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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夏,快到你了,準備。”有人走到門口,朝著正看著桃子的夏君道,夏君趕緊起身,應了一句,緊張的透著玻璃又望了一眼外面的桃子。
她是夏君,她也叫程夏,程夏是她在以另一個身份時所用的名字,她的媽媽姓程,除了桃子,沒有人知道她是個女孩子,知道她的人都怕已經忘記了。
她已經忘記了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以男生的身份示人,似乎從她懂事開始,她就是個男生的打扮,這樣一活,十多年就過去了。
她很累,很累。
想到要這樣不是自己的活著,她就覺得整個人身心疲憊不堪。
可是,生活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許多人,在滿腔憧憬後也只有向命運低頭,她的事情複雜,一兩句話始終不能說清。
以前,初中的時候,電視劇常常播放關於女生穿成男生的樣子進入男高校,同學都以為,那只是小說電視劇裡的,說女主各種不方便,遲早露餡的,可是,她一裝那麼多年,還是沒有人能知道。
她想,不知道是她裝的高明,還是這個社會已經太多男生女性化或者女生男性化的人,所以大家都傻傻分不清楚。
這是她再次的來到酒吧駐唱,距離上次的駐唱時間已經接近半年了。
她站了起來,全身略顯得緊張,手拘謹的捏成拳頭,朝著衛生間而去,因為她時常一緊張就想去洗手間待待。
高跟鞋在寬敞微微有些寂寥的走道上發出嗒嗒的聲響,夏君站在洗手間看著鏡中的自己,陌生而熟悉,深呼吸一口,朝著其中一個空缺的廁所間而去。
再出去,她的心情也稍微的調整了些,腳步還未邁出洗手間的大門,卻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她學過跆拳道,大致能感受得到在危險時刻那種緊張的氣氛。
一陣匆忙的腳步,夏君忍不住的退在洗手間的大門後,聽著外面的動靜。
“白老二今天真的會來這裡?”有男人的聲音想起,夏君下意識的貼在門後邊,想更真切的聽到外面的動靜。
“嗯,收到訊息了,說白烈今天會來這邊和一個大堂口的人洽談,到時候我們只要……”
夏君沒有聽見那人往下說,但是聽語氣,她能想象那個男人應該是在做抹脖子的動作。
而且那人剛才說,白烈?為什麼她覺得這個名字那麼熟悉。
腦海裡過濾著,她才想起,白烈不就是那個撞倒了她的男人,還是個什麼集團的董事長?
心裡暗暗想著,果然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好人,到處得罪人,現在就有人想殺他滅口。
當然,她一直生活在和平的社會,對於那些黑社會里的打打殺殺,只覺得更多是在電視劇裡上演的,而現實則很少。
如今,聽人這麼一說,她還是吃驚了,這眾目睽睽之下,那些人要怎麼殺人 ?'…99down'她想象著,很是好奇。
“可是這白老二可不是善類,我們真的能幹掉他?而且,幹掉他,墨老大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啊,他們六隻,都是狠角色,這個任務我們接不接的過啊?”
“放心好了,竟然人家已經囑咐了我們,就盡力辦好吧,我們那麼多的人,到時候圍住他,我就不信那麼多人不夠他一個白老二。而且,如果我們不做,那一百萬的美金怎麼能拿得到?我們兩家的人怎麼安頓?”
男人恍然大悟,才點頭,“嗯,知道了,希望一切順利。”
……
直到聲音遠離,夏君才剛從洗手間裡出來,卻早已經不見說話的人了。
走道空蕩蕩,因為這個洗手間屬於員工的洗手間,所以這邊走動的人極少,想必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那兩人才剛出生談論著,他們沒想到,夏君會在裡面。
心臟處,咚咚的劇烈跳動著,夏君單手貼在胸口,那陣強烈的心跳依然沒有減弱。
這是赤果果的光天化日的殺人啊!
她驚愕,她駭然,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怎麼自己會聽見這樣的訊息呢?
她心情搖擺不定,不知道此時此刻自己該怎麼做才好?是該告訴那個天殺的男人,還是任由這慘烈的命案發生?
要是她告訴了這個男人,可是他那麼可惡,她為什麼要幫他?任由他死了好了。
可是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在身邊的命案發生,而且是她知道的情況下,良心會讓她無法淡定的。
思想在作鬥爭,一方面,她真的希望能給白烈一個慘痛的教訓,另一方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