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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烈緊皺眉頭,趕緊下車看看,酒也醒了大半。
走到車尾,一個一頭乾爽的短髮,身穿黑色夾克,洗白的牛仔褲,腳下一對鉚釘靴的男生在一邊哀叫著,他的右耳,還有四個耳釘,在街道的路燈照設下,閃著白色的亮光。
白烈沒有皺的更緊,把這個人上下打量了個頭,看這個人應該還很年輕,不過二十的年紀,長相不錯,粉嫩白皙的臉,高直的鼻子,大大的眼睛,遠遠望去,要是不認真看,還會以為他是女孩子呢。
夏君沒想到自己那麼倒黴,給老媽送點夜宵也能被車個撞上,明明已經避開了的,卻沒想到那人突然車頭突然一偏,車後鏡颳了她的車頭,瞬間車頭一個不穩,直接栽倒在地。
抬頭看著肇事司機,夏君剛想破口大罵,卻發現,這個司機長的可真他媽的帥,修剪適當的短髮,五官稜角分明,如天然雕飾般完美的藝術品,不需要再多一刀一斧,一雙眼睛像浸在冰冷池子般,帶著淡漠,如水晶一樣的澄澈,眼角微微上揚,似乎也在打量著她。
在夏君眼裡,他這樣子簡直就是一個電視劇裡帥氣十足的黑社會大哥的形象。
天地之間,突然寧靜了下來,路燈照在他的頭髮上,一頭黑亮的頭髮在此刻夏君的眼裡泛著淡淡的銀色光輝,夏君就像看見了來自地獄的天使。
之所以叫做地獄的天使,是因為他沒有天堂的天使那麼的純潔,帶著點邪惡,但是也不能稱為地獄的惡魔,因為他更像一位天使,所以就只能是地獄的天使。
夏君那猶如少女迷戀的眼光,看的白烈一陣發麻,這小子是在發情呢還是?他可是男人,不是女人,他怎麼看他眼光那麼奇怪?
白烈的腦海裡突然閃現的是古代斷袖兩個字,最後定在現今的叫法,叫gay。
“你沒事吧?”他的手放在他面前揮了揮,夏君這才反應了過來。
看著一旁已經被打掉的夜宵,她肯定又要被捱罵了,夏君心裡一陣懊惱。
老媽那嘮叨不是一般人能頂的,她也是用了十多二十年的時間,才得以承受下來以不至於死去。
夏君越想到老媽那可怕的模樣,就越氣,再看看旁邊的那一位兄弟以及他開的車,她不認識什麼牌子車,但是剛好,她認識法拉利的標誌,班上一男同學曾經拿過一本雜誌給她看,雜誌後面剛好有世界大牌車子的標誌,她一直不懂法拉利,又常聽見這個名詞,所以,就記住了。
聽說,名車也分很多種,就像手機那樣,一個牌子也有風好壞,但是夏君認為,能開的起車的人都是有錢人,要是能開的起名車的人更是富豪。
生長在這個繁華城市的另一邊如貧民窟的夏君來說,有錢人的定義和狹隘,開的起車子的就是了,而他們家這種,有電瓶車開都是不錯的了。
滾燙的粥從保暖瓶裡流了出來,夏君突然心生一計,既然是有錢人,敲詐個一百幾十應該不成問題吧!
最主要,這個男人是撞翻了他給老媽準備的夜宵,這筆賬是要和他算算,而且,電瓶車也打翻,他還受傷了,一百還不夠,醫藥費家修電瓶車的費用,至少也要四五百!
打定主意,他突然站了起來,腳腕一陣痛傳來,還是讓她給盡力的挺住了。
學著電視上學的那些流氓那樣子很拽的樣子看著他,頭抬高,一米七二的他比起面前的白烈,只能仰望。
他推了白烈肩膀一下,拽聲道:“喂,大哥,你把我的食物全部打灑了,我電瓶車也不能用了,看,我牛仔褲還擦爛了,這件事怎麼算?嗯?”
他一副囂張的模樣,希望給別人一個兇狠的樣子。
可是在白烈的面前,夏君只是在關公門前耍大刀,這些年,出生入死,什麼人沒見過,以眼前這個的一個人想唬住他?很難!
他緊抿著唇,不打算說話,而是等著夏君接下來的話。
夏君也沒有想到這個人這麼不識趣,一般的有錢人不是都很忙,不想隨便惹事的嗎?怎麼這個人站在他面前那麼久還動都不動的?好像很閒。
白烈的不說話惹毛了夏君,他只想著從他這裡拿幾百塊的修理費就好,可是沒想到這人那麼不識趣,白有了那麼帥的皮囊。
“喂,小子,我說話你聽不見啊,你把我的車撞壞了,總得賠點錢了事吧?”白烈挑眉,“我還算你刮花我的車呢?你知不知道我這車很貴的?恐怕把你和你的車賣了都不夠賠我的修理費的十分之一。”
“那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不賠?是你自己開車沒開好撞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