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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們不知道偷聽是件要不得的事?”
“這不叫偷聽,我們可是相當光明正大。”另一名男子開口更正道。
南宮陽翳白了他一眼,歪理。而她在他懷裡悶笑著,迅速瞄了他一眼,很快地把那男子歸類為痞子型的男人。
“不過話說回來,我很佩服她的勇氣。”在這裡面惟一一名女子開口緩緩道。
站在女人的立場來看,她的確是佩服她勇於追求的勇氣,至少比那些老是跟在南宮陽翳身後卻不敢表白的女子好多了。
北宮月使聽到她的聲音,好奇極了。剛才她沒有看清楚,原來這裡面竟然有女子夾在裡面。月使露出那雙大眼睛偷瞧著她,她的美不知該怎麼形容,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冰冷的氣息彷彿渾然天成、冰清玉骨。
“這我贊成。”
另一名男子勾起邪魅的嘴角,她從陽翳懷裡偷偷打量著他,他的笑容明顯和陽翳有所不同,陽翳是帶著溫柔的笑容,讓人不自覺地也跟著心情放輕鬆;然而他的笑容卻讓人有股危險的氣息,讓人不知不覺提起防備之心。
“在你懷中的小姑娘是否肯抬起頭面向大夥?”長相溫爾俊雅的男子用著促狹的語氣道。
他戴著一副金邊框的眼鏡,氣質與陽翳最為相近,但又有點不同,該怎麼說呢?應該說他像只狡猾的狐狸吧,可以確定他是個奸滑狡詐、讓人捉摸不定的男子。
南宮陽翳看向懷中的人兒。月使點點頭,她想自己在陽翳懷裡躲得夠久了,是該出來與他們見面的時候。
月使帶著兩片可疑的紅雲,深呼吸、轉而面對大眾,向他們打了聲招呼“嗨!你們好。”她向他們綻放出一抹羞怯的笑容。
“我來介紹……”不等陽翳把話說完,那名痞子樣的男子就急著打斷他的話。
“我們早知道了,她是你的未婚妻,也是你口中常提起的北宮月使。”
當月使聽到他常提起自己時,丟給他一抹懷疑的眼光,真的是如此嗎?然而,陽翳像是沒看到她充滿疑問的眼神,斜眼睨了那男子一眼,淡淡冷語道:“我有說要介紹她給你們認識嗎?”
騎兒蒼海張著嘴巴開合了數次,一副吃鱉的模樣引人發嚎,其他人在旁竊笑不已。
南宮陽翳溫柔的對月使道.“我來向你介紹,他們都是我的得力助手。”他手指著戴著金邊框的斯文男子道:“他叫若川早,擁有一流的頭腦,智商高達一八○,能力極好。”
“你好。”若川早露出斯文的笑容,可是從他隱隱若現的嘴角中,月使看到一絲狡詐滑過,眼中有著打量以及算計的光芒,再加上她無法看破他的內心,她不由得對他提起防備之心。
“而這一位叫邪摩肆鬼,專長是催眠術。”陽翳繼續介紹著,月使把眼光調向陷入沙發裡一臉慵懶的男子。
他帶著幾分陰森的笑容,教人打從心裡毛骨悚然,那雙邪氣的眼神充滿了神秘感,像是知道月使心中在想些什麼,衝著她一笑,害得她雞皮疙瘩全站了起來。她不敢再看向他,連忙撇過頭去。
當該介紹到騎見蒼海時,南宮陽翳跳了過去,直接介紹這四人當中惟一的女子:“她是二階堂流舞,是我們當中惟一的女性,專長是……”
“殺人。”二階堂流舞冷酷無情的接了下來。月使看向她,感覺她內心似乎有一絲絲的波動,但還來不及瞭解,她斂起心神在心裡建起一道道圍牆。
她所建造的圍牆太高太厚,月使根本無法進入她的內心世界。
“我呢?”騎見蒼海指著自己哇哇大叫。南宮陽翳也未免太偏心了,介紹了早、肆鬼和流舞,卻把最重要的他給忘了。
“最後一個……”陽翳話才說到這,蒼海話就中途插了進來,陽翳像是早就知道,在他開口插嘴時,他聲音沉默了下來。
“我叫蒼海,騎見是我的姓。我的能力是探知過去,經由人的手或是某一項特定的物品,可以感應到人的過去。”他指著自己,眼兒微眯痞痞道,看起來雖然不正經,但她知道他是四人當中最沒心機的人。
“就是因為有他們四個才有現在的我。”南宮陽翳嘴角溫和微勾著。
北宮月使相信他們對南宮陽翳而言是直得信賴的夥伴,他那抹笑容是她從未從他身上對其他人露過的信賴、滿足,就連她也不曾。
不知為何,這讓她感到有些醋意在心中氾濫,這也難怪,過去五年來都是他們陪伴著陽翳,與他一起禍福與共。
“別忘了,還有在臺灣的東方神影,他也是我們的一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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