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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很不妙啊……
“滾出去。”寒宸的視線一接觸到白玫萱的臉蛋,眼中立即閃過一絲嫌惡,心裡湧起一股暴怒。這個蠢女人居然敢三更半夜的闖到他的房間,還敢打擾他的好事,真的膽上長毛了,不知死活。
“啊?對,對不起——”白玫萱不知所措的看著床上兩人,怎麼辦?難道今天晚上要就被趕出去了?可是她還沒有好好感謝主人家呀……
“安若薰,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寒宸從床上爬起,抓起腰間的薄被系在腰間,也不管身下女人赤裸著身體,一臉陰鬱。這個蠢女人越來越讓人厭惡了,現在居然蠢得連話都聽不懂了,真是連家裡的花瓶都不如了。
“啊?安若薰?”白玫萱更迦納悶了,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她看了看四周和背後,這男人再說什麼呀?安若薰又是誰?不過這男人身材挺不錯耶!
此時床上的女人整理好情緒,看到房門口一臉驚愕慌張的白玫萱,眼中閃出怨怒的神色。眼珠子一轉,一臉嬌媚的起身,完全不介意身上赤裸著,身子一軟便纏上了寒宸的腰,妖功一使:“宸,她是誰呀?”
“菲菲,抱歉了,你回去吧。”寒宸低頭看著身上的熱情似火的情人,冷酷的眸子瞬間柔和,立刻變成了一顆憐香惜玉的風liu種子。
“不要嘛,人家今天要睡這裡。”歐菲菲嘟著性感小嘴,窩在寒宸壞裡拼命的撒嬌,挑釁和得意的視線悄悄地射向白玫萱。
白玫萱一臉木然的看著眼前這兩位大演親熱戲的痴男怨女,心裡暗想:看來出力的這位是房子的主人了,底下那位是她女朋友嗎?怎麼一臉扭曲敵視地看著我?在怨我打擾了她的春閨好事嗎?用不著這麼小心眼吧,這女人難道真有那麼如飢似渴?
突然,她看到這房間內左邊牆角下,放著一副大大的照片,上面是剛才床上的男人面無表情的和另一個笑的甜蜜的女人。白色的禮服與婚紗,居然是婚紗照,居然就這樣被隨便的丟在牆角下了,真是個令人驚愕的訊息,這男人居然已經結婚了。
白玫萱猛然轉過視線看向床邊仍然在你儂我儂的男女,正好對上男人一臉不耐煩的視線。白皙的燈光之下,那個男人面容俊美,體格修長,腰間繫著白色床單,俊美非凡的臉上帶著一絲小孩子氣般的不耐,修長挺拔的身材比例剛好,性感至極。而正賴在他身上的女人毫無疑問,是個性感尤物,挺胸翹臀,嫵媚妖豔,可是,可是這個女人根本不是照片上面的女人————
所以說,這個男人居然揹著老婆啃野草————
“宸,就讓人家住在這裡嘛,就一夜,好不好嗎?”有一就有二,一回生二回熟,她要一步一步的征服他。
“不行,菲菲,回去吧。”寒宸毫不猶豫的拒絕,他的房間永遠都不留女人住,連那個女人也不行,視線犀利的射向打斷他好事的白玫萱,心裡的煩悶又升了一層。
“你——”白玫萱痛心疾首地指著男人,憤怒異常啊,長相這麼完美的男人居然是個忘恩負義的負心漢,實在是讓她太傷心失望了。
在她的心裡,男人無論長的英俊帥氣還是醜陋不堪,都不重要,可是一旦是揹著老婆在外面不三不四、沾花惹草,抓去槍斃一萬次都難抵一身罪孽。
“你怎麼還不滾出去?看夠了沒有?”歐菲菲一臉怨恨的看著白玫萱,她花了半個多月時間,好不容易才爬上寒總的床,爽到一半就被這個莫名其妙的瘋女人搞砸了,害她下面的計劃直接胎死腹中,實在太可恨了。
“你——”白玫萱小臉漲得通紅,死死地瞪著這對狗男女。好一對狗男女,半夜三更勾結苟且,居然還這麼明目張膽,特別是這個死狐狸精,爬上人家的床還一臉理所當然,天啊——這個女人懂不懂得什麼叫做禮儀廉恥啊?
“出去。”耐性全無,寒宸猛地推開身上女人,臉色猛地一沉,繫好腰間床單,拿出外套裡面的支票夾,拿出筆寫了幾位數字便扔在歐菲菲身上。
“立刻給我滾出去。”女人是用來寵愛疼惜的,但是不知死活恃寵而驕,那就違反了他的遊戲規則。
“宸,怎麼了?”歐菲菲大驚失色,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寒宸,不知為何前一刻還情意綿綿地情人,這一秒為何如此冷漠,可是手裡依然抓住了那張薄薄的支票。
“穿上衣服,立刻滾出我的房子,遊戲到此為止。”寒宸見狀,心裡湧起一股鄙夷,女人還真的貪婪無恥的生物,一張薄薄的支票一副昂貴的首飾足以讓她們*,趨之若桀。
“不要,宸,不要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