭卻全是香菸中的下等貨色,而且你昨天才回國,有怎麼可能會抽那麼多煙呢?這是疑點五。”
那林平笑了笑:“難道,就沒可能是我家下人的車嗎?”
唐雪琦輕笑了一聲:“沒錯,我也就是因為想到這種可能性,所以當我看到這一切的時候,對你的身份也只是懷疑,真正令我肯定你有問題的,是你沒有說該說的話。”
“該說的話?”林平微微一皺眉:“我該說什麼話?”
唐雪琦彷彿猜到林平會問一樣,雙臂一抱,盯著林平道:“你說你是哈佛的學生,但是當我之前說到哈佛有500年曆史和其的校徽時,你卻是渾然不知。我坦白告訴你,我跟你說的……全是錯誤的資料。”
林平一愣:“錯誤的?你騙我?”
“沒錯,哈佛建校以來才只有短短370年的歷史,而且它的校徽根本沒有十字,有十字的是劍橋,而至於那“A”(“主照亮我”)的那句標語。也根本不是什麼哈佛的,而是牛津的。我之前所說的一切,全是其他學校的校徽特徵,根本不是哈佛的校徽。但是自稱是哈佛大學留學生的你卻連校徽上的錯誤都沒有發現,所以,我才肯定了,你,在撒謊!”
林平聽到唐雪琦的話,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反而是一臉老朋友閒聊的樣子。道:“那你倒是說說,哈佛的校徽到底是怎樣的啊?”
唐雪琦將雙手插進兜裡,就那樣對視著林平。慢慢的回憶起了多年前,曾經兆宇學長告訴她的,教過的,說過的那段話:“美國哈佛大學的校徽上其實不是隻有一本書而是有三本書,上面兩本下面一本。其上有一個用拉丁文寫著的詞VE,RI,TAS (veritas),意為“真理”。寓意,學子們能夠摒除密信,尋求真理。”
說完這一段話。唐雪琦又道:“但是,之前那些判斷都沒有讓我肯定你是殺人犯,可是車子無故拋錨。還有這件茅屋原本緊閉的門忽然開啟,再有就是你能夠看也不看就知道這茅屋房間燈的開關在哪裡。再當我看到那篇日記的時候,聯想之前你在車上的種種異常舉動和神色。我知道,你,就是這間屋子的主人。那本筆記的主人,你!就是林平。但是……”
唐雪琦說到這裡頓了頓:“我唯一沒弄明白的是。剛開始的時候,你為何讓我坐在副駕駛座上,而不讓我坐在明明靠的更近些的後座。”
林平聽完後忽然低下頭,接著他忽然笑了起來,笑的是如此的詭異,笑聲由小變大。接著,他忽然舉起雙手鼓起了掌“啪,啪,啪。”,一聲聲彷彿成了整個房間唯一的聲音。
良久,林平才放下了手,盯著唐雪琦道:“不愧是警察的女兒,真是觀察入微啊!你分析的一點也沒錯,那輛車的確不是我的,是我盜來的。而至於我為什麼不讓你上後座,這個問題,我很願意為你解答。我之所以不讓你上後座,那是因為……不讓你發現……昏倒在後備車箱的……小珍。”
聽到這兒,唐雪琦的心漏跳了一拍,原來,林平的車上從一開始就藏著一個人,而她居然沒有發現!看著眼前的林平,唐雪琦沒有一絲害怕,反而對眼前的林平感到憐憫與可惜,為他的遭遇感到可憐。特別是在聽到林平說到小珍的時候,他的語氣是如此的平靜,就好像他說的事,只是一件在普通不過的事一般。
但是,林平忽然笑了,他笑的很扭曲,很猙獰甚至很憤怒:“你知道嗎?我今天又看到她了,而且我還看到了那個叫薛志翔的傢伙。她居然挽著那個薛志翔的手!她怎麼可以挽著別的男人!我恨她!她或許就該死,你們這些貪慕虛榮,趾高氣昂狗眼看人低的人,把我們這些窮人當成玩物的女人都應該死!今天,我本想把她騙到郊外,殺死的,但是沒想到那賤人居然報警了!哼!所以我就把她敲暈了,把她扔在後車箱!想要晚點處置她。結果,令我沒想到的是,上天待我不公,竟然又送了個女的給我。也許這是上天給我的任務,要我殺盡你們這種賤人!別指望我會放了你。從你說你是聖坦斯塔的學生開始,從你說沒有錢休想跟你做朋友開始,從看到你那令我覺得無比噁心的崇拜羨慕開始,我就已經想殺你了!唐雪琦是嘛?別指望你長的有幾分姿色,我就會放了你。在我眼裡,你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你這種女人,見到有錢男人就愛!不殺了你!天理難容!”林平越說越激動,越說越猙獰,彷彿嘶吼出來一般,雙眼幾乎佈滿了清晰可見的血絲。
林平明顯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再一次抽出了腰間的匕首,彷彿像一個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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