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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乾脆自己撞牆算了。
“那個,打擾一晚上了,我也該……”
“我不覺得那是打擾,”仁王雅治打斷了泠月的話,同時抬手製止了她要掀開被子下床的動作,表情哀怨的看著泠月,“還是說,月打算吃幹抹淨之後就這樣一走了之,不打算對昨天的事情負責?”
“誰吃幹抹淨一走了之啊,明明是我被……”泠月及時的住嘴沒有說下去,臉紅的像個熟透了的番茄。
“明明是你被什麼?”很明顯,仁王雅治並不想就這樣放過她,一雙眼眸含笑的盯著泠月,不放過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看著仁王雅治那戲謔的表情,泠月抿了抿嘴,說:“讓開,我要回去了。”
“不讓不讓!”仁王雅治乾脆耍起賴來,“我的床雖然不大,卻足夠兩個人睡了。”曖昧不清的話語讓泠月的臉更紅了,這讓仁王雅治的逗弄之心更甚,他湊到泠月的耳邊,輕聲說:“月昨晚在這睡的也很'炫'舒'書'服'網'不是嗎?”
“仁王雅治,你可以去死了。”泠月握緊拳頭揍向仁王雅治那張笑臉。
仁王雅治從容的握住泠月揮過來的拳頭,笑嘻嘻的說:“如果我死了,月豈不是要守寡?噗哩~”
泠月緊抿唇瓣瞪著仁王雅治,也不說話,只是嘗試著收回自己被對方握住的手。
“好了,不跟你鬧了,陪我睡會兒。”說著,仁王雅治抱著泠月倒回自己的床上,用被子將兩人蓋住。
原本掙扎的泠月在看到對方那疲憊的表情時停止掙扎,身體僵硬的躺在仁王雅治的懷裡,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月,這次我不會再放開你了,不會……”
隨著那漸漸變小的聲音,泠月耳邊的呼吸聲漸漸平穩下來,泠月嘗試著退出仁王雅治的懷裡,卻不想環在腰間的手臂突然收緊又將她拉了回去。
泠月抬頭看向明顯已經睡著了的仁王雅治,最後放棄了離開的念頭,縈繞在鼻間的熟悉的氣息讓她漸漸放鬆下來,眼皮也漸漸變得沉重,最後躺在仁王雅治的懷裡睡了過去。
泠月和仁王雅治的關係就這樣理所應當的確定下來,之所以會這樣說,是因為所有認識他們的人都是這樣認為的。畢竟兩人早在四年多以前就已經確定了關係,雖然分別了四年之久,但那也談不上分手一說。
不過,從兩人確定關係後,忍足侑士就沒怎麼給過仁王雅治好臉色。對此,仁王雅治表示理解,畢竟當年泠月的離開是因為他沒有保護好,她的家人會給他冷眼是應該的。只是這樣仁王雅治的追妻之路變得困難起來,要知道,他現在所要面對的是泠月的父母和哥哥,他們可不像自家女兒那麼好打發。
雖說只要帶著泠月去民政局登個記拿到紅本本他就可以算是功德圓滿了,可是這樣也只會讓他在泠月的父母心中留下更壞的印象,更何況泠月的父母是他必須要去面對的。
只不過還沒等他正是上門拜訪,忍足家就已經派人來邀請他前往忍足家做客,這讓他有些不確定泠月父母心中是怎樣想的了。
仁王雅治去的並不是忍足鍈士在東京的別墅,而是去了關西忍足的本家,那裡就像真田家一樣,典型的和式院落。
他和泠月剛被帶進客廳,已經是忍足家兒媳的忍足月汐藉故帶走了泠月,偌大個客廳只留仁王雅治一人端坐。
不知過了多久,仁王雅治才被管家帶到一個類似於會客室的房間,在那裡他看到了泠月的父母忍足鍈士和忍足和美,以及泠月的哥哥忍足侑士。
雖說在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當真正面對的時候還是會有些忐忑不安,但他必須要走下去,為了他和泠月,也為了他們的孩子。
在門口略一欠身,仁王雅治從容的走了進去,在距離忍足鍈士不遠的對面端正的跪坐。
“你就是仁王雅治?”
“是的,伯父。”
仁王雅治所知道的忍足鍈士一直都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可是今天的忍足鍈士卻給他一種祖父輩才會有的威嚴,這讓他不由的感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永遠都不要被表象所迷惑。
在仁王雅治暗自感嘆的時候,忍足鍈士及其夫人則在細細的打量著他,對於仁王雅治他們並不陌生,或者說早在四年前他們就已經知道有這麼一個人,被他們的女兒喜歡著。
“我想你心裡也明白我們為什麼會叫你過來,我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進入主題。”說到這,忍足鍈士喝了口茶,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我希望你和小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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