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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不行,”仁王雅治略微有些苦惱的歪歪頭,隨即笑看著她,“我兒子的媽媽不喜歡我和女孩子單獨出去,她可是個醋罈子。”
仁王雅治的話讓女孩子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仁王雅治有女朋友?”
“是的,這幾年她一直在國外,這幾天才回來。”這四年向他表白的人也不少,對於女孩的想法他自然也能猜出一二來,對此他只能感謝卻不能接受。
“如果櫻井桑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有人還在等我。”
“沒……沒事了。”
“再見。”
看著仁王雅治越走越遠,女孩的眼圈紅了起來,他就這樣走了,甚至連讓她說出那句“我喜歡你”的機會都沒給。
那個被學長喜歡的女生一定很幸福,如此想著的女孩走出商場,雖然她對學長的喜歡沒有說出口,但她還是很希望學長能夠幸福。
站在神奈川的海邊,仁王雅治看著那一望無際的大海。
這個海邊承載了他與月大部分的記憶,雖然他和月最初的見面不是在這裡,但他們的交往卻是從這裡開始。
他記得自己與月在這裡發生的一切,記得與月相處的那些快樂不快樂的日子,一切的一切他都清楚的記得,就連她的離開他也記得清清楚楚。
當年她不說一聲就離開了,只留下了一紙書信,連挽留的機會都不曾留下。
沒有人必須為他們的幸福犧牲什麼,那麼他們就必須為了別人而犧牲掉自己的幸福嗎?
月給出的答案很清楚,不管再如何的不承認,如果他站在月的位置上,他也會做出和月一樣的選擇,因為那些人是他們的家人。
他明白她的痛苦,所以他選擇等待。在月離開十個多月後,南茜出現在他家,帶來的不是月的訊息,而是他和月的孩子。
雖然父母責罵過他,但是他們依然很疼愛那個孩子,給他取名優翔,仁王優翔。
看著那個與自己小時候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孩子,他像找到了一個倚靠,一個等月回來的依靠。
就這樣,四年過去了,他終於等到了結果——月回來了。
“喲,少年,四年多不見,你還是這樣愛走神啊。”
“四年多不見,布萊恩你還是一樣愛拿著槍頂著人家的腦袋,”仁王雅治轉身看向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後,拿槍對著自己的布萊恩,“這次你想拿我來要挾誰?”
“不錯,幾年不見,膽量和魄力依然在。”布萊恩“哈哈”笑著把槍收起來,拍了拍仁王雅治的肩膀,“現在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退步。”
仁王雅治一邊躲閃著布萊恩的攻擊,一邊嚷嚷:“喂喂,你不是吧,這麼多年不見,一見面你就對我動手,太不夠意思了啊。”
“少廢話,想要見到小姐就認真一點,打不贏我別想我把小姐交給你。”
布萊恩一點都不講情面,每一拳都是快、狠、準,讓仁王雅治有些吃不消,但是在聽到他的話後,仁王雅治也不再一味的退讓。
兩人在黃昏下的沙灘上大打出手,直到兩人筋疲力盡才齊齊倒在沙灘上,看著天色漸漸暗下來,夜幕被一顆顆的星星點綴。
“布萊恩,你下手真狠。”仁王雅治躺在沙灘上,揉著撕裂的唇角,倒吸一口氣。
“仁王雅治,其實我一直都很討厭你。”布萊恩沒有回答仁王雅治的話,反而坐了起來,說出讓仁王雅治一愣的話。
“布萊恩,你這樣說還真是傷害我那顆脆弱的心靈。”
看著坐起來的布萊恩,仁王雅治也不管對方看不看得見,抬手捂著自己的心臟,神情哀怨而受傷。
似是沒有聽到仁王雅治的話,布萊恩自顧自的說下去:“我很討厭你,明明只是個從小生活在陽光下被父母庇護在羽翼下沒有受過苦難的小鬼,憑什麼可以輕而易舉的從我身邊奪走月?明明連保護月的力量都沒有,憑什麼可以毫無顧忌的去愛月?”
仁王雅治坐起來,雙手搭在膝蓋上,調侃的看向布萊恩,說:“你這是在嫉妒?因為嫉妒所以討厭。”
“是啊,我嫉妒你,嫉妒你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月的心,嫉妒你可以讓她就算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記了,卻依然記得對你的愛。”
“什麼意思?”敏銳的捕捉到某些詞語,仁王雅治收起那嬉笑的神色,看著布萊恩,“什麼叫‘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記了’?”
“字面上的意思,”布萊恩看了仁王雅治一眼,將視線投在遠處那片黑暗上,“三年前我帶月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