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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群少年揮灑汗水努力的場景很熟悉。
“不會,練習賽也快結束了,而且我想他們會很高興看到你。”
“他們會很高興看到我?”
泠月疑惑的看著幸村精市,她不確定他說的“他們”是誰,不過她卻可以肯定,這個“他們”屬於她以往的記憶的一部分。
她等著幸村精市的回答,可是對方只是溫和的笑笑,看向場內不說話。
仁王雅治今天的訓練很不專心,熟知他的人都能夠看出來,因為在訓練的時候他不斷看向網球場的出入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出現。
“仁王那傢伙怎麼回事?今天的訓練一點都不專心。”
場外休息區,丸井文太斜靠在鐵絲網上,嘴裡嚼著口香糖,皺眉看著場上明顯心不在焉的仁王雅治。
“百分之百與小汐脫不了干係,仁王的異常就是從小汐離開後開始的。”柳蓮二站在丸井文太身邊,眼睛依然微閉,讓人看不到他眼中的神色。
“據可靠訊息,小汐在跟忍足離開前,曾將仁王拉到一邊說了些什麼。”
丸井文太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聲音嚇了一跳,轉身看到站在外面的乾貞治,丸井文太瞪著他:“乾,你走路都沒聲嗎?”
乾貞治扭頭看向右方,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鏡片因為反光閃了一下,“我想,我應該知道仁王訓練時心不在焉的原因了。”
丸井文太和柳蓮二同時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一個他們非常熟悉的人,而場上已經結束比賽的仁王雅治此刻走向他們。
“你們在看什麼?”仁王雅治拿起休息椅上的毛巾,一邊擦臉上的汗水一邊向自己的同伴問道。
“是小月,”丸井文太伸手指著遠處的網球場外,“小月來了。”
“噗哩,月來了有什麼好驚訝的?”仁王雅治將毛巾掛在脖子上,拿起水壺喝水。
“有什麼好驚訝的?那是小月誒,離開了四年又回來的小月啊!”見仁王雅治淡定的喝水,丸井文太不淡定了,明明剛才還訓練不專心,現在卻這麼淡然,這是怎麼回事啊,啊?
“噗哩~我當然知道。”笑著回了一句,仁王雅治放下將毛巾和水瓶放進網球包,揹著揹包走向不遠處的那人。
在小汐說月會來時,仁王雅治的心一直忐忑不安,甚至連訓練都無法專心,如今對方來了,他卻奇蹟般的平靜下來,就像他們分別後第一次見面時一樣。
其實,想要靠近忘記一切的月並不難,不過,想要跟她重新開始卻又不簡單。
“小月有沒有覺得很熟悉?”
幸村精市看向站在身邊的人,或許是因為已經成為一個母親,所以泠月整體給人的感覺很溫和,不想當年,總給人一種疏離感。
“……很熟悉……”
是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尤其是那個略微駝背的白髮青年。從第一次見面,泠月就發現了那個人與其他人的不同,因為心底的那份悸動是錯不了的,而且他還是那個孩子的父親,那個與自己的女兒一模一樣的孩子的父親。
“當然會熟悉,小月曾經可是立海大網球部的經理呢,竟然就這樣把我們忘記了。”
哀怨的語氣讓泠月詫異的看向身側的男子,看到的是對方依然輕柔的笑,就像春天溫暖的陽光,讓人感到很'炫'舒'書'服'網'。
“對不起……”
泠月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道歉,或許她心裡一直都認為,之所以會失憶,完全是因為她個人的原因,即使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記不起過去的一切。
“小月該說對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幸村精市的視線越過泠月看向走來的白髮青年。
因他的話感到詫異的泠月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那揹著網球包走來的人,日光下的身影與夢裡經常出現的身影重合,那種鈍痛再次在心中蔓延。
“小月,不管你記不記得,你都欠仁王一個解釋,一句‘對不起’。”
從恍惚中回過神來,泠月再次看向幸村精市,看到的卻是對方的背影,單薄卻不瘦弱。
“噗哩~忍足桑看上我們的部長了?”
略帶調侃的笑聲從身後傳來,泠月轉身看向已經走到自己身邊的青年,窘迫的紅了臉,“仁王君說笑了。”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人面前,她總是會不知所措。
“忍足桑怎麼會有時間來這裡看我們練習?”就連仁王雅治自己都發現了,他似乎特別喜歡逗弄失憶後的泠月,看著她因自己而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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