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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是查無此人。
慧曉捏著佈滿了紅色印章和藍色筆跡的快遞袋子兩手發抖,地址郵編手機號通通沒有錯,絕對沒有錯!就是那個養長毛狗的啊!
她急匆匆趕到機場,徐緒的簡訊也如影隨形到了,“你人呢?我在4號登機口。”
慧曉站在大廳喘氣,高跟鞋,小拎包,手機還只剩下半格電。看看時間,再看看簡訊,她咬牙衝往四號登機口,心裡震驚地感慨,“真是雙人遊?真是雙人遊!”
徐緒那天說的話,當真的?
這是……約會?
慧曉覺得全世界的老母雞都撲扇著翅膀住進了她心裡。
人還沒到,那邊檢票的就迎上了了,“你是去往貴州龍洞堡機場的唐小姐?”
慧曉舉著票點頭,“對,我是來……”徐緒也看見她了,穿的跟支奶油冰激凌似的,在那邊黑著臉直招手,“快點!”
工作人員們也是一臉著急,就差抗著她扔上飛機去了。值得慶幸的是唐慧曉身上行李極少,除了小拎包裡亂七八糟的液體超重,整個人都安全的可以直接打包。
徐緒對她鍾愛快遞的行徑異常地不滿,但對她如美劇英雄一樣在最後一刻飛奔趕到的精神,又有點兒滿意。
那高跟鞋都快九厘米了,平衡能力是相當的好啊!
慧曉傻愣愣地坐他邊上,剛才那氣氛太警匪片了,她都沒來得及說出口自己其實是想來退票的。
徐緒要了兩杯黑漆漆的咖啡,幫著弄出小桌子,認認真真地給她放糖。慧曉瞅瞅他,又瞅瞅杯子,熱氣氤氳,混沌的液體不住地泛著漣漪。
她張張嘴,想說點兒什麼。徐緒已經若無其事地縮回到自己座位這邊,拿出眼罩帶上,靠著椅子打盹。
慧曉捧著杯子慢慢啜著,這幾天的夢幻感覺更加強烈了。
要不是飛機上不好用手機,她真想跟蘇宏一起分析分析。
徐緒睡得異常平穩,途中遇到氣流也沒醒來。慧曉不知道徐緒那是自尊心作祟在擺譜,只道人久病體虛,也沒敢打擾。
下了飛機,正趕上飯點,兩個各懷心事,看到一隊隊穿著民族服飾的苗人姑娘也目不斜視。
上了計程車,慧曉才小聲問徐緒,“徐經理,我們去哪?”
徐緒在飛機上裝睡,這回卻是真不'炫'舒'書'服'網'了。
他那感冒沒好徹底,剛才又給那冷風一激,是真有點兒不大'炫'舒'書'服'網'。生理上不舒坦,心理上自然也開始曲扭。
他想著自己千辛萬苦搜刮肚腸的討人歡心,唐慧曉卻跟塊木頭似的,還幾次三番鬧什麼辭職啊退票啊的。
人心比人心,心寒!
慧曉連問了兩聲,他才哼哼唧唧地說自己訂好了賓館,讓正司機往地方開。開車師也不客氣,大刀闊斧地打著表亂轉了一大圈,才把兩人送到市內。
徐緒面色更差,下了車就蹲一邊吐了。
慧曉連忙跑服務檯要了開水,小跟班一樣站邊上拍他後背,“沒事吧徐經理,沒事吧徐經理……”
徐緒嫌棄她動作慢不知道人這時候正需要水漱口,擦了擦嘴巴,一把接過一次性水杯,看也沒看,咕嚕就是一大口。下一秒,他就“唔”的一聲把滾燙的水吐出來,連杯子都摔了!
那是剛燒開的水,白煙嫋嫋,紙杯上還印著賓至如歸。
慧曉驚恐地話都說不出口了,手掌還停在他後背幾厘米的位置,拍也不是,不拍好像也不對。
徐緒的舌頭徹底燙壞了,連吃白粥都疼得眼角溼潤。
慧曉自己去餐廳填飽了肚子,跟服務檯要了點兒雲南白藥,還買了一小袋冰塊,敲開了徐緒的門。
徐緒雖然很受傷,需要裝下門面的時候,還是比較紳士的。穿著浴袍拉開條門縫,又很快關上,擱了十幾分鍾,連襪子都穿上了,才開門讓她進門。
撇開個性不說,徐緒條件確實是不錯的。就那麼簡簡單單的一件白襯衫加休閒褲子,說話還含糊不清打著絆,可就透著股子味道。
慧曉拎著那袋子冰塊,化得水都滴到地毯上了才想起來遞過去,“我剛去問了,人家說,燙傷舌頭的話,含點兒東西在嘴巴里,降溫。”
徐緒接過去,捏了一小塊塞進嘴巴里。
兩人就更沉默了。
徐緒示意她坐,自己卻站著,嘴巴雖然疼得一抽一抽的,腦子已然清醒起來了。他當然知道自己魅力在哪兒。
腿長,肩寬,五官